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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她就恢复了神志。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cao到逼xue里面出来的高潮。她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她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她,就好像她cao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她都坐在他jiba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她么?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她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她。“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zuoai很有经验了?你cao过几个人?”16、强jian男神的初体验(5·他金枪不倒怎么办?)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女性大部分时候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女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zuoai……”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cao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太过分了,被绑架强jian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jian的时候唱歌。“唱……”白姜想了想,“。”“没听过。”“就是电影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她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她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里那首。”“没听过。”“?”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她:“不会。”“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怎么不可能,Justin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快唱嘛~我想听~”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我说合适就合适。”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乌兰巴克里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乌兰巴克里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jiba,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她cao紊乱的气息。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她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她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xue脱离yinjing,拔出来。花唇都已经被cao肿了,里面yin水淋漓。她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她的夸赞。于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做完这些,她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xiaoxue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她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你要睡了?放开我。”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rutou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yinjing还高高挺立着,大guitou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yin水。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cao守都没有。“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你得让我射,yinjing一直充血,很痛。”“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