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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cao爆面前这个小sao逼。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她:“疼么?”“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xiaoxue又被大jiba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她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说着他的jiba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白姜的rouxue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rou不断被rou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她。她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她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jian……呜你强jian我……”27、猛cao她到高潮,终于射精(珠珠满50加更)“谁让你昨晚强jian我。”贺兰拓不以为耻,挺胯激烈,肿胀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尽情地发泄,逼xue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水这么多,你很享受是不是。”白姜听着贺兰拓的声音,快感攀升得很迅速:“我没有……啊啊救命……不要干了……太深了受不了呜啊……啊哈要到了……”贺兰拓加快速度,很轻易就撞出了白姜的第一个高潮,比昨晚的高潮强烈许多,高潮中的花xue痉挛着绞紧jiba,贺兰拓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停下来顿了顿,然后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yinnang拍打在她的逼xue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屄口的saorou都跟着他的rourou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yin靡。听说女性高潮所需的时间一般比男性长,怎么她就那么快高潮了呢?“不要、受不了啊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啊不要cao了!”白姜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在高潮中的嫩xue还被持续捅cao,她根本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大脑里只剩下滔天的快感,只剩下她在被贺兰拓猛cao,好爽,好舒服,这一个念头。她跪趴在床上,胸前垂落的一对大奶子被干得剧烈晃动,奶头高高地激凸起来,几乎要跳出蕾丝胸罩,可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少女的纤腰丰臀跟着被干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在迎合着大jiba吞吐,想要吞得更深,被干得更猛。忽然贺兰拓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送,就在白姜终于恢复了神志,以为他终于怜惜自己时,她听到他低声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叫那么大声想被他听到?你的小逼比刚才更紧了,想到你弟弟兴奋了么?”白姜羞耻地咬住嘴唇,没法想象被弟弟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逼xue在紧张中缩紧,贺兰拓缓缓抽插的快感更强烈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暴突青筋和他那硬突的冠状沟刮擦过她的rou逼敏感点,激起一串串电流,电到她的rutou,电到她的大脑,在她周身回流一圈之后又回到她的yinxue深处。“嗯……啊……”她发出压抑的娇喘。好快乐,被贺兰拓干xue好快乐。sao逼都仿佛被jian化了,她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汪春水,神志如坠云端,这时候,她嘴里喃喃着说出了她从未想过说出口的痴话:“贺兰……啊……贺兰学长……”“嗯?”“我好喜欢你……啊……我早就想跟你zuoai了……好舒服……我早就想被你干了……”“是么,有多早?”“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嗯啊……你的那个……就想着你的腰胯一定很有力……会这样干我……好舒服……”“……你喜欢我?”贺兰拓冷不丁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嗯……我喜欢你……贺兰拓……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姜脑袋里都是快感,昏昏涨涨,嘴里说着没有过脑子的傻话,xiaoxue无意识地缩紧,吸得贺兰拓头皮发麻,更加剧干逼的速度,“好厉害……你的大jiba干得我好爽……呜啊慢点要把小saoxue干烂了……”这种sao话,她从小听mama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贺兰拓高频猛cao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jiba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jiba。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终于射了。在射精前的一瞬,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jingye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她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可惜他没有面对着她射精。她有点遗憾。不,不是一点,她有很多很多遗憾。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yin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她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她,道:“说个金额。”“……”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本来就是一次rou体交易,她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她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她,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她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她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贺兰拓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更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她,是否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呢?对弱者、对女性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