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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沈听温握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掌心:“跟昨晚一样抱你。”周水绒耳朵红了,想到昨晚她就浑身不自在,挨近沈听温,小声说:“你别讲这件事!”沈听温问她:“那你需不需要你男朋友?”周水绒牙都要碎了:“需要!”“那我送你回家,你答不答应?”“答应!”沈听温伸手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还没说话,走过来一伙人,上次在泳池边上等着周水绒的人。他们看上去没有很凶,但无人见状不说一句他们来者不善。沈听温没先说话,想看看他们什么意思。打头那男的问周水绒:“你不是说你有艾滋病吗?艾滋病你还健身?不怕传染给别人?”周水绒很平淡:“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吗?”“没关系,就是你这个骗人的行为不太好,我们想给你们上上课,让你知道一下你的问题。”打头那男的一边说话,一边摆弄着打火机,行为动作让人脚底生寒。他们这伙人,有几个穿着劣质豆豆鞋,假AJ,山寨Supreme,脖子上大金链子也不知道真假,完全一副传统意义上在校门口混迹的社会青年。周水绒在几个校区附近看到过这种人,有事儿没事儿帮女学生拎行李,趁机要个微信。沈听温在学校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虽然不能说是校霸,也跟扛把子那些土称呼没关系,但要说打个架,提到他的名字,还是会畏惧,毕竟是见过他的实力。但他跟眼前这帮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他不穿假货,他再嚣张也认真学习,从不以装逼为乐趣。这是家庭影响的力量,他可以吊儿郎当不好好学,他爸妈仍然会给他铺好未来的路,他在国内混不下去,还能出国。进了留学圈,他还是那个让人不由自主想巴结的对象。他就算是越混越回去,他的思想也还是领先一大部分人,只要他‘迷途知返’,他就是个父亲。这就不能比,因为没法儿比。眼前这几人无论在此刻多放肆,觉得自己多牛逼,在沈听温面前,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解决的人。周水绒不想跟他们废话:“上课就算了,你们也没能教我的东西。”打头那男的不这么认为:“你要说你不想加,我们也不逼你,你骗我们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们死皮赖脸?非要你微信?”周水绒把绑在头上的发带摘下来,看一眼周围,倒是没什么人,接着跟他们说:“不是吗?”打头那男的跟他几个朋友互看了几眼,挺不可思议的样儿:“sao逼,没人跟你说,你这么装逼是会挨打的吗?你以为我们不打女的啊?”沈听温不让周水绒说话了,她今天说得够多了,身体还不舒服,不能再说了。他走到她前面,直面这几个人,淡淡说了一句话,声音也不大:“来,再重复一遍。”那几个人笑了:“哎哟卧槽,吓死我了,英雄救美呢?哪家的大哥啊?”沈听温没再废话,上去就是一脚,顺便一把拉住周水绒的胳膊,把她扯得更远,让她脱离战场。打头那男的踉跄几步,被朋友扶住,他们还在反应的时候,健身房管事儿的过来了,还有几个健身教练,横在了他们中间。管事儿的两头都得罪不得,就一直说和,打头那男的反应过来了,不干,扯着脖子要沈听温给他下跪,他那几个朋友还在那儿附和。他们嗓门大,健身房里顿时只剩下他们叫唤的声音。沈听温听不了他们说周水绒一个字,拨开健身房的人,一把薅住打头那男的,薅到周水绒跟前:“道歉。”“我特么不道!我cao你妈!”打头那人也不是没劲,但被沈听温别住手,动弹不了,只能动嘴。沈听温一巴掌打他脸上:“道歉。”“我道你妈!我给你脸了?”第二巴掌:“道歉。”打头那人还手了,攥住沈听温的胳膊,要上脚踹他。健身房的人拉架,两个人拉其中一个,总算是拉开他们。但沈听温不干,那人也不干,一个要道歉,一个要下跪。打头那人啐一口唾沫,眼珠子边上都是红丝,一遍一遍的舔牙,一身假货都随着他那一身彪rou颤抖。就那咬牙切齿的样儿,似乎不把沈听温吃了,他就活不到明儿早上。沈听温也不放狠话,自始至终就俩字,道歉,但骇人程度已经够了,至少周水绒没见过他这样。健身房惹不起,说如果两方都不饶人,那就报警吧,打头那人的嚣张气焰这才慢慢熄了,指着沈听温,放狠话:“你他妈给老子等着。”沈听温不让他走,还没道歉走个几把?他可以自损一千换八百,报警也随便,但这狗逼必须得道歉,骂的太难听,他接受不了。打头那人似乎很怕进局子,百般不情愿也还是对周水绒道了歉,但狠话也没少:“歉我道了,你哪个学校,哪个班,叫什么能说吧?别他妈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就会在这仗着你是会员装你妈逼。”沈听温没什么不能说的,“国大附中,沈听温。”那人记住了:“你等着!”那帮人一走,健身房管事儿的过来道歉了,孰轻孰重他们还是知道的,按次买游泳票的,和一次性交一年会员费的,他们肯定向着这一次性交会员的。沈听温没话跟他们说,转身问周水绒:“走吗?”周水绒也没心情健身了。【68】回家路上,沈听温那张脸都没变回来,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周水绒自己也处理得了这种事,但被沈听温拉到身后的感觉有点奇怪,让她在当时一片空白,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解决。她越来越能感觉到被男人保护的滋味了。这个男人,不是她爸,不是那些部门执法的人,而是只属于她的,只会保护她的男人。沈听温走着走着就要牵手:“绒绒,我想牵手。”周水绒再看他,这他妈哪儿还是刚才那个气场两米八的男人?这不就是个撒娇精吗?还是个可怜虫,就会跟她装蒜。她不给他牵:“我不想。”沈听温想装蒜的时候,装蒜,不想装蒜的时候,就直接上手,拉住就走,不管周水绒怎么挣,他就不放手。周水绒骂他:“你是无赖吗?”沈听温就要牵手:“我是你老公。”周水绒有点无奈,给他牵了。没办法,他太不要脸了,她拗不过他,给他,给他,他要就给他。沈听温得寸进尺:“等等到家的时候我能抱你吗?”周水绒瞪他:“你差不多得了。”沈听温吸口气:“别人家老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