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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趴下!”警察动作迅速,有一个算一个,全摁住了。那几个男的龇牙咧嘴,顶着一张仿佛煮熟了的脸,呼哧呼哧出着粗气,气死了,气死了,他们真气死了。沈听温挂了彩,但他也没让他们好过,弄得他们胳膊腿的都没落个好。周水绒看到沈听温慢慢站起来,摸了摸嘴角和鼻子的血,她好他妈疼,朝他走过去。沈听温看见她了,轻轻笑,张开了手。周水绒到跟前就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沈听温也不恼,就坐在地上看着她笑:“干嘛?”周水绒扑上去,双手勾住他脖子,使劲抱住他,张嘴就骂:“你他妈是傻逼吗沈听温!那么多人你打得过吗?你装什么逼?打不过不会跑吗?咱俩到底是谁要气死谁!”沈听温抱着她的腰,笑着问她:“心疼我了啊?”“谁他妈心疼你!你自己逞能!”沈听温不让她抱了:“那你放手。”周水绒不放!抱得更紧了,声音变小了,变软了:“我心疼……”沈听温放声笑起来,真他妈值啊,这场架打的。周水绒放开他,摸摸他嘴角的血,想到今天他因为找不到她急成那样,其实他打个架,她也没必要急成这样,这只能说明他们有多在乎彼此……她一下就理解沈听温了,低声说:“我以后不给手机静音了。”沈听温听懂了,她是在认错。他捧住她的脸,轻轻吻她眼睛下面:“别让我找不到你。”出警的警察叫他们:“走吧,还等着请?”周水绒从沈听温身上起来,把他扶起来。【72】从派出所录完笔录出来,再回到家,已经四点半了。沈听温洗澡的时候,周水绒给他拿了一床新的被子,放在次卧,然后把药箱拿出来备着。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叫他:“过来。”沈听温就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光着,边擦头发,边朝她走过去。他不光一条花臂,背上也有纹身,裤子就挂在跨上,腹毛露出一些,往上看是叫人流口水的肌rou线条。这么好的身材,没七八个前女友,周水绒都觉得他练来没点价值。周水绒先给他吹头发:“你练腹肌是为什么?”沈听温理所当然:“别人男朋友都有,你男朋友没有?我能让你抬不起头来?”周水绒使劲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扯吧你!你之前认识我?”沈听温没答这个问题:“我不用提前认识你,我只要二十年单身时刻准备把自己献给你。”周水绒被撩到了,他这话一点都不动听,有点大白话,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就是这一种,周水绒受不了,听了人都软了。她不跟他聊了,专心给他吹起头发,吹到一半,无意看到他后背的纹身,怎么这么眼熟?她停下,伸手摸了摸他后背,离近了看半天,看出来了:“你闲得慌啊?你干嘛把这个纹身上啊,跟个傻逼一样。”沈听温靠在她两腿间,摸着她的膝盖:“多好看,我和你。”“好看个屁!”周水绒承受不起:“你给我去洗了,纹点正常的东西不行吗?我画个王八你也纹上去?而且你在卫生间被我打你不觉得丢人啊?你还纹身上?”沈听温觉得好看:“等你以后老了,阿兹海默了,看我这背,你就记起来了,这不好吗?”周水绒打他肩膀一下:“我谢谢你咒我!”沈听温叫唤:“疼……”周水绒想起他身上还有伤,不跟他说了,开始给他抹药,贴创可贴,处理伤口,认真程度就像是哪个医院刚入职的护士。表面的伤处理好,她问他:“还有哪里?”“没了。”周水绒把他胳膊拉过来,又检查了一遍,确定露在外边的地方都没了,把药膏的盖子拧上,收起来。“你去客房睡,我给你请假,上午别去学校了。”沈听温看着她:“那你去吗?”“去。”“那我也去。”周水绒不让:“你看看你这个脸,你去个屁。”沈听温没再跟她顶嘴:“哦。”周水绒给他拿了瓶水,然后把他轰去睡觉了:“你去睡吧。”沈听温害怕:“我没在别人家睡过,我一个人有点害怕。”周水绒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提前烧了香:“我给你烧香了,你睡你的,谁都不敢招你。”“我又没死,你给我烧什么香。”“我怕你害怕。”“那你还真是体贴我。”周水绒把他推进次卧:“别磨蹭了,赶紧睡!”门关上,周水绒去洗了个澡。等她事儿都弄完,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这两天发生太多事了,看起来好像不大,但都很反映问题,沈听温太在乎她了,这让她有一点理解不了。他们萍水相逢,慢慢喜欢,决定在一起,这才哪儿到哪儿?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她了?她一面觉得不可思议,一面又无法解释自己去报警路上的紧张和害怕。她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她怕沈听温出事,他们下手没轻重,要是打坏他那要怎么办?这份感情越来越深,深到她掌控不了,这是他们这个年轻阶段该有的感情吗?她对这一块的空白经历让她在短短十分钟内,问出了无数个为什么。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悄悄下了床,悄悄进了次卧,然后轻轻叫了沈听温名字:“你睡了吗?”沈听温没答。周水绒躺到他床上,慢慢搂住他腰。沈听温突然抱住她。周水绒吓了一跳:“你干嘛?”“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半夜爬我床?想干什么?想跟我睡?”沈听温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说。周水绒推他:“我害怕不行?”沈听温抱她更紧:“行,我保护你,以后都跟我睡。”“你想得美!就今天!”“那要是就今天的话,我们可不可以不穿衣服睡啊,他们说这样最能放松了,睡眠质量最好。”沈听温说话声音软软的。周水绒信他的鬼话:“他们是谁?毛片儿吗?”沈听温低笑,胸腔共鸣,震得周水绒耳朵麻麻的,痒痒的,躲了一下:“你别笑了!”“你第一次投怀送抱,我笑两声怎么了?”“我痒痒!”沈听温手往下摸:“哪里痒痒?我给你抓抓。”“耳朵痒痒!”沈听温亲亲她耳朵:“有好点吗?”周水绒没有,更痒了:“你别动!你越动我越痒!”沈听温把她人扳过来,让她面对着他:“我也痒了,你能给我抓抓吗?”周水绒抱住他,手伸到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