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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苏清河。”触感愈发的细腻,清脆的声音似溪流。心绪彻底乱了,苏清河退到安全距离,别开头不敢看她,婵羽又不依不饶的缠上来,紧盯苏清河的脸,娇声揶揄道。“苏清河,你耳朵又红了哦~脸皮好薄啊,真可爱。”“我很喜欢。”苏清河不说话,手指并拢,在掌心捻了捻。苏清河羞得不行,恨不得拂袖一走了之,又怕婵羽一个人不安全,唯有克制的与她保持距离,婵羽调戏了一次后,再也没别的出格行为,只是那漂亮的眼底,说不出的戏谑狡猾。瞧得苏清河连连回避,险些连面上的温润都维持不来。路上看到小朋友吃着甜筒,婵羽也馋了。苏清河摇摇头,说她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婵羽很不要脸的回,自己比他小两岁,就是个小孩子,还需要别人宠着她。最后,苏清河给她也买了个,甜筒很小,婵羽眼睛都亮了,心底甜蜜无比,嘴上却嘟囔说苏清河小气。青年笑得无奈又纵容,顺手摸了摸婵羽脑袋:“女孩子不要吃冰的东西。”婵羽眼睛一亮,贼兮兮的看他:“苏清河,你为什么懂那么多?”苏清河轻咳两声:“常识。”眼神闪烁。“哦~~~”苏清河真的怕了她了,拍了下婵羽脑袋,示意她矜持一点。“可还是很多啊。你买的,你要负责,帮我分担。”被咬掉一个尖尖角的甜筒伸到他面前,婵羽用眼神催促,“苏清河,来咬一口。”苏清河对上少女清亮的眼,居然一时忘记这是在街上,当真弯下腰来,咬了一口。婵羽连忙收手,沿着苏清河碰到的边线,又咬了口,眯着的眼像偷尝蜂蜜那样甜。冰凉清甜,丝丝入喉。又如沸水,翻腾不息。良久。苏清河听到自己用沉静的声音说:“旧笔记找到了,现在放在宿舍,我明天拿过来给你。”“好呀~”彻底乱了。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就没羞没臊的等于在一起啦~~☆、苏清河(四)苏清河(四)新一周成绩放出,这次没有数学扯后腿,婵羽跃进年级前五十,是迄今最好的成绩,只需保持,考到她原定的C大不成问题,再拔一拔,也许B大也能一搏。苏清河回到岗位,江母关心的问他课业要不要紧,青年心虚应着,婵羽就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睨他,憋着笑。关系近了些,可补课时苏清河仍是兢兢业业。婵羽也不闹他,只是说话时更为贴近,呼吸吐纳交织,随即,盯着苏清河不自然的面色,狡猾一笑。二人皆不点破那层关系。苏清河夸她进步快,婵羽也当仁不让的接受:“当然啦,我很聪明的。”在苏清河的失笑中,她又说,“那下次模拟考,如果我考进前三十名,苏老师能不能赏我一点小小的奖励?”苏清河立刻警惕:“你要做什么?”“亲你。”婵羽答得流畅,注视着青年清俊的容貌,又补充,“脸颊就好。”什么叫……就好?苏清河慢慢也适应了婵羽时不时的调戏(……),避开不谈,反倒抓住了她话里的一个关键因素,“你要考B大?你mama说你的志愿是C大。”“C大已经是过去式了。”婵羽悠悠晃着手指,“目标A大。”苏清河愣住,心里却一片温暖。婵羽现在的成绩根本就触不到A大的边角,但他如何不知,她为何坚持要报考A大?婵羽在桌面上敲了敲,笑盈盈的望着他:“别发呆了啊苏老师,任务艰巨,要更加抓紧时间才行,我觉得凭我的资质加上A大某位优等生的辅导,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苏清河被她恬不知耻的自吹自擂逗笑,屈指在她额头轻弹:“骄傲死了。”又把厚厚的题集推到婵羽面前,“先把这些做了,再跟我说问题不大。”婵羽撇撇嘴,似有些头疼恐惧,仍是展开做了起来。苏清河如往常一样看着她解题,也看着她,那人忽而抬头。“那奖励……也算的咯?”许是当日阳光太过明媚,印在少女脸上极具迷惑性,苏清河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当时便隐约觉得,她能做到。下一次模拟考,婵羽果然不负所望的达成。她捏着成绩单,眼睛笑得弯起,得意洋洋,和坐在椅子上、神色温润的苏清河形成鲜明对比,男人也由着她骄傲。“我做到了,说话算话。”话音最终淹没在苏清河的脸上,于少女的唇间。柔软甘甜。事情开了先例,便不会停止。终有一天,他们亲密的行为被熟人看到,熟人回头立刻告诉了婵羽父母。江母叹了口气,好言好语的告诉女儿,她现在念高三,十多年的努力正到最后关头,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到学习备考上来,不为父母也不为任何人,就是为了对得起她自己。要谈恋爱这种事先稍微放一放,等考试结束,他们也不拦着。婵羽沉默的低着头,似乎都听进去了,又像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最后坚持的坦白:“妈,可是我喜欢苏老师啊,我想跟他在一起。”江母的手在婵羽背上轻拍,神情无奈。女儿听话了十来年,却在最后关头“叛逆”了一回。她唯有侧首去看那人。苏清河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早料到这一天来临。他先是态度诚恳的跟江家二老道歉,说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婵羽想辩驳,却被他拦在身后,那人看似清瘦的脊背,在此刻却充满力量,足以撑起一片天。这些天下来,二老对苏清河的人品很了解,能猜出自家女儿应该在这中间起了主导作用,也不好多说什么,当苏清河说想跟婵羽单独谈谈,对视一眼,同意了。“婵羽,跟我来。”这是苏清河第一次喊婵羽的字。苏清河把婵羽带到房间,合上门,两人均不开口,还是婵羽先说,她是不会放弃的,她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倔强到偏执。“但是婵羽,这样是不行的。”苏清河在她头上摸了摸,语气像大人给孩童讲睡前故事般温柔,又坚不可摧,“你父母说的很对,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婵羽却忽然抱住他的腰,直说我不要,我喜欢你啊。固执极了。苏清河低头在她手上轻拍,示意她放开,婵羽胡乱的摇头,把人搂的更紧。他唯有尽可能放松僵硬的身体,慢慢说起。“我今年二十,从小学三年级被某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