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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也赏我个彻骨*啊。”霍白川抗议,然抗议无效,九娘甩袖扭腰,装得婀娜多姿的走了。赵淑好笑的看着霍白川,他尴尬的试图转移注意力,“要不是看在老师的面上,本公子怎可让她随意欺辱?”“先生的老师面子真大,还未请问先生带本郡主到此处意欲何为?”赵淑找了张椅子坐下,淡定的问霍白川。霍白川将茶杯推到赵淑眼前,自己抿了口,“九娘的手艺,当世唯一。”他顾左右而言他。“先生,莫不是真要卖了本郡主?”这么长时间小郭子和寒鹰都还未追过来,怕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罢,就算找到了,也会被霍白川的人拦在外。她倒不怕霍白川把她卖了,只是有些担心被他坑,她绝不相信霍白川是什么善男。“嚯。”霍白川轻笑。那笑容有些坏坏的感觉,但又极为灿烂,仿佛是要忍着,却没忍住的样子,“身无四两rou,一头猪都比你值钱,再说了。卖了你又如何。你前前后后找小胖拿了多少银子,你不知道?要我拿账本给你看看?”说到去霍家要银子这事,赵淑脸上嫌弃的表情越发明显。“本郡主没猪值钱,那么先生呢?是比猪值钱?”“哟,二位竟和猪抢起饭碗来了,不好不好。对猪太残忍。”九娘进来,身后还跟了两名十五六七岁的少女。少女似乎有眼疾,双眼是无神的,跟在九娘身后,却直直的看着前方。看到只带两人。霍白川不干了,“九娘,你真绝情。我不就是没叫你师娘吗,至于下手这么重?伤害我一颗真善美的心。”九娘不理他。转身拉过少女的手,在手上划了几下,两少女转过身,来到赵淑面前,若不是动作有些僵硬,她完全看不出这两人不正常。面容秀丽甜美,却天生残疾,且似乎是聋哑瞎,老天真是瞎了眼了。少女来到赵淑面前,就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重心不稳要跌下来,但吓得尖叫起来又不是她寻常风格,不过下一刻她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顶自己。当重心变稳时,她刚才坐的椅子,竟然散架了,且组成了一个可以躺的贵妃椅,还有厚厚的垫子。“瞧你那点出息,机关术就让你吓成这番模样。”霍白川凉凉的说,将对九娘的不满阴阳怪气的发泄在赵淑身上。赵淑岂能让他如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霍先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总有一天,被吓到的时候,请不要感谢我。”“小丫头,快躺下,莫要理某些人,他不正经,莫要被他带坏了。”赵淑狐疑的看着九娘和那两名少女,又问霍白川:“叔叔不是带我去出气吗?说好的给我出头,带到此处又是为何?”“疑心病真重,看你一脸疲惫,带你来放松放松,出头?出什么头?太子的事,他自己不会解决吗?你多大,太子多大,你如此帮他,你是他娘啊?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将来如何撑得起大庸江山?皇家的人,这里。”他指指脑袋,鄙夷的说:“都有问题。”赵淑低头,因为若不低头,会忍不住上前与霍白川干架,虽然这样很粗鲁,虽然这样很没风度,但简单粗暴才能泄愤。吐了口浊气,忍住心中的不快,或者说是恼羞成怒,霍白川还在那里叨叨,“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玩阴谋诡计,你难道不知道,一个阴谋诡计需要一百个阴谋诡计来掩盖?一辈子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好好在家绣花不好?”“霍先生,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赵淑忍无可忍了,她已经很烦了,还要在她耳边叨叨,真想问一句,您是我娘么?霍白川被她突然一吼,嘴里的话便停了,意识到自己又说多了,有些尴尬的别过头,“行,你也不姓霍,我犯不着管你,我走行了吧。”说罢,当真走出去了,看他走得飞快,竟有种是负气的感觉。九娘咳嗽一声,“郡主,白川这孩子也不是对谁都多话的,且他说得在理,女人啊,就重要的是花好月圆。”九娘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开口便是白川这孩子,想来必是极为亲厚。她说罢,自嘲一笑,也不指赵淑回话,便转移了话题,“郡主快躺下,让她们伺候你。”赵淑看了一眼四周,逃出去有多少把握,然她绝望的发现,希望是零。九娘轻笑,“郡主安心,不会真的卖了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淑索性在贵妃椅上躺好,心里却盘算着,回去后,定让小朱子再去找小胖要银子。两名少女一左一右蹲下,开始给她按摩。原来是按摩,说什么彻骨*……少女的技术很好,很快她便全身舒坦的睡着了,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身累,心累,若这样的日子再来半个月,她怕自己会崩溃。窗外,霍白川与萧行渊站在一片红梅下,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到屋子里的赵淑睡得香甜,这时九娘走到窗前,将窗全部关上。“你真打算搀和赵家这摊子事?”萧行渊问。霍白川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冬日的天昼短夜长,夜幕很快便要降临了,“长姐的病好些了,老师不去看看她?”“你知道的,你长姐不喜欢我去看她,既是不喜,为师又何必去惹她心烦?”天空又飘雪了,视线穿透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有些恍惚,仿佛看到那个有着一双仿若星辰大海般璀璨眼眸的女子站在那里,然那双眼睛从未对他笑过。霍白川不赞同他的话,“老师,妄自菲薄了,情感之事,必是喜欢的便要去追寻,人生太短,遗憾太长,不划算。”萧行渊失笑摇头,“你还不懂,为她好,便是让她幸福,你不懂,莫要转移话题,果真要插手赵家的事?”“不插手,也已插手了,乱局已临,大争之世,先生以为霍家能独善其身?霍家老了,而我未老,老师以为呢?”他说罢取出一根干草,叼在嘴里,“老师,出山助我。”他说得诚恳。萧行渊摇摇头,“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老了,且闲云野鹤更适合为师。”霍白川脸一跨,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又嬉皮笑脸的拔下嘴里的甘草,“老师,你总这样拒绝学生,学生很尴尬的。”“看来你是选择太子,太子虽聪慧,也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