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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被裴迎真的气息喷的耳朵麻麻痒痒的,伸手摸住了耳垂,“那……我就放心了。”往后退了一步。裴迎真唇角一弯,“你这般期望我高中,我非常有压力啊,万一……我考不好呢?”阮流君呆了呆,她……确实没想过裴迎真考不好,他不是未来的大jian臣摄政王吗?不是很厉害吗?还会考不好?弹幕里却在给她出主意——jian臣爱好者:主播快说,我相信你,没事的,裴迎真这是在寻求安慰呢!最爱病娇变态:主播,他就是在逗你玩,他可是男主哎。软绵绵:你们不要这样说,说的我好害怕,万一话说多了,突然来个神转折呢……霸道总裁:比如,战争胜利了我就回来娶你,男主只要说了这句话就一定死在战场上……还会这样?阮流君心里没底,还没回答裴迎真已捏了捏她捂着耳朵的手指道:“连句客套的安慰话都没有,阮小姐你可真无情。”第29章二十九阮流君心里没底,还没回答裴迎真已捏了捏她捂着耳朵的手指道:“连句客套的安慰话都没有,阮小姐你可真无情。”弹幕里一片粉红色的弹幕飘过——啊啊啊啊好甜!裴真真你不好好读书回来发什么狗粮!阮小姐?女主掉马甲了吗?被男主知道真实身份了?主播在第一晚不就被裴迎真炸的说她是教书先生的女儿叫阮阮吗?哦哦哦,我忘记了!我要看主播的脸!主播脸红了吗!阮流君忙抽回手,裴迎真已先一步收回了手,无比淡定的道:“好了,我们该回去等着迎接你那位了不得的义兄了。”他转身出了凉亭。阮流君握了握自己的手指,小声道:“你不要老是叫我阮小姐,被人听到了怎么办?”“那我叫你阮阮?”裴迎真没回头道:“被人听到了你就说那是你的小名。”“你叫我许娇不可以吗?”阮流君跟了两步。裴迎真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为什么?”阮流君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出口,“因为她对你说的那些话吗?”就这般的记恨,连名字都讨厌上了?裴迎真便顿了步,转身看她,“你都听到些什么?”阮流君不知他是不是生气了,没有答他。裴迎真看她一眼道:“我没有害死我的母亲,她也并非因我而死。”说完转身走了。阮流君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是……生气了吗?因为提起了他的母亲?这大概是他的心病?弹幕里也在问她——jian臣爱好者:裴迎真的母亲究竟是谁啊,这是历史上的一大谜团啊!宅斗萌:是啊,为什么他说自己是私生子?然后又是嫡长子?这究竟是怎么个原因?我不太明白。最爱病娇变态:虽然我也想知道,但我觉得主播还是不要问了,他不愿意提起肯定是伤心事……阮流君抬头看他,发现他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回头看她,眉头皱似乎在等她。秋风吹动他的衣摆,他挺拔又消瘦,像一棵没有依靠的竹。阮流君走过去,跟着他回了老太太的院子。、是在过了正午,裴言才和许荣庆,谢绍宗回来。裴家顿时热闹了起来。谢绍宗客气又有礼的见过裴老太太,裴家人又一个一个的在他眼前过了一遍,这才入了席。裴子玉和裴子薇最是兴奋,拉着裴惠月嘟嘟囔囔的小声说什么,时不时的瞄两眼谢绍宗。确实,谢绍宗的样貌放眼整个京都都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他如此年轻就位居相国,京都里哪个小姐能不对他动心?席间宋元香热情的招待谢绍宗,裴老太太却是淡淡的,而裴惠月坐在离谢绍宗几人之隔的位置矜持又端庄,几乎没有说几句话。倒是谢绍宗时不时要同阮流君搭上几句话,什么听说义妹病了可看了大夫,身子好些了吗。阮流君都淡淡的回过。宋元香看谢绍宗如此关心她,竟破天荒的给阮流君盛汤,劝她多吃一些。阮流君瞧了一眼那鱼汤道:“多谢大夫人,我不爱喝鱼汤,那股子鱼腥味我确实是吃不下。”谢绍宗看着她笑道:“义妹也吃不惯鱼?我未过门的妻子也不爱吃鱼,总说腥。”阮流君便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何必呢?他已经利用完了她,又何必再装出这副深情难忘的样子。宋元香却别有心思的问道:“原来谢相国已有婚配了?不知是哪位小姐如此有福气?”谢绍宗笑道:“是我恩师的掌上明珠,是我有福气,能得她垂青,蒙她不弃。”宋元香惊讶了一下,谢相国的恩师不正是前段时间犯了谋逆之罪被抄家斩首的阮国公吗?还是谢相国大义灭亲亲自动的手,且那位国公之女不是……已经要挟郡主潜逃还是摔死在山崖下了吗?那……不是逃犯吗?不是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一桌子知道这些缘故的顿时又惊又讶异,却是不敢开口问,只是尴尬至极的装作不知道。唯独裴迎真开了口,“谢相国还真是痴情,那位阮小姐不是已畏罪潜逃,失足摔死在悬崖之下了吗?”谢绍宗看向了他,笑容冷了冷,“一日未找到她的尸首,就不能证实她已死,还请裴少爷言语谨慎着些。”裴言怕得罪了这位相国,忙呵斥了裴迎真,亲自为谢绍宗斟酒赔不是,连连夸赞他情深似海,对阮小姐不离不弃。阮流君听的直犯恶心,就听见旁边的裴子玉小声问裴惠月,“那位阮小姐是谁呀?很厉害吗?能被谢相国看上。”裴惠月低声道:“一个罪臣之女而已,被谢相国看上还不是因她有个国公父亲。”阮流君只做听不见,她只想等着许荣庆正式和裴家告辞之后,她好借身体不舒服脱身。好容易吃完这顿饭,许荣庆和裴家辞行,说今晚就要动身回苏州。裴老夫人和宋元香巴不得他快些走呢,一个犯起浑什么都不顾的许荣庆,继续留在裴府还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呢。她们便说了几句一路小心,回去处理完家中事务再来玩的客套话。谢绍宗却是道:“许贤弟何不在京中多留些日子?”许荣庆看了一眼阮流君,瞧她脸色不好,便摇头道:“不了,还是早日回家去的好,家中总是要有人的。”谢绍宗点头道:“也是,你便放心回去吧,义妹这边我会替你照拂的,你不必挂心。”许荣庆谢过他。阮流君懒得听他那些话便说身子不舒服回了院子,裴迎真也紧跟着匆匆回了老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