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路过:也是连载故事吗?这个有意思。阮流君也不知她们说的写手是什么意思,便拿出几本书让她们挑,看她们喜欢哪个就给她们读哪个。最后观众老爷们挑中了是一本灵异志怪的集。阮流君还特意按照观众老爷们的要求将灯火都灭了,窝在榻上,只点一盏小灯给大家读。这一夜读的她差点失眠,总觉得院子里怪影重重,鬼叫隐隐。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连好几日都是如此,读的她身子发虚,观众老爷们还听的津津有味,死活不愿意换一本。她就这样在自己院子里吃吃喝喝,给观众老爷们读读书,睡睡觉,也没有到前院去。李mama原也说过让她不然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免得裴家人怪罪。阮流君却是打从裴惠月帮宁安一事之后再也不想与裴家人亲近,装也不想装,她们既如此不喜欢她,她就少过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况且这些日子裴言不知为何夜夜宿在了瑞秋那里,宋元香整日里忙着斗瑞秋,也没有功夫理会她。裴惠月更是被罚的日日在房中抄书,房门都没有踏出过半步。阮流君乐的清闲,在自己院子里种起了花。花苗是裴迎真让阿守送来的,说是老太傅府上的,给她种着玩。裴迎真这几日一直没有过来过,但每晚都会让阿守来,送些小玩意,或者换几本书给她。直播间里一开始也怨声载道,还有出主意让主播去和裴家人斗一斗吧,没有裴迎真,看看撕逼也是好的。后来大家竟也听习惯了阮流君每天念灵异故事,白天里不怎么冒头,晚上发一句:今天裴迎真又没有来,想他,想他。就催促阮流君,到点儿了,可以念故事了。就这样日子倒是过的挺快,等一本念到一半多时弹幕里发了一条——今天裴迎真来了吗:裴迎真没来的第十天,主播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阮流君诧异:“危机感?”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就是裴迎真已经十天没有来看你了,你不怕他移情别恋?或者是生你的气了?不爱你了吗?阮流君想了想道:“他正忙着读书嘛。”来看裴迎真:读书也总是有一点时间来看你的吧,都住在一个府上,那么近的距离……阮流君又想了想:“他回来就很晚了,总是要休息一下的,我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来的,读书是紧要。”最爱病娇变态:我有点明白裴真真那句‘你对裴家厌恶至极,你对我,毫无眷恋’的心情了……主播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主播你就主动的邀请一下裴迎真嘛,说你想他了,让他来,或者你去看他,我们……也想他了。阮流君有些为难道:“不好吧,他正在读书的紧要时候,我打扰他多不好。”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主播,你要相信我们,说不定裴迎真这会儿就在等着你找他呢。下面一排赞同的。阮流君想了想,点头道:“那今晚我去看看他。”她又按照观众老爷们说的给裴迎真炖了个燕窝,晚上准备带过去给他,可下午正炖着,就有人来访了。是陆楚音。她正想着这几日也不见陆楚音来玩了,忙叫丫鬟请进来,却见陆楚音红着眼睛进来,一看到她,张嘴叫了一声“许jiejie”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是怎么了?”阮流君忙拉她进来,发现她手指冰冰凉。陆楚音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就开始哭,哭的她心碎,不迭的问怎么了,她却只是哭。阮流君便问她近身的丫鬟。那叫青莲,也是委屈的不行道:“回许姑娘的话,我们大小姐这些日子病了,圣上就特许我们小姐进宫去探望,圣上怜惜大小姐就让小姐在宫里住了这几日。”陆楚楚病了?她记得圣上十分宠爱这位陆家的小姐,已经封了贵妃了,“圣上准你进宫陪贵妃娘娘是好事啊,你不是想你阿姐吗?怎么还哭成这样?”陆楚音哭的一急就说话不利索,“我……我……许jiejie给我的……小鹿……死了……”小鹿死了?阮流君拉她坐下,喊香铃倒热茶来,让陆楚音缓一缓,听那青莲继续说。“本来是好好的。”青莲闷闷道:“我们小姐高高兴兴的回了王府,一进屋发现养在院子里的小鹿……”她有些不知该如何讲才好,“不知道被谁剥了皮丢在了小姐的床榻上。”阮流君吃了一惊,看陆楚音哭的伤心至极,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陆楚音看到小鹿鲜血淋漓的那个样子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们小姐特别喜欢那只小鹿,带回来之后给它养伤,好容易才好了一些,进宫之前还特意交代府中的下人留意照顾,没想到……”青莲眼也红了,“这些人也太歹毒了,杀了便杀了,还剥皮丢在榻上……”这就是故意要整治陆楚音。“对不起许jiejie……”陆楚音哭的厉害,捧着她的手结结巴巴的哽咽道:“我……我没用……没有照顾好……小鹿,我本来……本来还……还还……想带小鹿来看你……”阮流君抚着陆楚音颤抖的背,让她顺顺气,冷声问青莲,“可有拿下你们院里的下人审问是谁干的?”问不出来就打,打到问出来为止。青莲委屈道:“小姐当时吓傻了,就叫人抓那下人来问,可是正好崔家小姐和李家小姐在王府陪宁安郡主赏花,被那下人跑过去惊到了,就将我们小姐数落了一顿……说什么打狗看主人,寄人篱下就不要这么张狂……还说一只小鹿而已,让我们小姐进宫告状去……”她看一眼陆楚音,叹气道:“我们小姐又说不过她们。”阮流君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问那青莲,“楚音进宫之前可有和宁安闹过不愉快?”青莲想都没想便道:“就没有愉快过,宁安郡主不喜欢小姐,前些日子小姐为了书斋后山的事还跟宁安郡主吵了一架。”那就对了,在王府里还能有谁敢这么干?宁安可真让人心惊,明面上那般的柔顺仁善,背地里竟连剥皮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裴惠月和她比起来可真是不够看的。阮流君拍着陆楚音的背让她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安静下来不哭了,只是情绪低落的坐在那里,也不像往常一样同她说话了。阮流君给她换了一杯热茶让她暖手,柔声对她道:“今晚就先别回王府了,你那屋子这几日怕也住不得,你若是不嫌弃就先留在我这里,在我这儿住几日,让青莲回去收拾收拾再说。”陆楚音抬头看她,眼泪又滚出来。阮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