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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换个姿势。然后一片喊主播换姿势重来的。阮流君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看弹幕,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晕又酥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听得到裴迎真浓重的呼吸声,裴迎真托着她的脖颈,吻的她吃力,吻的她快要喘息不过来,浑身软绵绵的挂在裴迎真身上。裴迎真这才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脸,醉醺醺的样子,贴着她的额头笑了,“喜欢吗?”定是酒喝多了,阮流君觉得浑身发烫,晕的厉害,那三个字跟着他的手掌拂在后背,令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脑子反应不过来,“喜欢……”什么两个字还没问出口,裴迎真又吻了下来。轻轻的,牙齿轻轻的噙住她的嘴唇,慢慢吻着慢慢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我亲你?”阮流君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颤声道:“都喜欢……”她抱紧他,像是抱紧唯一的依靠,忽然一哽哭了,“裴迎真抱抱我……我冷的厉害……”“冷吗?”裴迎真抱紧她,将披风裹好了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确实凉极了,“还冷吗?”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声音又闷又颤。她哭了?裴迎真听到她轻轻哽咽的声音,想要去看看她怎么哭了,刚要松手,她却又搂紧道:“别别……就这样抱着我,就这样别动……我没事,我只是特别特别的冷。”裴迎真抱紧了她,轻轻抚平她战栗的背,“没事的流君,庭哥儿那件事我会让恩师想想办法,等我金殿题名时我也会亲自请求圣上,都会没事的流君。”“不,永远不会没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抓着他的衣襟,就是冷极了,“我已铸成大错,我永远无法挽回。”她的父亲一世英名毁在她手上,被斩首示众。国公府不在了,永远无法挽回。“不是你的错,流君。”裴迎真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并不知情。”她轻轻摇头,闷声道:“可终究是我害的不是吗?”她难辞其咎。裴迎真抱着她,将眉头皱了紧,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他可以为她报仇,为她照顾庭哥儿,可是他永远无法安慰她说过去了,在她心里大概一辈子都过不去……她会永远自责,永远无法宽恕自己。他由她哭着,到了裴府后门,又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等她渐渐不哭了才抱她进了府,回了院子。阿守在她的院子门口等着他,一见他回来就忙迎上来道:“少爷,老爷找了您好几次,好生气的样子……说家宴都在等你,让你一回来就过去……”裴迎真脚步不停的道:“别说我回来了,就说我今晚没回来。”抱着阮流君进了院子,吩咐李mama去煮些醒酒汤来,将阮流君抱进了屋子里去。陆楚音还没回来,屋子里安安静静,只有炭火荜拨荜拨的响动。裴迎真将她放在榻上,解开了披风,轻声道:“还难受吗?想不想吐?我给你倒杯茶。”转身去倒茶。回来后就瞧见阮流君呆呆的坐在榻上,两颊烧的通红,嘴唇也红红肿肿,也没有哭,只是在发呆。他过去将茶递到她嘴边,“喝一口。”阮流君就听话的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了一口。裴迎真将茶盏放下,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问道:“在想什么?”阮流君呆滞的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捂了捂眼睛,再放下后疲倦的对裴迎真笑了笑,“没想什么,我没事了。”“是吗?”裴迎真看着她那笑容既心碎又无力,“我今日或许不该带你去……”阮流君笑了笑道:“就算你不带我去,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裴迎真又抱了抱她。李mama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瞧见两人抱在一起,忙低了头叫了一声,“小姐。”裴迎真松开她,起身走过去将醒酒汤接过,对李mama道:“你出去吧,今夜不必留人来房里侍候,我会照顾她。”李mama一愣,抬头看裴迎真,“裴少爷……”是不走了??她又忙道:“小姐还未过门,裴少爷这样……不好吧?”裴迎真道:“裴家没人知道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嘴巴严一些就是了。”看了一眼李mama,“李mama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想陪陪她。”俯下身又低声道:“你今晚留意一下院子里的下人,如果有谁偷偷出府了,就通知我。”李mama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奴婢明白了。”看了一眼阮流君,转身退了下去。裴迎真端着醒酒汤让阮流君喝下,又亲自拿了帕子给她擦脸洗手,又要去为她解开发髻。阮流君躲了躲道:“你叫香铃或者李mama进来服侍我就好……”“我让她们下去睡觉了。”裴迎真道:“我今晚会留下。”阮流君惊愣愣的抬头看他,“你……你……你留下做什么?”裴迎真抿嘴笑了笑,“你想做什么?”弹幕里——隔壁老王:zuoai做的事情!裴迎真今天来了吗:今天要开车了吗???阮流君也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光幕里的观众人数已经九万八千人了!打赏已经两万金了!她酒都吓醒了一半,大家都在高呼圆房。“不行!”她脱口道,又忙看裴迎真:“你……你留下不好,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这样会让裴家人……”“裴家人不知道我回来了,我明天天不亮就会离开,不会让人发现,我会处理好这些。”裴迎真就在她眼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将脸枕在她的膝上道:“我什么也不会做。”他在膝上看着她,“我只是想留下来陪陪你。”弹幕里的观众老爷们又激动了——裴迎真的小老婆:裴迎真你怎么可以撒娇!我不允许你这样!来看裴迎真:主播你忍心拒绝吗?裴迎真:主播想想你的名誉,传出去会很麻烦。宅斗萌:用裴迎真的马甲拆裴迎真的台,路过君会玩啊。阮流君又为难又无语,“可是万一……”“我睡在外间。”裴迎真轻轻枕在她的掌心里,又道:“我怕你今晚又会做噩梦。”窗外的黑猫非常和适宜的叫了一声。阮流君一颤忙回头去看,裴迎真起身过去将猫儿赶走,关上了窗,“明天我找人将猫儿赶走。”阮流君坐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不用,我不是怕猫。”她是心虚,她总梦到父亲站在窗外叫她,像那只猫儿一样。裴迎真走过去,轻轻叫她的发簪摘掉,一点一点打散她的发,“我陪着你,就不怕了。”阮流君没再挣扎,由着他解开她的发,一点一点为她梳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