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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拉了拉她的手,“那就好。”这才是适合她的人,懂的宽慰她,给她认可和鼓励。酒宴开席,她和陆楚音入了席。是到下午酒宴才散,阮流君急着想回去看裴迎真考的如何,但许老夫人说了让她留一留,她也不好走。便想去找许荣庆,正好李云飞过来接陆楚音。陆楚音紧张的向他介绍了阮流君,李云飞客气有礼的向她问好,又道:“一直听楚音说有位许jiejie很照顾她,今日得见,还要替楚音谢过许姑娘。”陆楚音脸就又红了。阮流君笑着对陆楚音低声道:“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陆楚音忙点了点头。她本是要跟着李云飞回宫的,但看阮流君一人留下很寂寞,又没找到许荣庆,便说留下陪她一会儿,等许荣庆来了她就走。李云飞便点了点头对她道:“那我在外边等你,你先陪许姑娘,不着急。”向阮流君告辞走了。阮流君拉着陆楚音坐在屋子里开了几句玩笑,没等来许荣庆却是等来了许丹夕。她进来到阮流君面前,拉住她的手道:“你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快些跟我过来。”阮流君一愣,忙问她,“去哪里?”许丹夕对她眨眨眼道:“我祖母是不是说让你和你大哥等一会儿?有事情要说?”阮流君点点头。她便笑着拉她起来,“那便跟我来吧。”阮流君被她拉着起身往外走,忙对陆楚音道:“楚音,你先回去吧。”陆楚音也起身道:“用不用我等一等你,等会送你回府啊?”阮流君却是已被许丹夕拉走了,陆楚音站在原地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她一会儿,万一找不到许大哥,她一个人回去总不好。她坐在那里,却见宁安起身也走了出去。第59章五十九阮流君被许丹夕带着穿过正院,去了后园子,走到花园时阮流君是诧异的顿了顿步问她:“这里……是后园子吧?许老夫人叫我来这里?”许丹夕便笑着又牵住她的手道:“怎么?我还能骗你啊?我骗你做什么呢。”她伸手指了指,“在后面的佛堂里。”拉着她又往里走。许老夫人吃斋念佛的,在佛堂等她想是当真有什么紧要的事。阮流君便跟着她过去了。到了佛堂,许丹夕推门带她进去,将她带到佛堂旁边的一间斋房里让她等着,“我去请祖母过来,劳烦许姑娘稍等片刻。”又嘱咐她不要乱走动。阮流君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开。这佛堂里安安静静的,但外面是有两个丫鬟的,她便也安心了,坐在斋房里看着墙上挂的画,那是九幅众生相,画的精妙至极。阮流君正看的出神,听身后门响有人推门进来了,她以为是许老夫人忙回头,“许……”“是我许meimei。”宁安端着两盏茶从门外进来。阮流君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听外面还有小丫鬟在扫地便稍稍安心,却是问道:“是你找我?不是许老夫人?”“怎会?”宁安笑道:“丹夕去请许老夫人了,我千求万求才讨了这个老夫人来之前的空当来的。”她将茶盏放在桌子上,“我特意来向你赔罪的,许meimei。”赔罪?这么处心积虑的赔罪?她是不信宁安会有这样的好心。“我已经说过不必了。”阮流君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的赔罪。”宁安幽幽叹了口气,“许meimei还是不肯原谅我,其实我与许meimei只不过是几句口角而已,怎么许meimei如此记仇?倒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一般。”她抬眼幽幽怨怨的看着阮流君,那一瞬间竟让阮流君觉得她发现了什么在试探她。“你若这般认为何必这样刻意的向我赔罪?”阮流君看着她笑了,“倒像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良心不安。”宁安脸色顿了顿,随后又幽怨的道:“许meimei这话说的……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既然没有,就不要惺惺作态的赔罪了。”阮流君冷着脸道:“你我彼此讨厌对方,何必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宁安委屈道:“我也不过是想好好跟你相处……”“不必。”阮流君打断她道:“你我永远无法好好相处。”宁安没料到她如此的油米不进,好话都不听,憋了一口气道:“许meimei何必如此尖酸?我不过是因为谢大哥看重你,所以想要不计前嫌的跟你好好做姐妹,若是谢大哥当真喜欢你……我愿意接纳你。”阮流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啊,好个不计前嫌,好个接纳她,这和当初和她做好姐妹,最后推她下悬崖不就是一个路子吗?弹幕里也在吐槽——卿卿我我:闺蜜婊,说的就是宁安这种人,我和你是好闺蜜好姐妹,最后抢你的男人。宅斗萌:宁安看来也是真喜欢谢男二啊,可以和他喜欢的所有女人做闺蜜,非常有宅斗里正妻的风范。我爱主播:可是主播吃过一次这种亏了,这次绝对不会吃了→_→阮流君心底里又冷又寒,她当初有多信任宁安这个好姐妹,如今就有多厌恶她。宁安却端了茶过来敬给她道:“喝了这杯茶我们就冰释前嫌,做好姐妹怎样?”阮流君盯着那茶,伸手拿起来,然后看着宁安松开了手指,茶盏“当啷”一下碎在脚边。宁安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听阮流君不给丝毫脸面的道:“就算这茶杯恢复原样,完好如初,我和你也不可能冰释前嫌,宁安,你不用再我面前做戏了。”宁安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厌恶至极的盯着阮流君道:“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做好姐妹?我看到你就恶心,装出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却挖空了心思勾引男人,你敢说你没有故意勾引谢大哥吗?认兄妹,装可怜,还推他下湖,不是你让他疏远我的吗?”阮流君笑了,这才是她的本性,“你那宝贝谢大哥我还真不稀罕。”宁安像是换了另外一副面孔,眼神又凶又恶,“那夜你推他下湖之前是不是跟他说了你知道阮流君的下落?”阮流君吃了一惊,当时只有她,谢绍宗和裴迎真在甲板上,是谁告诉宁安的?谢绍宗吗?“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的。”宁安道:“你根本不知道阮流君的下落对不对?你就是为了引起谢大哥的注意力是吧?”她上前一步,“阮流君早就死的尸骨无存了!”她眼睛里满满的恶意让人心惊,她竟然如此的恨阮流君,就为了一个男人。阮流君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哦,原来你这般惺惺作态的要讨好我,就是为了从我口中套话啊?”她极近极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