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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到安全的地方去。阮流君让香铃喊宅子里的下人不要救火不要拿东西了,先保命逃出去。她跟着李mama和几个家丁大丫鬟退到了宅子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一个逃窜出来,香铃也跑了出来,小脸黑乎乎的哭着道:“小姐咱们养的鱼和乌龟都救不出来了,给裴少爷做的衣服也烧没了……”阮流君心里慌的要命,那些东西没了就没了,许荣庆这会儿还没有出来……那个侍从也没有回来,千万千万别出什么事。只要不伤人命,宅子没了就没了。她披着披风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等着,每逃出来一个人她心里就提起来一下。弹幕里也在问她——吃不吃炸鸡呢:许家大哥逃出来了吗?jian臣爱好者:这大火烧的太旺了吧……简直要把隔壁也烧了啊,怎么会好好的烧成这样?霸道总裁:别的不要紧,人没事就行,主播别担心,有裴迎真的侍从在,你大哥肯定没事。最爱病娇变态:太后怕了,这要是裴真真没有留下两个侍从,主播这会儿一定还困在屋子里……我爱主播:握草!许大哥可别出事啊!这才过几天好日子啊!吃瓜群众:我也爱土豪许大哥,别出事啊!烧伤也不要啊!路过:现在不追究原因,但主播要谨记这大火起的太离奇了。来看裴迎真:对,之前裴迎真和主播说的那个人是谁?我没听明白,好捉急……这会儿出事了说不定和那个人有关系?阮流君心慌意乱,几乎要将手指扭断了,看着下人出来便问,有没有见到大少爷。下人都慌慌张张的摇头。她想起裴迎真的话,想起许老夫人,想起那个人,这一切太巧合了,她不得不怀疑。那大火烧空了房子,东厢房轰隆一声烟火飞扬被烧塌了,李mama忙护着阮流君退出去。阮流君绊在门槛上心一下子就空了,那是……大哥睡的厢房……她在看不清的浓烟烈火中看到几个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到跟前发现是大哥房里侍候的人,慌忙拉住便问:“大少爷呢?大少爷可出来了?”那人已被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哭道:“不知道……小姐,奴才……奴才只看到顺德扶着大少爷,好像有个黑衣人冲进来,还拿着剑,朝大少爷身上捅了几剑……奴才要冲过去可是,房子就塌了……”他噗通噗通的叩头。阮流君心底一寒,抓住李mama的手几乎站不住,那大火烧塌她们的府邸,吞没府邸里的人。这不是简单的大火,是冲着许荣庆去的,那个拿剑的黑衣人……就是要杀了许荣庆……裴迎真说得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李mama颤抖的抽泣着,想安慰阮流君自己却也怕的要命,就见阮流君在大火之下抓着她的手指只是缓了一口气,便苍白着连吩咐道:“香铃你去许府,去找许老夫人,求她速速带人来救火,无论如何……”她声音哽了一下,却又镇定道:“也要把大哥救出来。”香铃慌慌忙忙的应是,找了小厮骑马载她过去。李mama握紧她的手,小姐的手太凉了,可她又那般紧蹙眉头的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盯着大火烧空的宅子。许府的人马不到半刻就赶来了,家丁下人和一些侍卫几十号人浩浩荡荡而来,许老夫人被从马车上慌慌张张的扶下来叫了一声:“娇娇!”阮流君在那大火下看到扶着许老夫人过来是正是许家二老爷,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娇娇!”许老夫人过来拉住她。阮流君拉着她的手就跪了下来,“祖母,大哥还没有出来……”许老夫人立即便吩咐所有人进去救火找人,拉起阮流君将她搂在怀里道:“不要怕娇娇,祖母来了就不会有事的。”阮流君看着那大火,每过去一点时间心里就绝望一分,当她听到裴迎真在众人之后叫了她一声时整个人都是一颤。她扭头就看到裴迎真带着另一个侍从快步走了过来,问她,“你没事吧?”原来……那个侍从去向裴迎真回禀了。她摇了摇头,朝裴迎真伸了伸手,裴迎真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她喉头就是一哽,“我没事,可是我大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少爷!是不是大少爷出来了?”她惊魂失魄的回头就看到那烈烈大火之中侍从手里拎着一个人,肩上还扛着一个人快步走了出来。那肩上抗的人……是许荣庆!第69章六十九“大哥!”阮流君松开裴迎真的手就冲了过去。那侍从将肩上的人慢慢的放在地上,一张熏黑的脸,正是许荣庆。“大哥?”阮流君托着他,看他昏迷不醒心更慌了。许老夫人也被许家二老爷搀扶着快步走了过来,急的眼眶通红,“荣庆,荣庆怎么了?是烫着哪儿了?”又下令道:“快找大夫来!拿水来!”下人忙应是。许荣庆浑身的衣服烧的东一块焦西一块烂的,胳膊上居然还有剑伤,阮流君慌的不知所措,声音一哽差点哭出来。一旁的许二老爷看了一眼道:“先探一探还有没有气息。”阮流君心中的怒火瞬间就被点起来,猛地回头瞪向那许家二老爷,语气冷的像刀子:“二老爷是在盼着我大哥出事吧?”许青皱了皱眉,语气不善的道:“你此话何意?我不过是出于好心问一句。”“你少说两句!”许老夫人喝了许青一句。许青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许老夫人偏心偏的令他心寒,虽说他是庶出,可这么多年她那嫡子跑了,不都是他在尽孝吗?嫡子在外面跟丫头私生的两个娃娃倒成了她的宝,竟为了许娇将丹夕的婚事都毁了,还送她离京。裴迎真上前来问那侍从两句,蹲下身对阮流君道:“许大哥没事,只是被烟熏的一时昏厥。”正好丫鬟拿水来,裴迎真让众人散开,接过水托起许荣庆慢慢往他嘴里灌了一口,又拿帕子浇湿了给他擦了擦脸。那许荣庆忽然打了个冷战,一激灵的呻吟了一声幽幽醒过来。阮流君一喜,忙叫他,“大哥你怎么样了?”“荣庆你能听见吗?”许老夫人也忙喊他。许荣庆慢慢睁开眼,捂着胸口和脑门闷闷的哎呦了几声,阮流君忙问:“大哥你哪里不舒服?还伤到了哪里?”那侍从便道:“许少爷没有被火烧着,只是有人要杀他,朝他胸口刺了一剑……”“什么?!”许老夫人一惊,腿一软险些跪倒,几乎是扑倒了许荣庆身旁,一声一声的叫许荣庆,“荣庆?荣庆……”阮流君忙往他胸口摸了一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