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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倒像是我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婆子一般,给娇娇定亲我自然是要经过她首肯的,她若是不喜欢我也不会答应。”裴迎真松了一口气,这他便放心了。可心还没放下,门口便又丫鬟禀报道:“老夫人,相国大人求见您。”裴迎真眉头一皱,看来这消息是真的。看着光幕的阮流君也是一皱眉,原来她还想裴迎真这是被人耍了,定是有人骗他的,他还急急忙忙来提亲了。却没想到谢绍宗当真来了。弹幕里——宅斗萌:怎么回事?怎么都凑到今天来提亲了啊?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有点热闹哦,前任和现任凑到一块提亲了,这修罗场狗血的,希望可以打起来→_→意大利面:我很好奇到底是谁告诉裴迎真,谢绍宗今天要来提亲的?隔壁老王:庭哥儿?我瞎猜的……因为也就庭哥儿和谢绍宗在一起,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还喜欢阮流君。“不可能是庭哥儿的。”阮流君低声道:“庭哥儿没有谢绍宗的允许根本出不了相国府,怎么会找到裴迎真给他通风报信呢?”弹幕里——隔壁老王:也对,那会是谁?谁还在帮主播吗?阮流君也想不出来,她又买了几次天眼,继续看。只见那厢房的帘子被掀开,一角暗红的袍子从外面跨来看进来,正是谢绍宗。他今日穿了暗红镶银丝的袍子,端端正正的束着发,看起来十分郑重。他与裴迎真看到对方都顿了顿,两厢里对视,各怀心思。还是许老夫人先打破的沉默,对谢绍宗道:“不知今日谢相国大驾光临可是有事?”谢绍宗这才收回眼睛,上前对许老夫人郑郑重重行了个礼道:“谢某今日来,是亲自来向许家小姐,许娇提亲的。”许老夫人再有心理准备也是吃惊的,不由看了一眼裴迎真,居然……当真来提亲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绍宗又道:“谢某无父无母也没有可代谋着,便亲自来了,若是许老夫人同意了,谢某明日便来正式提亲,或者求圣上赐婚。”许老夫人又惊了一下,看裴迎真他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周身都是不容亲近的气场。许老夫人对谢绍宗笑了笑道:“多谢谢相国厚爱,只是……”她还没说完,裴迎真便已先道:“谢相国晚来一步,我已向许小姐提亲,许老夫人也已经应允了。”他瞧着谢绍宗对他笑了笑,“不过就算谢相国早来一步也是相同的结果,她不会嫁给你的。”谢绍宗看着他,眯了眯眼道:“便是今日老夫人应了又如何?我记得许小姐立誓永不嫁入裴府大门。”“这些我自会处理,不用谢相国cao心。”裴迎真冷淡道。“处理?如何处理?与裴家断绝关系?那就请裴少爷脱离了裴家再来。”谢绍宗温和的笑了笑,“我不急,你一日没娶她,我就每日来提亲。”他望向许老夫人,“总有一日会打动许老夫人。”又看回裴迎真,“便是你们已经成亲又如何?”他上前一步,在裴迎真耳边低低道:“只要你死了,我依然可以抢回她。”裴迎真的手指一点点攥紧。他已退开,拍了拍裴迎真的肩膀笑道:“裴会元还是解决好自家的事再来吧。”他转身对许老夫人又一行礼,“既然今日已是如此,那我就明日再来,便先告辞了许老夫人。”许老夫人被两个人弄懵了,什么叫明日再来?明日若是她不应就后天再来?裴迎真一日没有和许娇定亲他就每一日都来?这是……做什么?许老夫人抬头看裴迎真和顾老太傅,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裴迎真先拱手行礼道:“许老夫人不必为难,晚辈一定尽快与裴家断绝关系,正式来府上提亲,还请许老夫人相信晚辈。”顾老太傅叹了口气,也一拱手道:“老夫人与我也是旧相识了,我这个徒儿一向言出必行,还请您应了他。”许老夫人看着裴迎真点了点头道:“我是相信你的,不然我也不会放心将娇娇交给你。”裴迎真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脸色。光幕一闪,时间到了。阮流君看着弹幕里一片的吐槽——最爱病娇变态:谢绍宗好不要脸啊!隔壁老王:阴魂不散的前任啊,裴迎真要是不杀了谢绍宗简直……一辈子得担心带绿帽子……我爱主播:主播才不会给裴真真带绿帽子!隔壁老王:可耐不住被贼惦记啊,可怕。阮流君想了想,没有再开天眼而是起身开门出去了,她就等在离老夫人厢房不远的回廊里。看裴迎真和顾老太傅从老夫人房中出来,她就站直了身子等着。裴迎真一出来就望到了她,加快了脚步过来,眉头一松道:“天这样冷,你怎么又出来了?”阮流君先向顾老太傅行了礼。顾老太傅对她笑了笑,拍拍裴迎真的肩膀道:“我在府外等你,不着急。”识趣的先走一步。等顾老太傅走远了,阮流君抓住裴迎真的手问道:“你……今日怎么和老太傅一起来了?”裴迎真瞧她被风吹散了发,便伸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我听说谢绍宗今日要来向你提亲,所以我就来了。”阮流君就是在等他这句话,她开口问道:“是谁?谁告诉你的?或许……是骗你的。”裴迎真俯下身来在她耳侧轻声道:“是许丹夕。”阮流君一惊,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许丹夕,许丹夕……为什么会给裴迎真通风报信?还是真的消息。“怎会……她怎会知道?”阮流君问道。裴迎真道:“她说她昨日去看宁安了,是宁安告诉她的,宁安要寻死挽留谢绍宗,却是没有挽留住,所以宁安让她来告诉我,让他不能得逞。”真是这样?只是这样?阮流君不知为何就是不安心。裴迎真却将她轻轻抱在怀里,闷声道:“流君,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我会的。”她也抱住裴迎真,“你不来,我一辈子都不嫁。”裴迎真难得笑了笑,“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他果然没有让阮流君久等,当天夜里裴迎真便来了,他在府门外请人问她睡了没有。正好许荣庆回府,看到他吓了一跳,他脸色白的像鬼一样,忙带他进了府。等阮流君赶过去时许荣庆正找大夫过来,他背上全是渗着血的鞭伤,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清。大夫在里面为他敷药包扎,阮流君坐在外间听见许荣庆在里面惊讶不已的问裴迎真,“你这伤是你爹打的?真的他亲手打的?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