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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播怼她!撕了她!宅斗萌:这个女配好嚣张啊,这个时候还来说风凉话。来看裴迎真:主播不要理她这个神经病,现在理她,她又要没玩没了了,太讨厌看到她了!阮流君看了她一眼,先扶老太太上马车,然后才回头对她道:“你是喜欢裴迎真的吧?”端木夜灵笑了一声,“怎么?你要对我说教?还是求我去救救他?”“怪不得裴迎真看不上你。”阮流君想起那天夜里开天眼时看到的端木夜灵,她泄愤一般的对裴迎真说——就算是死,他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人会救他,没有人会陪他。阮流君也上前一步低声对她道:“你的爱真可怕,真可怜。”端木夜灵脸色一冷,阮流君已退开,对她冷冷淡淡道:“我会救裴迎真,就算所有人要他死,我也会救他到底,老天爷不帮他,我帮他,老天爷不给他活路,我给他。就算最后要死,我也会陪他一起死。”她对端木夜灵笑了一笑,笑的又嘲讽又轻蔑,转身就上了马车。端木夜灵站在那里像是被人耻笑了一般,看着马车呼啸而去,一字字道:“那你们就一起死吧。”阮流君回到府上,去牢中打点的许荣庆刚刚回来,阮流君忙问他,打点的如何?裴迎真如何?许荣庆道:“老太傅已经派人打点了,也去了宫中,只是圣上不见他。”又道:“裴迎真那边不让人进去瞧,也不知如何了,但应该没事,你别担心。”她如何能不担心,她生怕闻人安变卦,或是谢绍宗又出什么阴招。她心里不安,也没吃晚膳,回房就关上了门开天眼看裴迎真,只见光幕里阴冷的大牢之中,裴迎真安安静静的坐在墙角一言不发,她看了足足五分钟,他也一直没有动,连送的饭都没有吃,只是伸手在从天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细细的写了什么。她不放心,又开了五分钟天眼,看他还在月光下地面上有条不紊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弹幕里问——卿卿我我:他在写什么?霸道总裁:之前不是有在大殿里数蜡烛玩的鹰眼帝吗?快出来看看裴迎真在写什么。过了好半天,有一个人发出一条弹幕。斯德哥尔摩情人:我看清了,他在写——阮流君。阮流君一愣,仔细盯着那光幕看,果然见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写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她盯着那光幕里的裴迎真,不知为何没有那么害怕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何裴迎真在写她的名字,但她想,裴迎真一定也在想念她。弹幕里有人担心道:裴迎真太可怜了,我现在好怕撑不到被放出来,谢绍宗那个人渣会暗中派人刺杀他。阮流君心头一跳,却见路过道:不会的。下面立刻刷出需要问他为什么的。阮流君也点开私信问路过:为什么不会?路过很快回复他:有规定谢绍宗不能亲自或直接作出伤害裴迎真性命和发展的事情,不然他会受到惩罚。阮流君看着那私信竟有些看不明白,又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谢绍宗会有规定?他难道也是……和你们有关系的?路过回复她:不能再透露了,不然我会被处分,你不要担心这个就好。阮流君忍下不再让他为难。这一夜阮流君几乎没有睡,她又想开天眼,又看着只剩下六万多的金子怕以后再用,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许荣庆一大早就出去打听消息,再找人去牢中打点了。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急急匆匆的跑进府门,阮流君心一提,迎上去忙问:“出什么事了吗?裴迎真出事了?”许荣庆扶住她的肩膀认真冷峻的对她道:“娇娇,裴迎真他……”“他怎么了?”阮流君忙又问,她急的要死,偏许荣庆欲言又止。许荣庆看她急的要哭了才忽然笑道:“他要被放出来了!”弹幕里——主播揍他!阮流君要被他气死了,一颗心忽上忽下,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怒道:“到底怎么样了,你说清楚!”许荣庆被打的哎呦了一声,揉着手臂笑道:“下这么狠的手,走走,进去说。”他拉着阮流君进了屋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老夫人和阮流君说明,是老太傅告诉他的,说是今日一早圣上就将裴迎真宣进了宫中,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便说要重新彻查此案,再没查明之前暂时将裴迎真释放,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了。许荣庆也不太明白的道:“圣上竟然将此案交给了今年的探花查,就是那个女探花,她如今被封授在大理寺做寺正,看来圣上对她很是器重啊,可她一个女的……”“女的又如何?”阮流君心里松了一口气,闻人安让个新人来查此案估计是想要试一试探花的能力,二估计是不想让谢绍宗的人插手,她是放心的,“圣上钦点的探花,自然是要重用的,说不定她比一般人更要心思缜密。”“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许荣庆也不与她争辩,笑吟吟道:“走,大哥带你去接裴迎真出狱。”“什么出狱。”阮流君道:“太不吉利了。”许老夫人也安心的笑道:“好啦,你们快去吧,荣庆见到裴迎真可要注意些言辞,不要胡说八道的。”许荣庆满口应下带着阮流君出了门。裴迎真是被带进了宫,该去宫门外接他。她们到时,老太傅已经在等着了,阮流君上前向老太傅行了礼,老太傅忙托起了她,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迎真果然没有看错人,我替迎真谢过许姑娘和许家人的奔走帮助。”说着便要作揖。阮流君万不敢受,许荣庆忙扶住老太傅的手道:“老太傅这就要折煞我们小辈了,裴迎真是我们家认准的姑爷,他的事自然就是我们的事,哪有什么谢不谢的。”阮流君也十分感激老太傅,至少裴迎真还有这个恩师相助。她们等在宫门外,还没等来裴迎真,却是先等来了谢绍宗,他从马车上下来瞧着阮流君。弹幕里都在骂他,居然还敢来。阮流君忍着,如今不能冲动,先救裴迎真出来再说,她低着头便听有脚步声从里面出来,一抬头就看见裴迎真朝她走了出来,叫了一声:“娇娇。”他穿着一身囚服,单薄的要命,从宫门里走出来,看起来憔悴急了。阮流君再顾不得什么快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听到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声,眼眶就红了,“你还好吗?”“好,我很好。”裴迎真想抱她却又道:“我身上脏,别弄脏了你的衣服。”阮流君眼泪噙不住的滚出眼眶,又抱紧了他,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