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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不就是该想办法挽救回发生的惨剧吗?那个是他的恩师,最爱女人的父亲,他也知道主播只有父亲这一个亲人了,如果他真爱主播不是更该挽救吗?怎么不但不挽救还自己先踩一脚?难不成知道超市里的东西会丢,倒不如我把它先偷走,这个逻辑是对的?宅斗萌:我没有说是对的,我只是觉得可以理解谢男渣的思路了,楼上看清楚再说话。最爱病娇变态:我不能理解,他要是真只是为了活命和挽回主播,一重生就应该先带着主播一家私奔,远离裴迎真就行了啊?现在摆明了是斗不过裴迎真了,再来玩一把深情,说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权利。霸道总裁:你们掐的好起劲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站队了,我还是给主播打赏吧。“当啷”一声霸道总裁打赏了一千金。阮流君已经不想再跟谢绍宗多说一句话,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认为他做错了什么,还有什么可再说的。本就没有可再说的了。阮流君抽出手侧身对着车窗靠近软枕里闭了眼道:“我累了,不要再说了。”谢绍宗所有的话就又咽了下去,轻轻攥住自己握空的手,替她拉上毯子慢慢道:“累了就睡一会儿,什么也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这一去千万里,穿山越岭。阮流君也不知他要带她去哪里,也没有再和他多说话,只是醒了吃,吃了再睡。是在第三天的夜里马车完全停下了。谢绍宗轻轻拍了拍她道:“流君,已经到了,我抱你下车。”到了?阮流君推开他的手,说了一句“不必”,挑开车帘看了一眼,黑茫茫的夜里他们停在群山环抱之中的一个山庄之前。这里……有些眼熟。阮流君慢慢下了马车,就看到那座宅子门口有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人在门口迎着她们。这个人……阮流君记得,好像是谢绍宗从前的管家谢善,他是谢绍宗买的第一个仆人,对谢绍宗忠心耿耿,之后他突然离开了,谢绍宗说他回老家去了。怎么如今在这里见到了他?谢善快步过来,低头请安道:“大人总算来了。”又对阮流君行礼,“小的谢善,见过小姐。”谢绍宗点了点头,扶着阮流君进宅子。阮流君错开他的手,又看了一眼四周,这里究竟是哪儿?她先一步走进了宅子。宅子不大,却什么都有,布置的十分妥当,十分眼熟,院子里的布置和每一个摆设都让她眼熟。直到阮流君走进了正屋才明白,屋子里的桌子,椅子,摆件都是她曾经用过的见过的,谢绍宗将她们国公府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这里。“流君,去看看你的屋子。”谢绍宗笑盈盈让阮流君过来跟她过去。阮流君迟疑了一下才跟了过去。果然,谢绍宗口中所说的她的屋子真的就是她曾经住的‘闺房’,里面的每个物件,连窗帘都是她曾经房间的样子。这座宅子就像是一个缩小了的国公府。阮流君站在那门口没有进去。谢绍宗问她:“喜欢吗?这些都是你用习惯的东西,你住在这里定然……”“不喜欢。”阮流君打断他的话,扭头看他,“谢绍宗,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将所有旧物都搬过来又怎么样?没有我父亲的国公府只是个坟墓,只会让我更恨你。”她转身出了屋子,她不想在有以前记忆的地方多待半刻,可是这里每一间都和曾经她的家一模一样。她就站在那院子里,觉得要被过去的记忆活埋了,她从前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谢绍宗跟了出来,看着她,柔声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命人都收拾了。”他挥了挥手。管家谢善点头去了,不多会儿又转了回来。阮流君站在那院子里就听到有人叫了她一声:“许jiejie!”那声音……是庭哥儿?她猛地扭头就看到庭哥儿挣开谢善的手朝她跑了过来,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抱的她浑身一颤,“庭哥儿……”她忙蹲下身,捧起庭哥儿的小脸看,仔仔细细的看,“你还好吗庭哥儿?”庭哥儿眼睛红红的看着她,想哭却又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又哽声问她:“许jiejie……怎么也在这儿?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他抬头瞪了一眼谢绍宗。谢绍宗垂眼看着他道:“叫阿姐,她是你的阿姐。”庭哥儿瞪着他皱起了眉。阮流君抱着庭哥儿对谢绍宗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庭哥儿,不需要你来告诉他。”谢绍宗便没有再开口,只是对阮流君道:“你饿了吧?我让谢善准备你爱吃的。”阮流君没有答话,拉着庭哥儿进了屋子。谢绍宗当真准备了一桌子都是她以前爱吃的,她从来没有留意过,谢绍宗却一样样记得。阮流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庭哥儿吃了饭就拉着庭哥儿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一进屋子,庭哥儿就急急忙忙的拉着她的手问道:“许jiejie你也是被谢绍宗那个坏蛋抓来的吗?裴迎真大哥呢?他为什么不救你?”阮流君摸了摸他的脸,他瘦了,却也长高了,如今他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衣服都短了一截,“会来的,你裴迎真大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庭哥儿惊喜的眼睛一亮,又有些沮丧道:“算了吧,谢绍宗肯定不会放过我,还是让裴迎真大哥只救许jiejie吧。”阮流君抱了抱他,“这次阿姐一定不会丢下你。”庭哥儿靠在她的肩膀上眨了眨眼,小声问她,“你……当真是我阿姐?”阮流君松开他,拉起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后脑勺,那头发之下有一块明显的疤痕,庭哥儿的手指摸到时顿时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她。“你……真的就是我阿姐?”庭哥儿不敢相信,可是这块疤是她阿姐为了保护他摔下马时留下的,他怕挨骂,阿姐就没有告诉过父亲,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可是你的脸……”他伸手又摸了摸阮流君的脸。阮流君握着他的手道:“阿姐偷偷换了脸,这样才能逃过那些坏人的眼睛,庭哥儿你相信我吗?”庭哥儿看着她,看了半天,终于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一把搂住阮流君的脖子闷闷的叫了一声:“阿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担心你……”阮流君眼眶发热,紧紧搂着他瘦小的身子道:“是阿姐不对,阿姐应该早点告诉庭哥儿,不该让庭哥儿担心。”庭哥儿埋在她的脖颈里小声的哭了起来,哽着声音跟她说:“阿姐……阿姐,父亲死了,我们家也被他们锁上了……我还以为阿姐也再也不要我了……”“怎么会?”阮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