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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怪裴迎真吧,谁能想到那瓶解药是万能的啊!而且裴迎真又不知道主播开天眼看到了他没用解药还放在袖子里,他怎么能想到主播掏他袖子是要解药啊!你们上帝视角开的太有优越感了吧?咖啡不加奶:本来我挺紧张的,现在看弹幕快把所有的紧张气氛都败完了,夺想让男主看看现在的弹幕啊。最爱病娇变态:啊啊啊主播昏过去了啊!管理员能不能去给裴迎真提个醒啊!我好怕他反应不过来,拿着解药活生生的看主播去死啊!霸道总裁:@马甲1号反正之前也现身了,也不在乎这一次违规对不对?今天裴迎真来了吗:@路过马甲1号:已经去了。那大雨之中庭哥儿在旁边急的哭起来。裴迎真脑子是懵的,他像是傻了一般,一片空白,却看到阮流君昏迷了仍然紧抓着他的袖口,忽然想去来什么,慌忙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带着他体温的小药瓶,这是阮流君给他拿去救陆楚楚的解药……流君抓着他的袖子是想要这瓶解药?这瓶解药……可以用来给她解毒吗?他心中一片慌乱,如同风吹过杂草一般,从前的理智和镇定在阮流君的生死面前瞬间崩溃,他拿着那小药瓶竟是不敢轻易给流君服下,他怕……怕这解药服下会更快的害死流君。可是如今再坏……也只是一死。他手指一挑将那小药瓶的塞子拨了开,还没来得及喂给流君,就听有人疾步跑过来冷声道:“那解药是万能解药,你还不快给她服下!”裴迎真抬头就看到眼前竟不知何时凭空多出一个男人来,不过是十七八左右的模样,生的异常清秀,雌雄莫辩的让人晃神。裴迎真竟莫名觉得这人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却听大雨里的谢绍宗惊讶万分的诧道:“你……”那人猛地瞪向谢绍宗冷声道:“不必惊讶,看到我说明你的今世也到头了。”他刚要又去跟裴迎真解释那真是解药,却见裴迎真已将解药灌进了阮流君的口中,他才松了一口气,对裴迎真道:“这解药服下她会昏迷一到两日才醒,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也不再啰嗦转身便要走。裴迎真忽然挥手让锦衣卫拦住了他,“你是谁?”太奇怪了,他觉得这人格外的眼熟,他一定见过这人。这人又这么了解‘万能解药’,难道就是他给流君的解药?他难道是流君之前说过不能说的‘天眼’?弹幕也爆炸了——jian臣爱好者:这是谁????不是马甲1号啊!最爱病娇变态:妈啊!他好好看!是男的??长的好美!霸道总裁:不会是路过君吧???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如果这真是路过君,我觉得我可能要站路过x主播这对cp了。马甲1号:哎,你们喜欢裴迎真只是看脸吗?光幕里那人被拦住后笑了笑,转过身看着裴迎真道:“裴迎真你还是不要知道我是谁的好,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我又要清除你的记忆了。”裴迎真看着他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裴迎真怀里的阮流君低声道:“等她醒了,一切就都清楚了,你,谢绍宗和阮流君的所有事情。”山中忽起一阵大风吹的大雨扑面,众人只是背过脸去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那人已经不见了。众人大惊,李云飞眉头紧蹙的过来问裴迎真,“这个人……怕不是一般人。”裴迎真皱了皱眉,低头看着怀里的阮流君道:“不必追究,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先带流君回去,你……”他转头看着失血过多有些昏沉的谢绍宗略一思索道:“你带谢绍宗回京复命,我即刻便会入宫去。”又一思索道:“宁安一事我会亲自去回禀九王爷和世子,有人问起你,你就说不太清楚缘故,只知她欲帮谢绍宗逃脱,失足落下了悬崖。”李云飞应了一声,裴迎真抱着阮流君快步到马车前将流君放进马车,又转头一把抱起紧跟着他们的庭哥儿塞进马车道:“照看好你阿姐。”庭哥儿紧紧搂着阮流君点了点头。裴迎真亲自驾着马车赶回了京都。正好在京都城门前遇上了出京来找阮流君的许荣庆,裴迎真只将大概与他说明,然后让他去请杜太医,自己带着流君和庭哥儿先行回了许府。知会了大夫人,大夫人怕老夫人一时着急伤了身子,便暂且让丫鬟不要报过去,等看看情况如何再去慢慢禀报给老夫人。大夫人命丫鬟给阮流君换了干净的衣服,净了身子。杜太医火急火燎的被请来,将脉诊过,却是松了一口气,又听裴迎真将阮流君的状况说了,更是无碍。阮流君如今毒素已清,并无大碍,想是过些时辰就会醒了。他连汤药都没开,只说让她好生休息睡上一觉。大夫人亲自将他送出了府,再回来时看到裴迎真依旧一身湿淋淋的坐在阮流君的榻边,他的脚下还滴滴答答的落着雨水,他只发愣的看着阮流君。大夫人过去叫了他一声,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大夫人便道:“娇娇应该是无碍的,你这一身湿衣恐着了风寒,让荣庆带你去换个干净的衣服吧,娇娇这边有我呢。”裴迎真又看了一眼阮流君,起身对大夫人行礼道:“不了,我还有些急事要入宫去,娇娇……就拜托给大夫人了,我会命我的随从阿守留在府上,若是娇娇有什么事还请大夫人即刻命阿守去通报与我。”沈薇知道他公务在身,便应了下来,一再让他放心。裴迎真走到门前却又回过头来,流君还昏睡在榻上,脸色苍白的让他心有余悸,他心中总觉得那瓶解药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拜托大夫人了。”裴迎真转身出了屋子,快步走入了吵杂的大雨之中。阮流君细不可闻的在那榻上梦呓了一声:“裴迎真……”那药烧的她忽冷忽热,阮流君昏睡在榻上一直在出汗,在发梦,她脑子里像是决堤一般,有些记忆铺天盖地的蜂拥而出,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梦到许多许多事情,让她分不清真假。那梦里她还是国公家的小姐,她随父亲去拜访老太傅,父亲有事先行一步回京,她便在黄昏时分被老太傅护送回京。那回京的路上忽然电闪雷鸣的下起雨来,大雨之中她和老太傅遇上了一伙山匪,她被老太傅护着往山道之外逃,就在那慌乱的大雨之中遇到了裴迎真。他带着阿守和几名黑衣人刚要从那山中离开,就撞上了狼狈而逃的阮流君。他那时异常年轻,一脸羸弱却一脸阴冷,他在马上微微咳了一声问她,“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