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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深的有几个少女能把持住?隔壁老王:是自带的天赋吧,羡慕,我也想这么抱着主播撒娇,可是我撒娇别人只会想给我个了断,果然脸长的好干什么都行。宅斗萌:我已经不奢望开车了,只希望多给口糖啊,之后不要再递刀子了。轮回之境:快成亲吧!为什么古代要守孝那么久!裴迎真不死,我都要急死了!还要过多久啊!我是主播粉:好像也就只剩下几个月了吧?诸位坚持住啊!不能死在这里!宅斗萌:洞房花烛会开车吗?马甲1号:不会,会被和谐的,我们的文明直播间,要文明。况且我们同意了,人家主播也肯定不干啊,你觉得主播会同意洞房夜给你们开着直播?路过:我不同意,看着我心爱的主播被别人抱着我就已经很不爽了。吃瓜群众:路过君,我感觉你对主播的爱也只是一种微妙的内疚→_→你其实爱的是裴迎真吧?你第一世做他的管理员,肯定是和他有些感情的,后来又如此恨他,看来是有爱的,有爱才有恨对不对?路过:……马甲1号:我不同意。霸道总裁:你又为啥不同意?你不要给自己加戏→_→马甲1号:我们管理员是不允许爱上主播的。吃瓜群众:哇!那更有戏了,禁忌之恋啊!第118章一百一十八那暖室香帐之内裴迎真紧紧搂着她的腰又说:“亲亲我流君。”不知是热的还是醉了,阮流君整个人像熟透了的虾一般红红粉粉,捧着他的脸将他望了又望,他的眼睛像月亮,睫毛像羽毛,嘴唇红红润润的,他可真好看,比自己要好看百倍,如今喝了酒愈发的没有平日的冷肃,像个惯会撒娇的少年郎。她越看越开心,刚刚要亲一口,外面忽然有人拍了拍门。“阿姐?阿姐?你和裴迎真大哥在里面吗?”庭哥儿在外面啪啪的拍门。阮流君惊的酒意一下子就散了,猛地一把推开裴迎真,慌忙便要坐起来理那已经被裴迎真揉散了的衣服,口中又惊又慌,“在……在的,你……你在外面等一下。”裴迎真却揽着她的腰一把又将她兜回了榻上,伸手又去摸她的细腰。“你别闹了!庭哥儿在外面!”阮流君低声急推他,她如今这副样子若是被庭哥儿看到了可如何是好,她伸手去夺被裴迎真拿在手里的簪子,裴迎真却一躲将簪子高举了起来。“怕什么。”裴迎真一手搂着她,一手摇着簪子笑道:“他再有几年也该知人事讨媳妇了,让他早些知道也好教导是不是?”“胡说八道!”他今日里当真是喝多了乱说话,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说通了,阮流君急的去勾他的手,“快还给我……别闹了!”裴迎真却将拿簪子的手在背后一背,搂着阮流君的肩将她扣在榻上对门外的庭哥儿扬声道:“你找你阿姐有什么事?”庭哥儿在外道:“我看完房子了,一个人好无聊,想找阿姐和裴迎真大哥一块玩。”他又好奇的问:“裴迎真大哥你跟阿姐在玩什么?都不带我。”阮流君挣了挣身子被他扣着,就听裴迎真笑盈盈的望着她,意味深长的对庭哥儿道:“我同你阿姐不是在玩,是在办一件大人才能办的大事……”阮流君的脸登时烧了起来,用力拧了裴迎真一下,裴迎真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亲了她一口又道:“你要是无聊就让阿守和香铃带你去玩,等会我与你阿姐办完了事儿便去找你。”又扬声喊:“阿守!”阿守在外忙应了一声:“少爷我在呢,庭少爷不爱跟我一块玩。”“阿守不好玩。”庭哥儿委屈道:“我不喜欢跟阿守玩,我就进去不打扰你们办事行不行?”阮流君便小声道:“不要闹了,快起来吧,我也该回府去了。”裴迎真竖指在她嘴上“嘘”了一声低声道:“不许说话。”又扬声对庭哥儿道:“后院的池子里养了两只老龟和小马驹,你去瞧瞧喜欢不喜欢,若是喜欢那匹小马驹就给你骑去。”庭哥儿登时喜道:“真的吗?真的给我骑吗?是什么颜色的啊?”裴迎真便又喊阿守,“你带庭少爷去看,仔细些别让老龟咬了他。”阿守忙应了一声。阮流君不放心又提声道:“让香铃给庭哥儿披好披风,别着凉了。”“披着呢。”香铃应了一声:“小姐放心吧。”那外面就想起了庭哥儿小跑的声音,和阿守喊他慢着些别摔了的声音,片刻后外面只听风声呼呼,又重归寂静。裴迎真搂着阮流君在榻上一滚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按着她的头就是一亲。阮流君趴在他身上羞臊到了极致,也不敢乱动,只急道:“裴迎真!不许再闹了,一会儿庭哥儿该困了,还是要早些回府的好。”裴迎真揽着她的细腰,舍不得她离开半寸,却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不闹了,正经的与你说说话,你再多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弹幕里忍不了了——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今天的裴迎真八岁,不能再多。霸道总裁:不是说再成熟的男人一旦谈恋爱之后就是个三岁的小公举吗?看来非常科学。来看裴迎真:我真怎么样都萌!咖啡不加奶:23333现在的裴迎真让我想起了我男旁友,上班的时候人五人六,回家后是个六岁的小公举,比我还少女。jian臣爱好者:嗨!防不胜防的出了弹幕的狗粮,拒绝!阮流君看着他那副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只觉得他今日灌了酒倒像个十六七岁的模样了,“那你放开我,我理一理发。”裴迎真倒是真放开了她,抱着她放在榻上道:“我来帮你理。”阮流君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散的不能入目了,脸红的低着,背过身去伸手将衣服一点点的理好,重新穿好,忽觉脖子一凉,裴迎真便在身后将她那一头散发揽到了她的背后,她忙要转过头去,“我自己来。”“别动。”裴迎真扭过她的头,让她坐好,从那妆奁匣子里取来梳子和菱花镜,将她的发拢好,一点点的梳着,“你只管坐好了就是。”阮流君担心的问道:“你会梳头发吗?”裴迎真在她背后笑了一声:“不会,但你可以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阮流君拿过腿边的菱花镜,歪了歪镜子,从那镜子里看背后的裴迎真,只见他低垂着眼,梳的又小心又仔细,抬起眼来对她笑道:“若是梳疼你了,你要说。”那红帐应的两个人眉眼一片绯红,阮流君瞧着他心中伸出无限的浓情蜜意。裴迎真皱着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