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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也忙跪下哭求道:“是奴才没有照顾好陆姑娘,让陆姑娘受了这般委屈,奴才该死!还请圣上赐奴才一死吧!”闻人安已是不想和他们纠缠这些,只问道:“可有人在里面伺候?”侍书哭着道:“没有,姑娘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如今也不听音儿了……”闻人安忙上前推了推殿门发现是插着的,便提声喊了一声:“楚音开门!朕来了,有什么事开门同朕说。”殿内却没有半点儿回音。闻人安忽然有些心慌,万一楚音当真想不开了……他忙回神让侍卫把门撞开。侍卫应了一声,上前一通猛撞,将殿门哐的一声撞了开。那细尘飞扬之中,闻人安快步走了进去,几乎是一步追一步的走进了内殿之中,一掀帘子就看到昏睡在榻上的陆楚音,心就是一松,却又一紧,怎么睡的这样熟?他忙快了两步走到榻边,弯腰先一步探了探她的鼻息,触到匀称的呼吸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坐到榻边又想笑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她脸上泪迹未干,落了他一手指。陆楚音的眉头就是皱了皱,被他托起脸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他愣怔了片刻,听到他又担心又轻柔的问她,“怎么睡得这样熟?朕叫你都没听见?”陆楚音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将脸埋在了他的手掌里哽咽一般的道:“我太累了……太累了……就没听见。”太累了……不知为何她小小的年纪说出这句话让闻人安心疼不已,她这个年纪本该娇娇宠宠没有任何烦心事的小姑娘,可她却说太累了。闻人安托起她的脸来看她,发现她眼睑上全是眼泪,心头被那眼泪湿的一颤,轻声问她,“是朕让你太累了吗?”陆楚音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对他笑了笑,笑的万分疲倦,坐起身来自己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缓了一下笑着问他,“圣上今日过来的这样早,是忙完了吗?”她坐在那里将脸上的眼泪全揉在掌心里,只留了笑容给他。这让闻人安愣了一下,慢慢的道:“朕听说……你回来了,似乎出了点事情让你不开心了,所以朕来看看你。”陆楚音却对他笑道:“我没事。”她说我没事时闻人安只觉得心都被她揉在了掌心里,她把所有的不开心都藏着,只开开心心的跟他说话。“我真的没事。”陆楚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道:“姐夫不必为我担心,您是君主要cao心国家大事,我那些小事不值得您分心。”抓起他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姐夫还有事便去忙吧,我再睡一会儿就好。”她越逞强越让闻人安心疼……闻人安伸手便将她抱在了回来,抚摸着她消瘦的背道:“朕没有要忙的,如今对朕来说你就是要紧的事,朕留下来陪陪你。”陆楚音伸手慢慢的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脖子道:“姐夫,我想你了……你亲亲我。”闻人安托起她的脸像是捧着个珍宝一般,轻轻的亲了亲。陆楚音却扑在他的身上,猛地将他压在了榻上,趴在他身上渴求一般的加深了那个吻,含糊道:“抱着我姐夫……”闻人安一把搂紧了她的腰,感觉她的手指小蛇一般的摸在自己身上,一路向下向下……他闷哼了一声,咬住她的嘴唇搂紧了她,几乎要和她化在一块,融为一体……光幕一下子又黑屏的跳转了回来。弹幕里提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咖啡不加奶:干哦!这样每次一口气憋回来快要让我心肌梗塞了!来看裴迎真: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一口老血硬生生的憋了回来……霸道总裁:事已至此,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剧情活跃一下气氛吧,你们猜猜陆楚音和你们真搞了什么鬼?今天裴迎真来了吗:看陆楚音这样逞强默默落泪的打动闻人安,把一个‘受尽委屈但我爱你我不给你添麻烦的小白莲花演绎的活灵活现’,我猜她大概要欲拒还迎的自个尽?不然怎么让闻人安大怒心疼,一气之下给她一个名分?jian臣爱好者:可是她说她要的是皇后,现在闻人安最多也只能给她个妃子吧?她会愿意?路过:闻人安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昏君吧,她无论怎么做,也不可能冒着满朝文武的反对,硬是给她个皇后吧?最爱病娇变态:那可咋整?不是皇后我不爽!对不起小陆姑娘受的委屈!阮流君也猜不透裴迎真和陆楚音的计划,只能继续关注着怎么发展,可是这次一黑屏直接从这一天到第二天早上才又可以打开。一天一夜……弹幕里将闻人安与陆楚音的纵欢吐槽的没眼看。那光幕跳回去时陆楚音还在睡觉,她一直睡满了两个天眼,阮流君看她一时半刻也醒不来,大家也觉得无聊,便暂时收回了她的天眼,开了天眼给大家去看裴迎真。裴迎真还在大理寺中,这些日子他几乎吃住都在大理寺。他在看案卷,光线有些暗,他便就在了窗下,刚刚坐在窗下便有一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女探花。女探花进来坐下先喝了一口茶。裴迎真从案卷里抬眼看了她一眼,缓缓问道:“办妥了?”女探花似乎渴的厉害,又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茶才道:“办妥了,马车就备在京都外的十里亭外,只要出了京就有人接应她,一路护送她离京了。”又皱眉道:“只是不知她能不能顺利出京。”“这个你不必担心。”裴迎真继续看案卷道:“她自有办法出京,只要护送的人安排好了,旁的你不用cao心。”女探花瞧着他,往前凑了凑,好奇的低声问道:“裴大人,老实说昨天马车上的粪水是不是你泼的?”裴迎真挑了挑眉,往后靠了靠道:“注意一点,你再怎样也是个女子,不要传出不必要的闲言碎语。”女探花讥讽的撇了撇嘴,她的闲言碎语还少?一个女子混迹在官场男人堆里,哪个正经的瞧她了?“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闲言碎语。”女探花靠在桌子上转着杯子道:“若是怕这些我早就不要活了。”裴迎真抖了抖案卷道:“我怕,我已有家室,不想为这些闲话让我夫人不开心。”女探花禁不住笑了,取笑他道:“裴大人说的好自信,人家许姑娘还未必嫁给你呢,你就先称呼上夫人了,好不害臊。”“迟早的事。”裴迎真看她又要嘴碎,便道:“你很闲吗?”将手中的案卷递在她眼前的桌子上,“那这件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女探花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