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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问她:“怎么好好的倒是病了?可是昨夜……着了凉?这静云庵中可有大夫?”陆楚音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就势歪头枕在了他的双腿上,懒声道:“我没事的姐夫不必担心,只是昨夜闹的太累了犯困。”想起昨夜闻人安禁不住笑了笑,看着她小猫似得脸,伸手摸摸都不敢用力,柔声道:“那你这般不舒服,今日就暂且不走了吧,等明日好些再随朕回宫。”陆楚音抬眼看着他眨了眨眼诧道:“我何时答应了姐夫要回宫的?”这一问倒是问的闻人安一愣,“你昨夜……”陆楚音眨眼想了想忽然笑了,歪在他身上看他道:“姐夫该不是误会了什么吧?”她抬手捧着闻人安的脸,看他皱紧的一双眉,伸手轻轻揉开,“昨夜我说想你是真,爱你是真,说想……夜夜与姐夫不分开也是真心的,昨夜我很开心。”她的手指又凉又滑,像条小蛇一般令闻人安皮rou发颤的发凉。“可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随姐夫回宫啊。”她描着闻人安的眉,“我说宁愿为尼绝不为妾的话也是真的,姐夫。”闻人安一把抓住了她乱动的手,皱眉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要朕如何待你才肯明白朕的心意?”陆楚音看着他,慢慢抽出手指,埋头在他的怀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闷闷的叫了一声:“姐夫不要生气。”她这副样子让闻人安如何生得起气,伸手托起她的脸叹声道:“那你告诉朕,要怎么样你才会乖乖的跟朕回宫?你知道……朕离不开你了。”他低头在陆楚音的唇上亲了亲,上了瘾一般松不开她,闷声道:“朕答应你绝不立后,等以后再立你为后还不行吗?楚音……听话。”陆楚音闭上眼应和他的吻,细白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腰他的腿,轻轻低低的道:“我只想光明正大的嫁给姐夫……不然就这样也很好。”她手指勾住了闻人安的衣带,手指又冰又凉的,冰的闻人安一把抱紧她,就听她低笑一声道:“我在这里想着姐夫念着姐夫,姐夫若是也想我了就过来……我们什么都不管的开心几日……是几日……”闻人安抓着陆楚音的肩膀将她按在了榻上,喘了两口气道:“可朕一日也离不开你。”陆楚音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亲他的嘴,笑道:“我才不信。”闻人安捏住她的小脸就咬了下去……那光幕一黑跳了回来。阮流君站在静康师太的房门外还没来得及看弹幕里的吐槽就听有人在身后道:“你在发什么呆?”她惊的一回头就撞上了裴迎真,险些摔倒。裴迎真伸手托住了她,将她在怀里一抱无奈的笑道:“怎么走路都不好好走了?刚刚在想什么?我叫你都没听见?”阮流君看着他,心虚道:“没什么……在担心楚音会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你放心吧。”裴迎真松开她,将她的衣襟理了理,看她似乎很在意胸口的萤石项链,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总带着这条项链?我送你的那些呢?”阮流君心里咯噔了一声,弹幕里也跟着吐槽起来——隔壁老王也是王:天啊,男主终于问了这个问题!等了这么久他终于问出了口。宅斗萌:真的,我一直以为萤石对于别人来说是隐形的,不然怎么就没人注意到女主没换过项链和耳钉呢?最爱病娇变态:主播要怎么回答!要骗裴迎真吗?路过:主播要注意啊。怎么回答?阮流君低了低眼,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萤石道:“这条项链和耳坠……对我来说很重要。”她抬眼看裴迎真,“算是我从前作为阮流君,唯一留下的东西。”裴迎真看着她眼神波动了一下,伸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道:“对不起,问了让你不开心的事。”他不想看她不开心,“流君,你一直是阮流君,就算所有人都以为你的许娇,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阮流君,你若是十分在意这件事,等到以后国公府得以清白,我想办法让你做回阮流君好不好?”阮流君竟觉得内疚起来,她抱紧裴迎真忙道:“我不在意这些的,只要你知道我是谁,庭哥儿知道我是谁就好了,其余的我都不在意。”裴迎真亲了亲她的发端,松开她道:“你也想庭哥儿了吧?”拍了拍她的背,“等会我明日去收拾一下你房中的东西,今日就送你回京。”阮流君一惊一喜,“今日就可以回京了吗?那楚音呢?”裴迎真笑道:“先送你回京,陆楚音那边你不必担心,我想下午她也会回京。”“这么快?”阮流君惊讶至极。裴迎真却不答她的冲她眨了眨眼道:“我先命人送你回京,你回了许府我也就安心了。”阮流君没想到裴迎真说送她走就送她走,马车都已在山门外备下,裴迎真扶着她上了马车,说是圣上那边他已经说好了,让她不必担心。房中那些行李他会收拾了差人送回许府,让她也不必cao心。他这样急切的想送她回京回许府,倒是让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是为了让她避开什么事情。阮流君坐上马车,只匆匆的像几位照顾过她的师太道别,便被裴迎真的人护送着离开了。她在马车上挑帘看站在山门外的裴迎真,他对她挥了挥手,山雾迷蒙,风声萧萧。等走的远了,看不到他与那静云庵了,阮流君才放下车帘坐回了马车中,弹幕里也很诧异。她看了一眼赏金,还够她买好几次天眼,她便买了一个天眼开到裴迎真那里。只见裴迎真回了静云庵内,在陆楚音的斋房外等了许久。等的阮流君又开了三个天眼,那房门才打开。闻人安开门出来,脸色有些白的吐出一口气,陆楚音便从那房中跟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玉佩道:“姐夫,你落了这个。”她摇了摇玉佩,低下脖颈去为闻人安系回了腰间,她已经束了发,带着那尼姑带的帽子,露出一截细白的后颈。闻人安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指,始终是不愿意松开,是陆楚音先道:“姐夫该回宫去了,山中还有另一条路下山,我送姐夫一程吧。”闻人安已经离京几日,实在是不能在此地耽搁了,却又万分不舍陆楚音。陆楚音牵着他出了山门,与他共乘一匹马指引着小路送他们下山去,一路上雾气不消,又阴又冷。闻人安环着她单薄的身子一言不发,这世上的女子,再没有比陆楚音更磨人的了,这般令他神!魂!颠!倒又这般拒绝他。是到半山腰时陆楚音让马停了下来,她握住闻人安环着她的手指道:“顺着这条小路一直下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