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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那么滚到薛涎舌尖,挤出了唇舌,“那你也坐过我车,也算跟我谈恋爱了?”霍绵绵正在解鞋子上的盘扣。闻言抬了眉,细细弯弯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薛涎,愣了下,神色恢复正常,“我是你meimei,这怎么能一样?”“神他妈meimei。”薛涎踢了鞋往里走。眼角掠过霍绵绵春光灿烂的笑,笑的清纯干净,将他的话衬托的分外不堪。霍绵绵进了门直接往厨房走。翻着冷藏柜,探出脑袋去问薛涎,“哥,你要吃雪糕吗?”天太热。薛涎刚把空调打开,扯着衣领子站在出风口吹冷风,涩涩地应了声,“不吃。”“巧乐兹呢?”“不吃。”“可爱多?”“不吃。”“那小布丁吧,奶味很香的。”薛涎轻笑了下,要不是霍绵绵,他连真的奶都吃到了,谁还稀罕小布丁。————————————————————各位走过路过的投个猪吧!网络乞丐来讨要猪猪了!以后每增加十颗猪猪就会更新啦!祝投珠和评论的美眉都有F!都能吃到小布丁!挺苦挺苦入学一周,霍绵绵勉为其难认识了几个同专业的朋友,偶尔下了课一起去吃食堂,上了课一起开小差,聊些天马行空不着调的事情,浑浑噩噩的也就过去了。因为没能跟霍还语考到一个学校的缘故。大学生活跟她想象的相差太大,高中时期所幻想的跟哥哥一起吃食堂,去蹭他的课,和他像普通的情侣那样在校园走走,所有的所有,都化为了泡影。她不参加任何校外活动,没有报名社团,下了课就坐车回家。周五有一节晚课。七点钟结束。末班车未必能赶得上。霍mama原本说好了下了班来学校接她,临时又被其他事情给耽误了。霍绵绵走出学校,在校外许多搭建的小吃摊中间看见薛涎,他坐在那辆小电驴上,双脚搭在地上,胳膊肘架在车头,拿着烤肠,边吃边玩手机,一点屏幕的软白荧光落在他脸上,五官顿时被映亮。这片空气混浊。各种小吃香气混杂在一起,倒显得油腻了。陪着霍绵绵一起出来的同学二话不说奔向关东煮的摊子前,回头高声喊她:“绵绵绵绵,快过来!”那个女孩声音含糊。听着跟叫羊似的——咩咩咩咩。薛涎懒散地扭了扭胳膊,在油烟朦胧气体中看向霍绵绵,她身上那条牛仔裤被洗的发白,裤脚笔直,一下将身高都拉长了许多,从人群里走过来,已然满头大汗。炸串摊和关东煮相邻着。霍绵绵站在中间,有些失望地看着薛涎,避开了同学,小声问:“薛涎哥,你不会是来接我的吧?”薛涎:“阿姨拜托我来的。”不然他才懒得来。听出霍绵绵言语里的落寞,薛涎回身看了眼正挤挤攘攘挑关东煮的女孩,歪了下头,“你同学?要一起去玩?那我先走了。”“不是。”霍绵绵拉住他的车灯,“她来买些吃的而已,我去跟她说一声。”她失望只是因为不想坐薛涎的小毛驴。实在是——太热了!而且很危险!霍绵绵侧着身子和行人擦过去,围在关东煮的摊子外,伸长胳膊,拍了拍那名同学的肩膀,女孩回过头,眼神茫然,她们小声说完话,女孩隔着不远地距离,异样的目光放在了薛涎脸上,随即点了点头,应承下。这个时间热度还没散。晚风习习,小电驴慢悠悠的晃在大学城外的街道上。今天霍绵绵异常的安静,心情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一直沉默着,薛涎不会哄女孩,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霍绵绵实在高兴不起来。她已经半个月没见霍还语了,他最近忙,就连消息回的都不算及时,加之开学之后,不出一周,她就听说班上有几个同学和大二大三的学长谈恋爱。听别人说,有几对已经去开过房了。自然而然的,她会想到霍还语。疑神疑鬼的日子很熬人,尤其今天是周五,按理说周六周日霍还语应该回家,可他却只字未提过要回来的事情。“阿姨说今天加班,回来的晚,问你要吃什么,在外面买点。”薛涎冷不丁地出声。霍绵绵的意识被唤回,奶声奶气地“嗯”了下。距离家不远有一整条买小吃的街,从街头到街尾,隔几家就有沙县小吃兰州拉面,那些霍绵绵基本都吃腻了,薛涎在学校外的小吃摊已经吃饱,跟着她围着这条街绕了两圈。薛涎耐心有限,走的脚有些疼,懒懒散散来了句:“到底要吃什么?再转天都亮了。”说着。失神的霍绵绵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定格在正前方,一家炒酸奶的摊位前。周围又吵又热,拥挤嘈杂,只有霍还语的身影那么清晰,他跟一个女孩站在摊位前,有说有笑,神情温柔。“那不是你哥哥吗?”薛涎和霍绵绵的视线并行,一同看到了前方。算算时间。今天周五,霍还语该回家了。霍绵绵点点头,瓮声瓮气的,“他没跟我说要回来呢。”也没说会跟女同学一起回来,还一起去买吃的,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像班里那些同学一样,谈恋爱了?开房了?不安让人喘不过气来,等霍绵绵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到了炒酸奶的摊位前,霍还语正和身边的女孩在说话,目光微偏,便看到了霍绵绵。她抿着唇,瞳孔亮晶晶的,像是刚被水冲洗过,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一旁的陌生女孩,“哥,你怎么没说你要回来?”霍还语还没来得及吭声。身旁的连晓惊呼了下,“学长,这是你meimei?长得好可爱啊。”霍绵绵对她笑了笑,很甜美的笑,“jiejie好。”她眼神变了变,像是吃瓜群众,目光流连在霍还语和连晓身上,随即快速转了身,对着炒酸奶摊位的老板说:“给我一份蓝莓味的吧。”老板面色尴尬了下,“不好意思,只有抹茶的了。”霍绵绵撇撇嘴,有些不悦,却只能坦然接受,“那就抹茶的吧。”绿色,挺应景。连晓似乎是为了跟霍绵绵套近乎,故意热络道:“抹茶的有些苦呢。”“是啊。”霍绵绵不看她,“何止有些苦。”可最后一份蓝莓口味不是被她买走了吗?霍还语大方的帮连晓付了钱,正要递出霍绵绵的那份,却被她伸手挡掉,将一把零钱塞到老板手里,她捧着那份绿色的炒酸奶,昂首挺胸道:“哥哥,我跟薛涎哥先走了,他的车只能坐两个人。”忽然被点到薛涎的名字。他在旁回复消息回复的入迷,眯眯眼,还没反应过来,霍绵绵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从后看去,霍绵绵正将两块酸奶塞进嘴巴里,脸颊瘪出了一个蜡笔小新的形状,吃的又急又快,味道也又酸又苦。“你怎么不跟你哥哥一起回去?”薛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