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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该是什么样?乳尖应该是粉红色,很健康,乳嫩的一抓就会从指缝里溢出来,咬一口,她会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可惜他住在隔壁,从来没听过她叫。那就是霍还语没本事了。换了他,霍绵绵嗓子都能叫哑。想了太多。这些想象让薛涎头一次觉得自己龌龊。他抓着女同学的头发在ktv包间里给自己口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觉得。倒真是霍绵绵那张清纯的小脸会骗人。他低低笑了一声,自言自语:“挺sao的。”——————————————————薛涎一号:“大中午洗什么澡,她是不是在邀请我进去一起洗?”薛涎二号:“你好龌龊。”薛涎一号:“都是哥哥,为什么我不可以?”薛涎二号:“……有点道理。”可乐可乐凉水澡冲的快,不到半个小时,就连头发也能顺带冲洗一遍。霍绵绵将头发吹到半干。发尾还有些潮的搭在肩上。又是盛夏,洗过的头不到十分钟就能干,完全用不着吹太久。拉开洗手间的门。热气糊在面上。薛涎的房间门敞开着,完全不在意里面的冷气会跑出去,他人已经去了楼下,算算时间,外卖该到了。麻辣酸爽的味道传到了楼梯口,掺杂着些麻酱的香,很诱人。尤其是在早午饭都没吃的情况下。霍绵绵口水疯狂分泌着,她跑下楼。薛涎正将外卖盒从打包袋里拿出来,两双一次性筷子扔在一旁,他还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瓶身外冰冰凉凉,冒出了些水汽,霍绵绵拿过一瓶拉开易拉环。“噗呲”一声白烟和气儿一块冒了出来。她手劲不小,一点也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薛涎扯开打包盒,不明深意地看她一眼,她正仰着头在喝可乐。冰可乐顺着嘴巴进入口腔,气泡在喉咙炸开,甜辣甜辣的,特别解暑,霍绵绵喝完一大口,身子里的热气都消了不少,很自然的打了个气嗝。一睁眼。没想到薛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跟他在一起自然没有跟霍还语那么自然,毕竟不是亲哥哥。霍绵绵有些糗,尴尬地笑了笑,“我太热了。”薛涎垂下眼帘,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漫不经心的,“去把空调打开呗。”霍绵绵摇头:“就我们两个人,还是不开了,怪费电的。”霍妈和薛爸在一起之前,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算不上好过,霍妈不是高知识分子,在一家旅行公司做销售,月薪不高,她的工资全部要拿来养活一儿一女。尤其是霍还语。高中时期的男孩子们流行攀比,谁的球鞋是牌子的,卫衣上的logo是真标假标,都被能拿出来评头论足一番。霍妈又疼霍还语,见不得别人有的他没有,哪怕从牙缝里挤出来,也要给他吃穿用度最好的。十五岁之前霍绵绵都过的很拮据。夏天便成了她最讨厌的季节。舍不得开空调浪费电,炎热的季节,连躺下睡个午觉都像在煎rou,能和哥哥一起吃一个冰西瓜都成了奢侈,那时她还小,一个“穷”字却深深刻在骨子里。如今富足的日子便显得格外弥足珍贵。她跟霍还语都很节省。这点薛涎早有感觉。也许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兄妹二人惺惺相惜,拥挤又贫瘠的世界里,只有对方才是能够依靠的港湾,霍还语又生的一张清秀文弱气的脸,霍绵绵会对哥哥痴迷也并不奇怪。一口凉面拌匀了递到嘴里。糊着一口没搅匀的麻酱。香的薛涎嗓子眼黏糊,目光交错,对面正是霍绵绵雪白的脖颈,她发梢的水往下低落,顺着锁骨的位置,滑进了胸口,她似乎没有穿内衣,清透的吊带衫沾着斑驳的水渍,胸间的春光格外明晰。身体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痒起来。薛涎口干舌燥,吞咽下嘴里的凉面,随手拿过了冰可乐就往嘴里灌。霍绵绵一怔,还没来得及阻止,“薛涎哥……那是我喝过的。”辛辣的气体瞬间呛住了他的喉咙,猛力咳了几声,又听见霍绵绵说:“没关系的,我跟我哥哥也经常喝一瓶水的……”他们同喝一瓶水。同吃一份饭。还同睡一张床。以后还有可能做更过分的事。易拉罐的开口抵在薛涎唇中,很冰,冰的他意识清晰,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晚上还有一更!更新不稳定,给大嘎跪下了(按住涎涎的脑袋一起跪、想上想上最近薛涎很殷勤。忽然用这个词来描述他的时候,霍绵绵无端在艳阳地下打了个冷颤,刚住进薛涎家那会儿,他可是个狗脾气,最爱臭板着脸,心情不好时谁也不搭理,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殷勤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霍绵绵有想过跟他关系好起来。却没想到要好成这个地步。他只要有空就会代替霍妈到隔壁大学接霍绵绵,没两天连她的朋友都混熟了,知道她晚上都是哥哥来接,还开玩笑说薛涎会挡她的桃花运。她巴不得不要什么烂桃花。这么一想,倒乐呵着上了薛涎的车。一来二去熟了。从刚开始揪着他的衣服,到后来能直接大大咧咧揽住他的腰,霍绵绵都不臊了。车没开出多远。霍绵绵忽然看见前面三三两两结伴的学生里有个眼熟的人影。天边火烧云红光灿灿的。映的大道铺陈着绚烂的颜色,路上每个学生都各有各的神韵,尤其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穿着短裙,夏天的晚风从腿上走过去,把浑身的香味都给漾开了。霍绵绵拽了拽薛涎的衣摆,忽然问:“薛涎哥,前面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她一张口本来想称呼人家为“jiejie”。毕竟人家身材丰满又高挑,远远瞧着都白的发光,可这么叫又显得人家年龄大,婊里婊气的,她就打住了。薛涎沿着人群里看去。眯了眯眼才认出蒋然,兴致缺缺应了声,“是。”上次在ktv放了她的鸽子,本来挺过意不去的,结果隔天到了学校,人家早就跟别人厮混在了一起,倒也省的他去道歉,费口舌。薛涎猛地提速。霍绵绵惯性向前,压在了他背上,燥热的风宛若一张网,划过耳廓,嗡嗡发着声,“薛涎哥,你开这么快,是怕她看到你吗?”薛涎失笑,“我怕她干嘛?”“看到你,让你载她一程啊。”“……我这只是辆小破车,又不是汗血宝马,人人都想上?”好像也是。而且这车看起来也有了年头,旧的地方被薛涎随便贴了什么东西就给遮挡过去了,时间久了,就变得很花,说酷也算不上酷,随意更多些。要是刚认识的男生。开这样的车,一定会被嫌弃。相比起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