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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微微的光泽。他想要那个。前面的母子还在选。这个时间不需要排队,收银台边上的小姑娘看上去也格外闲散。他个子高,又清瘦,站在那就扎眼。“你好,帮我拿一下这个。”小姑娘循声过去,二话不说将那个蛋糕从冷藏柜里取出来包装盒,扎上了漂亮的蝴蝶结,象征性的送了个蜡烛。霍还语提着蛋糕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眼那对母子,小朋友正眼巴巴的瞧着他手里的东西。就像霍绵绵小时候,总羡慕能提着大蛋糕走的小朋友似的。-回到家已经八点半。天气炎热。霍还语以为霍绵绵正在房间里吹空调。走进了楼下的院子,打远就看见两道人影,一高一矮。房檐下遮了点月光。有一整团的飞虫在附近游走,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霍绵绵却能跟薛涎一起在外面吃西瓜。两人还恶趣味又幼稚的,比谁能连吐的籽最多。“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一模一样的声音。霍还语走近院子时,霍绵绵卷住了舌尖的西瓜籽,傻愣愣地看着他。温度闷热闷热。西瓜汁沿着冰凉的皮流到她的手腕子上,然后又往胳膊肘流去。那黏答答的感觉难受极了。就像她突然看到霍还语一样。他都在外面谈女朋友了,还一起去吃夜市,那么晚了还不回学校,现在回家干嘛?捋顺了这些。霍绵绵觉得自己更像是被带了绿帽子的秦香莲,她怒咬一口西瓜,香甜的汁水在口里爆开,“哥哥。”霍还语轻轻“嗯”了声,扫过他们,云淡风轻的,“在干什么?准备在院子里种西瓜地?”这是指他们的幼稚行为了。霍绵绵的委屈完全爆发,不提把他拉黑的事,更不提听到女孩接他电话的事,这些事积攒在心里,到嘴边汇聚成一句:“管你什么事?”说完。她大摇大摆,拿着半个西瓜走进去。霍还语也只愣了下,继而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地跟着过去。院子里只剩薛涎一个。他慢悠悠的将西瓜吃完,恍觉自己好像在看一对小情侣吵架。而自己莫名其妙成了电灯泡。——————————————更新耽搁了很久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跪下)真的真的很感谢一直在投珠的小伙伴,爱你们(???????????)五一会多更!预告一下,马上哥哥就能吃到rou了,距离涎涎吃rou还会远吗(???-)_生煎味的(5000含亲哥大rou)生煎味的(5000含亲哥大rou)霍绵绵前脚进了屋子。霍还语后脚跟上,他还在换鞋的功夫,绵绵已经上了楼,用力摔上门,将“没礼貌”发挥到了极致,也任性到了底。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使小性子了,却是最严重的一次。霍mama闻声从厨房探出头来,乐呵呵的,“还语回来了,桌上有西瓜,先吃点,饿不饿?”她将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来时便看到霍还语带回来的蛋糕。“怎么突然买蛋糕回来,谁过生日?”家里一共就三个孩子。谁也不偏袒谁。绵绵的生日她记得很清楚,是在冬天,霍还语相近,薛涎的生日有他父亲cao心着,这么一来,这个蛋糕便显得多余又奇怪。霍还语心情低沉,不太想解释,蔫蔫来了句:“打折买的,绵绵不是喜欢吃吗?”“她吃什么吃,昨天上称哭着说自己破百了,说好今天晚上不吃东西,这不刚才又跟薛涎去吃了烧烤,一人吃了几块西瓜,哪还有肚皮吃。”霍mama一向啰嗦,对霍还语更为热络,爱跟他多聊些。可今晚他显然情绪低迷。淡淡“嗯”了声,又说:“我先上去洗澡了,太热了。”“行,你洗完再下来吃,我给你放冰箱。”实在太热。霍还语身上的热汗都被空调冷风给吹干了。他回房随便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往洗手间赶。门关着。他直接推开。刷牙的声音停顿住。霍绵绵气愤地瞅他一眼,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含含糊糊,“我在刷牙。”霍还语像没听见,侧身走进去。洗手间呈长方形。位置狭小。霍还语需要侧着身子才能从霍绵绵身后挤进去,手臂接触到她的衣服,轻轻柔柔的面料,还有洗衣液特有的芬芳。“你刷你的,我洗我的。”这是什么话。霍绵绵皱着眉,打心眼里不开心,她知道哥哥的性格一直都这样,不冷不热的,她喜欢这样,也不喜欢这样。花洒打开了。霍还语拎起短袖领口往上一揪,腹部连着半个身子迅速暴露在霍绵绵眼下。分明是她看过,摸过,身子亲吻过的身体。这一刻却像是第一次见。她忙转过身,“等我刷完牙你再洗。”霍还语还在脱衣服,“你这不是已经刷完了?”就差漱个口而已。是霍绵绵自己举着牙刷不肯放下。她手忙脚乱漱了口,目光不断避开霍还语的方向,终于刷完,如释重负地往外走。霍还语平静的声音从身后赶来,“绵绵,把我的微信加回去。”她捏着门把手,委屈瞬间澎湃,“才不!”门关上。室外没有热气。也没有霍还语脱衣服的声音。耳边静了没有一秒。薛涎的声音又从楼梯口传来,“你在干嘛?洗澡怎么又出来了,水也不关。”霍绵绵瞬间像被雷劈了。她心鼓如雷,牵强的拉扯出笑,“没有,我就是刷个牙。”薛涎:“就是说,你怎么不关水?”花洒的声音外面能够听到。“我,”霍绵绵许多圆谎的本事在这一刻都失效了,没有半点作用,她咬咬牙,“我就是刷个呀,我哥哥去洗澡了,我就出来了。”薛涎表情不变,“哦。”他转身往房间走。路过霍还语的房间,门敞开着,衣柜门也敞开着,看来是真的在洗澡,霍绵绵是不是真的在刷牙就不知道了。薛涎睡的一向晚。以前是通宵游戏的习惯,现在是不自觉的,尤其是在霍还语回来的时候,他还会保持安静,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这是自相矛盾的心态。他一边鄙视他们亲兄妹的这种关系,一边又不会揭发,并且每晚都期待着听到些什么。薛涎想,他也挺变态的。不比霍还语那种伪君子强多少。没一会儿。他听到洗手间里的人走出来。霍还语没有回房,径直下楼坐了一阵子。两把游戏结束。薛涎抬头一看,十点了。他关掉电脑,坐在熄黑的屏幕前,屏息以待。像是在等午夜场精彩绝伦的欧美大片,幻想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身体里便有什么躁动了起来。果不其然。霍还语上楼后没有回房。而是敲了敲霍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