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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的动作抽插在xiaoxue里,舌尖柔软又guntang,只能填满花xue前端那一点点的空虚,她想要更多,想要整个贯穿,将深处也填满。光是幻想,霍绵绵的水就不断冒着。霍还语尽力喝下她所有的蜜液,却还是接不完整,小半个下巴都湿透了,最后用一个吮吸似的吻结束。吮吸感麻木的停留在花xue外,霍绵绵咬着唇,扒着霍还语的胳膊,“……哥哥,痒。”“绵绵真的是水做的,”霍还语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小腹下也硬的不行,裤子撑的紧梆梆,他拉下裤链,掏出已经挺立的roubang从后拍了拍霍绵绵湿润的股沟与花xue。情欲是一瞬间爆发的。霍绵绵痒的扭了几下腰,“哥哥,mama已经走了。”所以他们是安全的。就算在这里做了,也是安全的。霍还语从后覆盖上来,肌肤相贴的舒适和满足感让他们同时喟叹出声,roubang从股沟滑至花xue,前端好几次都插了进入,每进入一下,霍绵绵就紧张一下。“……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她扭着腰,“我想……”她怕再晚。霍还语会忍不住去喜欢别的女人。她想要他第一次。霍还语缓慢的抽动几下,箍着霍绵绵的腰,因为这几天她的忽略而心生不快,这不快被反复润色,成了想要报复的快感,脱口而出恶劣的质问:“这么想让哥哥cao你?”霍绵绵吟声一断,微光在眼前晃,她回头去看哥哥,在他嘴角看到了笑。来不及思考。屁股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两颗卵蛋打在她的花xue上,又痛又爽。她叫了一声,“……想。”迅速的。roubang前端往褶rou里推进一瞬,紧致的rouxue包裹着roubang,蜜液温暖,又湿又软,霍还语低头看去,两人性器交融的画面呈现在眼前,roubang上青筋凸起,撑开了花xue。霍绵绵的xiaoxue太小。一圈都被撑白了,好在她水多,现在还不至于太痛。霍还语撑着她的腰,臀部前挺,进去了三分之二,再往前是那层薄膜阻隔。霍绵绵只是撑着手,咬着牙,一个疼字都没说过,可小脸已经白了,腰还在颤,霍还语停下动作,往她的脸颊上亲了口,“疼了就说。”她憋着气摇头,一个“不”字刚溢出齿尖,xiaoxue毫无征兆的被狠狠贯穿,痛的四分五裂失了魂般,好在下一刻,霍还语从后紧紧抱住她,揉着她的乳rou,胡乱吻着她潮湿的脖颈,“不疼,绵绵不疼,哥哥在呢,马上就好了。”她点点头,一条腿已经打颤站不稳。霍还语扶着她,缓慢帮她将另一条腿从桌子上拿下来,插着xue,两人走到床上,依旧是刚才的姿势。霍绵绵跪趴着,塌下腰,撅起屁股,xiaoxue疼痛感未消,炙热guntang的roubang就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她已经能感受到异物的侵入感,还称不上太舒服,毕竟没有适应。疲劳的快晕了过去,她呜呜咽咽的,“哥哥,能不能换个姿势。”霍还语掐住她的腰,忍不住抽动起来,“绵绵,这样cao的深。”“……嗯,”抽插感清晰,霍绵绵揪住枕头,承受着由缓慢到快速的撞击,臀掰被撞的形出了波纹。霍还语起初是温柔的。问她还疼吗,疼了就叫出来,家里没人。后来她太乖,水又太多,打湿了腿跟,浇湿了roubang,他好像认定了自己的meimei是个欠cao的sao货,话也没有那么柔和,拼命往花xue里撞击着,听着被cao的水声,无限的愉悦。言语变成了,“绵绵水真多,cao起来好爽,哥哥早就该这么cao你了。”她红着眼,像增加情趣般骂他下流胚。霍还语也不恼,只是忽然将roubang拔出来,用她的乳rou夹住抽插。霍绵绵忍不住xiaoxue的空虚,扭着身子,“哥哥,快插回去。”“我是下流胚。”霍还语继续rujiao,他仍然是爽的,“不cao你,就不下流了。”“……哥哥,”“哥哥什么?”“cao……回去。”-家里太安全了。安全的让他们以为是万无一失。隔着一扇门,仿佛到了一个无人之境的安全。可那扇门什么都挡不住。里面的对话。薛涎在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好像是来拿身份证去网吧的,上楼的时候,霍绵绵刚跑进霍还语房里,上了锁。所以一切,他在那个时候就都听见了。听见了她yin荡的叫哥哥,叫哥哥cao她,cao重些,射她嘴里。他们同时高潮,霍还语拔出roubang,塞进霍绵绵嘴里,射出一股股白浊。他是释放了。薛涎按下自己硬挺的roubang,冲回房里。————————————————————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求猪猪求猪猪~下一章就该涎涎吃rou了,先来个小rou开开胃。五一快乐,爱你们~来吧来吧不到十一点,气温又闷又热。这栋房子坐落在最后一排,后面有片小河,河边种着说不清品种的小树,知了吵闹,吵的薛涎脑袋快要爆炸。他屏息坐在房内。时钟敲到十一点。隔壁的房门终于打开,他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霍绵绵潮红着脸颊颤颤巍巍走出来的样子,当然,如果她已经习惯承受那样的性事便不会有大碍了。可显然今天她是第一次。霍还语也没有太怜惜。他们以为家里没有人,便在走廊肆无忌惮地拥吻,好几次冲撞到薛涎的房门,他跟着打了激灵,耳朵清楚的听到霍绵绵说:“哥哥,以后每个星期都要回来,好吗?”薛涎轻笑,没发出声音。回来干嘛?回来干她。十一点半霍还语才走。他洗了澡换了衣服,霍绵绵将他送到楼下,心中雀跃。那份雀跃完全是来自爱恋和得逞,她哼着小调上楼,刚才喊叫的太多声,喘的也厉害,嗓子微微干涩,迫不及待想喝口冰水解渴。走到了楼上。她又转身下楼去拿水。在转身的瞬间。尽头那间房门被打开,吱呀一声,仿若一道惊雷,将霍绵绵劈的眼前发黑,四肢发软,一切意识都不太清晰了,世界末日般,心底建立的美满未来,轰然倒塌。逆着光。薛涎慢悠悠地走出来,不改本色,散漫看向撑着楼梯扶手才能站稳的霍绵绵。他什么都不说。霍绵绵就应该什么都懂了。他知道了。毕竟刚才她叫的那样大声,高潮时将一切伦理道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样的话都说出了口,如今想想,但凡是其中一个字眼被薛涎听到。她就完了。她跟霍还语就完了。无法想象一向以这对子女为傲的母亲会怎样。儿子和女儿上床,她要如何面对。霍绵绵脚一软,险些摔下楼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回自己的声音的,干干巴巴地问:“薛涎……薛涎哥……你不是出去……了吗?”薛涎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