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打出一个气嗝,糗糗的模样可爱极了。“还喝吗?”绵绵转过脸,“不喝了,你还不去学校,两点半啦。”是疑问句。霍还语也觉得困惑,他怎么就是不想走,按理说和绵绵黏腻了两天,他应该满足了,可今天见了薛涎以后就是很奇怪。有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存疑在心中。他仍然不冷不淡,也不笑,更不多问,“急着让我走?”“才不是呢。”绵绵拨开脸上毛绒绒的头发,“怕你迟到,而且待会太热了,太阳晒死了,哥哥细皮嫩rou的,要是被晒黑了就坏了。”这话听在霍还语耳中却有驱赶的意思,“好,你做题,我走了,外面热不用送。”“没人要送你。”她半玩笑半认真,吐了下舌就转过头去,手指在键盘上随便乱按,演都演不好,那份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了。听着门关上了。霍还语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又打开,关上,他下楼。距离太远。大门有没有关上绵绵是听不到的。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她故作娇嗔懒散的口吻给霍还语发微信:【哥哥,你真走啦?】霍还语不喜不怒的:【走了,再走一会儿就到车站了。】绵绵:【好吧,还想跟你一起去吃雪糕呢。】霍还语:【那我回去?】绵绵:【算了,来回走,太热啦!我自己去吃。】微热的气缓缓从胸腔内吐出来,鼻尖一片都变得guntang,房内空调温度太低,吹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绵绵头都有些疼,一半是生理问题,一半是心理。哥哥是哄走了。她还得去哄薛涎啊。确定他一定在房间。绵绵特地下楼拿了一罐冰可乐才上去,摸进薛涎的房间是轻松的事情,因为他从来不锁门。窗帘半遮掩着,纱窗间密密麻麻的小孔中有微量热风吹来,他竟然连空调都没开,就那么坐在闷热潮湿的房间里生闷气,两天没有回来,房内也没人打扫,空气中至今还漂浮着看不见的浮尘毛絮。这样空间格外压抑。加之绵绵是来哄人的,就更难受了。“薛涎哥。”冰可乐放下,薛涎看都没有看一眼。他耳廓通红,应该是热的。绵绵突然哑了声,小孩子恶作剧般的拿起那罐冰可乐想要往他耳朵上贴去。刺骨冰凉的罐身泡着一些如雾的水珠。碰触到肌肤像尖锐的刺,瞬间又冰又疼,薛涎脾气本来就不好,委屈像涨满了要爆炸的气泡,被这么一闹,彻底恼了,一挥手抢下可乐,直接投到垃圾桶里。砸声空空荡荡,萦绕在绵绵耳边。她还举着手,指甲饱满圆润,透着自然的红粉色,指腹蹭上了冰凉感,也有湿润。女孩子都是容易委屈的。尤其是在这样的两边为难下,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在尽量做到让大家都开心,可还是出现了偏颇,还是让薛涎生气了。僵硬的沉默里,绵绵眼眶中缓缓蓄上的泪花撑着眼睛,却一眨不敢眨,生怕眼泪掉下来。那个样子是很可怜的。薛涎有点受不了了,“哭什么,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凶你。”她喉咙哽痛,一口气上不来,憋着声,“不要了!”弯腰从垃圾桶里把可乐捡起来了,他还反复擦了干净,塞到绵绵手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不……不是我。”绵绵边说边哽。“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绵绵是假装委屈。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可他是真委屈。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guntang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你每次都这样。”亲吻间。她听到他这样说。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每次都会向着哥哥。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甜甜的。有残余的可乐气味。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她喜欢。并且已经上瘾了。“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也要了。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roubang,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太热了。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roubang,缓缓递入。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cao弄中愈演愈烈。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她也早就忍不住了。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小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