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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洗澡,或者在楼下帮忙做家务的时间,总之,只要想,他们总能挤出偷情的时间。偷情这两个字突然蹦出来的时候。绵绵浑身凉透了,那现在,她如果跟霍还语背着薛涎,也算是偷情吗?目光所及之处,meimei脸上皮肤有些白,前些天看她朋友圈说她好像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很痒,痒的她一直抓,抓破了一小块皮,现在结了痂,在瓷感很重的脸颊形成了一个缺口。霍还语凑过去,想亲一下。鼻尖刚触到脸,绵绵豁然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有些漠然和无助,说话带着些许哭腔,“要做的话就快点吧,薛涎哥快出来了。”说着。她开始拉扯住衣服下摆往上脱。那是一件连衣裙,类似睡衣的款式,薛涎临走前给她套上的,裙身下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穿,所以霍还语可以轻松找到入口。他没动。似乎是为了看绵绵能为了薛涎能做到什么地步。这完全让她的计划落了空。她以为这是以退为进,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最蠢的方式罢了。霍还语还抵着她的脸,呼吸或缓或重的落下,唇角擦过的力度很轻,像毛絮似的亲吻,目光缓缓向下,落在她那件开着领口的裙身上,“以前我在的时候,你跟薛涎也是这么说话的吗?”“没有。”绵绵直接否决,也不再洋洋洒洒的脱衣服了,反而有些怂了,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想干什么,“薛涎哥不会逼我的。”霍还语眼神很干净,可手上却在做着不怎么好的事情,从两根手指到三根,从脸上的吻到脖颈,“我逼你了?”抽插忽然加速了些,若是能看见,现在一定是xiaoxue被霍还语用手指带出连连蜜汁,有些已经落在了床单上,他手指本就细长,进的深了,会蹭到绵绵的敏感点。是身体先臣服,不是理智。绵绵轻哼一声,忽然撑住他的肩膀,窝进了他的心口,听着他真切且有力的心跳声,“哥哥……你要做就快点吧,真的求你了……”不光是因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更是因为薛涎快要出来了,她不想他们碰面,再动起手来,她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霍还语用手指扩张,吻也还在继续,另一只手抚上了绵绵圆挺绵柔的胸rou,手指捻着那颗小豆子,很快就被抚摸引发的挺立起来,仿佛在叫嚣着让他吃进去。他渴望她的身体太久。渴望像从前那样,她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下叫哥哥。不是这样的……不是她说快点吧,薛涎快回来了。身体已经苏醒了,可情感还陷在那个缺失的伤口里,没有绵绵柔和的言语,就无法愈合。抽插,抚摸,亲吻,一同停了。绵绵细细的喘息着,忽然不太懂的凝望着霍还语。房间似乎变成了一只不通风的盒子,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所以整个房间都漂浮着绵绵的喘声与霍还语的气息。“因为我上次叫了mama回来,你就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对吗?”他还是问出来了。终究是存有侥幸的。绵绵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身体有一块巨大的空洞需要填满,也不是不想和哥哥讨论这个话题,只是,实在无法全身心的聊。何况薛涎是真的快回来了。“不是……”怎么说霍还语才能快些,绵绵只说了两个字,却又纠结着,不想给他太大的希望,这份折磨里终究是有报复欲在里面的,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被打,不会埋下那样的阴影。就这样原谅,也太轻松了些。霍还语却听到了那两个字,“不是?”绵绵摇着头,手却已经抱住了他,“……也不是,哥哥……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嘶——”又进来了。三根手指同时,带着一些些的凉度。绵绵整个身子都在霍还语怀里打颤,他却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脸rou,说出的话更是可怖,“……刚才你们在房间做的时候,对不起绵绵,我太恨了,所以我叫了mama回来……”轰隆。绵绵听到一到惊雷在耳边炸开。同时身下被哥哥用手指玩到了高潮,她的身体自己已经无法支配,意识也随着身体软了。霍还语将手抽出来,在绵绵还反应不来的时候褪开拉链,将已经硬的不行的欲望拿出,迅速到没有任何缓冲,直挺挺的冲入meimei身体里。她盘腿勾着霍还语的腰而坐,这个体位很深,深到什么程度,自己仿佛被劈开了,成了两半,一半是想跟哥哥zuoai的她,一半是恨不得跟哥哥老死不相往来的她。他怎么能故技重施?xiaoxue被填满了,湿泞泞的,滋滋的水声在泛滥,这是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吃哥哥的东西,比薛涎还要久,绵绵眼角挤出点眼泪,还嘴硬的想骂他,咬紧了牙关,酝酿好的话一个字还没吐露,就被霍还语无情截断,“哥哥这个姿势不好动,你不动动,待会薛涎和mama一起来了,看到你坐在哥哥身上,xue里还吃着哥哥东西,可怎么办啊……meimei?”他……不是人。绵绵的唇色变得又红又艳,铆足了劲坐起来,硬到自然挺立的roubang稍稍退出了rouxue一点,黏带出一点水,已经退到半根了,她还想退。霍还语立刻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微变,轻轻松松便摁着她的肩,重新填满她。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防备心,猝不及防重新坐了下去,插入太深,直捣宫口。她掐住了霍还语的肩。他一点都不心疼,“你敢出去,哥哥就带你到一楼门口cao你,让mama一进门就看到亲哥哥在caomeimei的画面……或者开着门干你,让薛涎亲眼看看,你喜欢哪个?”水更多了,泛滥成灾。果然她是喜欢听这种话的,这些话对她的冲击力不亚于在性事上的卖力。她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机了。自己的那点心思,在霍还语看来就跟过家家一样,他能叫来mama看她跟薛涎zuoai,那时她就该知道,哥哥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友好,他那只阴暗的匣子,应该很早就埋下了。不然也不可能跟亲meimei上床。一半是爱,一半应该就是欲望了。霍还语不允许绵绵在这个时候出神,用力咬了咬她的脸,身下也开始动了动,这点他没撒谎,他坐着的确不好发力。“meimei,动动,你不想被看见的话,就动动。”绵绵开始听话的抬起小屁股又坐下,她天生就会这些,懂得怎么吃男人的roubang才能很舒服。衣料摩擦着其他部位的皮肤,只有埋在身体的那根东西是真实存在的,xue口被撑得发白充血,她吊着霍还语的肩膀,轻坐轻起,那样缓慢的动作终究是磨光了霍还语的理智。他喘着粗重的气,耳边已经听到了薛涎开吹风机的声音,手上将绵绵翻了过来,侧躺着,明晃晃的灯光照应着他们交合的部位,rou柱开始疯狂的往xiaoxue里挺松。是侧边,绵绵一只腿被霍还语用手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