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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同她交配后,才恢复功力的,叁次皆是。那便证明这个方法,的确有效。她的身体的确能助他恢复功力。只不过,前几次,他都是用原形同她交配的,而这次用了人形。也不知是不是因这缘故,所以交配后才无效的。过几日,他想个法子,将她哄骗出去,用原型同她交配一次,试试有无效果。这女人很讨厌他的原型,他得谨慎些,不能让她大声呼叫,惊动了观里的人。若是她的师傅和师兄过来救她,必得大战一场。倘若这叁人联手,尚未恢复功力的他,委实没有什么胜算。弄不好,还会命丧这叁人手中,他可不敢冒险。58、心动容卿下晚课时,祝尤候在讲堂外边等她。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半隐在昏暗中,夜风拂过,灯影绰绰,火光明灭间,俊美如画中谪仙,虚幻缥缈,毫无真实感。容卿瞥见他时,愣了愣。她走到男人面前,望着他俊逸的脸庞,小声问道:“你是在等我吗?”祝尤伸出大掌,牵起她的小手,颇为自然的往前走:“卿卿下课了,夫君当然要来接你回屋了。”祝尤带她走的是另一条偏僻的小道,容卿环顾四周,见夜色昏暗中,并没什么人往这边瞧,她便不挣脱,任由他牵着了。男人的大掌干燥温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令人觉得踏实安稳,容卿心跳如雷鼓动,双颊不由得又染上几缕红晕。走了半段路,容卿发现这是通往祝尤屋里的方向。她面上羞躁,晃了晃男人的手臂,赧然道:“祝大哥,你送我回屋吧,今夜不去你那了。”虽然两人已行了夫妻之事,但容卿面子薄,在外头,仍不敢唤祝尤为“夫君”。夜间时,也不好意思宿在他屋里。昨夜,本是想去照顾他,给他换了药便回屋的。哪曾想,这男人魅力如此之大,亲得她意乱情迷。她着了他的道,忘了推开他,稀里糊涂间,两人便成了好事。祝尤停下脚步,轻声询问:“卿卿不喜欢夫君了吗?怎地不愿同夫君待在一块?”“我们并未真正拜堂,这般私通不好,会落人口舌的。等下个月师傅出关,我向他禀明此事,征得他的同意,再行夫妻跪拜之礼,届时,我们便可光明正大的做夫妻了。”祝尤以手轻拍脑门,佯装出懊恼的模样:“是夫君考虑不周,险些坏了卿卿的名声,为夫这就送你回屋。”“嗯。”容卿点头。两人调转方向,走了另一条小径。祝尤正处发情期,体内yuhuo躁动,昨日尝了女人的滋味,有些食髓知味,想着今夜再来一次。化为人形的他,手脚灵活,能将这女人摆弄成不同的姿势,便想压着她多来几回,好快活快活。既然她拒绝,那便算了。过几日,将她哄骗出去,他多cao干几回,一次性吃个饱,也好过了这发情期,别叁天两头的便想同她做这事。将容卿送回屋后,祝尤兴致缺缺的走回自个屋去。虽说这蠢女人,模样普通,性子愚钝,但她那一身皮rou生得倒是极好,身娇rou软,肤白莹润,用来暖床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怎么也好过他独自一人睡张冰冷坚硬的木床吧。夜色深浓,蝉音寂寂。怀里空荡荡的,祝尤有些不习惯,辗转反侧至深夜时,才睡着。翌日,男人听闻鸡鸣声,便悠悠转醒。他起身,利索的穿戴整齐,像往常一样,从桌上拎了个白瓷瓶便出门去了。走出仙观的大门,祝尤看着手里的瓷瓶,倏地一愣。昨日,那女人说了不用早起给她采花露了,怎地今早他仍是早早起身了?昨夜入睡时,他想的是明早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怎么现在,倒不是很困了?祝尤觉得自己有些反常,莫不是自己给那女人采花露采上瘾了,不采他心里便不舒服了?他走回屋去,脱了外衫鞋袜,躺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但却毫无睡意,翻来覆去,仍是睡不着。祝尤掀开眼眸,看着窗外淡青色的天幕发怔。现在天还未大亮,如若他立即动身,尚能在日出之前采满一瓶花露。脑海里蓦地闪过容卿接过花露时,甜美娇俏的小脸上露出的那抹羞涩。他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快速起身,着了鞋袜,拿起瓷瓶,便急冲冲出了门。59、陷阱祝尤出了门便急奔后山,紧赶慢赶,终在日出之前,采了满满一瓶花露。他素白的衣衫下摆被洇湿了一片,鞋面上淤泥尽染,不过,他一点也不恼。甚至有一股莫名的愉悦感。他阔步前行,匆忙赶回九仙观。“吱呀”一声,容卿打开房门,看到梧桐树下那个颀长熟悉的身影时,倏地一怔。“卿卿早。”祝尤开口,亲昵的唤了她一声。他缓步走上前去,把瓷瓶放到容卿手中,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轻声道:“夫君给你送花露过来了,卿卿饮了再去练功。”容卿心里一动,眸中有些湿润:“祝大哥不必再起这般早的,我又不是非要饮这花露,累坏了你的身子,我……我会心疼的。”祝尤伸出长臂将容卿拥进怀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温润:“给自己的媳妇采花露有何辛苦,我心里乐意,这都采习惯了,不采我身子骨还不舒服呢。”男人的话亦真亦假,连他自己也不知是真乐意还是假乐意。不过,倒是应了那句话“不采他身子骨便不舒服”,采完后,他心里反而舒坦多了。否则,他总会望着窗外的天,胡思乱想一通。两人再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容卿要去练功,祝尤要下山一趟。他要“回家”把银子拿上来给容卿,这是前两天答应她的。祝尤出了九仙观,他寻了棵大树,躲在粗大的树干上,睡了个懒觉,等到天色昏暗时,再变了个包袱出来。包袱里装了几件粗布衣裳,还有几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