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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环顾,才看到在离身前两步远的地方,两团黑漆漆的东西正在撞击冰面。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低头绕过那处,却发现那两团紧跟着她,始终在她不远处。直到她精疲力竭,无法再跑,那两团也跟着停下,继续撞击。无奈,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仔细辨认,发现竟然是一大一小两条鱼,好像是因为湖面冰封而缺氧。心里不忍,她走到岸边,找了一块能搬的动的大石头,回到两条鱼那儿,狠狠敲击冰面。没几下,最少十公分厚的冰面竟然就裂开了。她笑了笑,看着两条有灵性的鱼儿游开在一边等待,她更用力的砸了起来。等海碗那么大一个洞被撞开,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子在她眼前闪过,啪嗒一声掉在冰面——原来是那两条鱼。这两条鱼真美啊!比她见过的最名贵的御三家还要美得多!沉迷的看了好久,她才想起来鱼不能离开水,赶忙过去,想把他们送回水里。凑近一瞧,一大一小两条鱼,大的把小的抱在怀里,小的傻乎乎的看着大的,正互相用口水濡湿彼此。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两条鱼有些熟悉。难道在哪里见过吗?还没等她想起什么,那条小鱼就哼唧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安然霎时泪流满面。大鱼小鱼同时看向她,安然跪倒在他们旁边,用一滴滴眼泪浸润了他们即将干枯的身体,可是这撕心裂肺的泪水几乎要流干了,也无法挽回他们的生命。安然的唇被咬的出了血,她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睛,将两条锦鲤狠狠推向冰湖的裂口……可是太晚了……大鱼直接沉入了湖底,再也找不见。小鱼因为大鱼吐光自己所有的水分来救她,勉强存活着。她悲伤的看着她,问:“还犹豫吗?”安然一声悲鸣,响彻天地,晕死过去。小鱼鳍下牢牢护住的一颗卵,因为小鱼过度悲痛,失去了光泽。——————————————提醒一下,下一章和凄惨的上辈子有关,略悲惨。可以不看,不影响。随便讲讲:冰封千里,湖面冻结,她却觉得舒服——她和安邵和眼下的生活,虽然让她觉得快乐,却从心底里知道这是错误的,不适合生存的。不论走到哪里,两条鱼都追着她不放——她心知肚明,不论怎么回避,这个问题都必须解决。两条缺氧的鱼——是她清楚,两人继续这样下去,只会像冰湖里的鱼,缺氧而亡。不忍心看着鱼死去,打破冰面——她想,如果离开现在的环境,和安邵和一起远远的走开,会不会就能活下去了呢?双鱼上岸,相濡以沫,看得她迷醉——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禁锢着彼此的安家,彼此扶持爱慕。这也是她希望能够和安邵和一起经营的美好生活。渐渐干枯,不如相忘于江湖——鱼离开水,根本无法生存!她知道分开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她流尽眼泪救双鱼——可是她真的很渴望和安邵和在一起,她是软弱的,渴望爱情的,即便是要受尽苦楚,流尽眼泪,她也毫无怨言。犹豫再三,双鱼濒死——在痛快爱一场和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之间摇摆不定。安邵和跟她就算甘于平静的生活,也会慢慢凋零。因为安老爷子这个庇护着二人的大湖,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世界也容不下他们。而且安邵和是个霸总没错,但从根本上说,他就是个大少爷,从没自己生存过,一直任性妄为地生活在愧疚的父亲的辟护下,让他无法抵抗所有人投来的压力;即使他用尽全力,也还是不会有好结局。安然心疼他,不想他过那样的日子;也不想自己无依无靠,形单影只!宁愿和她做回父女。想通太晚,大鱼已死,还犹豫吗?——不犹豫了。她不敢犹豫了。安邵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无法生存,我们回湖里去,做父女,好不好?好不好的,两条鱼的结局已经让她清醒了。泣血悲鸣,响彻天地——梦醒了,哪怕把她心生生挖出来,她也不再犹豫,爱过这一场,该好好谢幕了。下一章就是她该做的事情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她自己能立起来,有成算,那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能给解决了。冷心冷情没什么不好。所以慎入。第十八章午夜梦回续慎入!看完十七章再看这个哈,慎入章。————————————————————再度有意识时,“她”看到一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正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握着“她的”脚下流的抚摸。这是谁?!她惊悚的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只听那男人痴汉一样感叹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这就是不一样。连脚趾缝儿,都比别人美上百倍!”说完,还陶醉的凑上去闻了闻。她听到“自己”虚弱的回答,“求求你,放过我吧。”连求饶的声音都苍白无力,宛如死鱼,却又好像在死命忍耐什么。男人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心”地放下她的脚丫,笑眯眯地说:“安小姐,不是我不怜惜你。你知道吗,我为了今晚,花了三百万美金,就为了买你第二夜!你说我能就这么算了嘛?!我屁民出身,挣点钱不容易啊!”“安然”哭了,抽着鼻子,只是一直重复两个字——“求你……”中年男人好像被她嘟囔的有些不耐烦,耙着头发狠狠叹了口气,“您别怪我啊!都是你那个妈心狠…要恨就恨她啊!真够黑的!是她把你卖给了胡磊!我听说,胡磊玩儿了她一次,她就死皮赖脸巴着不放,还稀里糊涂跟着吸毒!胡磊那种自己都吸毒的二道贩子,可不就指着你这棵摇钱树赚钱嘛!”“安然”不再哭了。安然知道,这是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苦涩无比,腥臭的让“她”头晕。男人见“她”不再乞求,心里也跟着舒服了,“您看,您这都已经吃了那药,是不是,咱俩可以,纾解纾解?省的一直难受着,对不?”安然虽然感觉不到那种情欲的煎熬,但是她一清二楚,这具身体几乎要凉透了,小腹那处的yuhuo几乎要燃尽“她”的理智,只剩心口一小撮希望的火苗还在闪烁着不甘。安然趁着“安然”的精神被情欲摧毁,竭尽全力挤出一句话,“我只求你一件事,不会让你为难。”……......中年男人一分钱都没浪费,在“她”的身体上耸动了整整一夜,每一下都让她恶心想吐,恨不得死去,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直到天亮,碰的一声开门被踹开,一个下巴上带着疤的男人一脸凶狠地带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