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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太高了!一群记者双眼放光,看南锐的表情活像是看到了一大堆珠宝黄金。‘你这是早恋吗?是不是早恋对你的成绩造成了影响?才会是第二?’‘你身为一个高中生,仗着成绩好就高调宣布恋爱合适吗?不觉得自己给学弟学妹们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吗?’‘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早恋的?对方有没有被你影响?怎么没见到她在这里为你庆祝?’各种各样让人无语又尴尬的问题就那么被没脸没皮的问了出来。南锐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又是安然初见时的潇洒惬意,女记者们多少都有点小鹿乱撞,闭上了嘴。“第一,我跟女朋友初中就在一起了。她和我一起学习,帮我进步,没有她,我今天不可能站在这里。”“第二,她比我更优秀,早已经保送了。对她有所怀疑的,尽可以不必麻烦,她就是广雅最优秀的学生。这个我身边的校长和教导主任都能做证。”“第三,我们不是早恋,只是相恋。大家有自己的生活,谁也别效仿谁,管好自己就很了不起了。”一边的校长和老师们别提笑得多么尴尬了。给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说安然不是最优秀的。人家那成绩还有各方面都在明面上摆着呢!可他们也不能替这俩说话啊!鼓励早恋吗?这时一个男记者突然出声道:“南锐同学,你说感谢奶奶,感谢女朋友,那父母呢?难道生养你的父母就没有为你付出吗?把女朋友放得比父母还重要合适吗?”校长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这个南锐不好说,他这个校长正好站出来维护这个‘可怜的’孩子!“这事儿吧…记者您也别为难南锐,真不是这孩子的问题。”说着,校长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南锐,像是安慰像是鼓励。“他们家的情况啊,我早就了解清楚了。都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可这孩子,确实是苦啊……”说完也不继续下去,就那么吊着一众记者,等他们主动积极询问他这个校长。翻了个白眼,提问的男记者却是不肯搭腔。可一众女记者一听这个,立马姨母心泛滥,看南锐的眼光也就多了些同情。“请问卢校长,您能不能具体说下南锐的情况?也好让读者们都知道他的经历,鼓励自身!”轻叹一声,卢校长语重心长,“这孩子从小父母就离了婚,被奶奶抚养。但是这孩子啊,要不说是金子总能发光呢?他是六小来的,来考奖学金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师其实都不觉得他能行。结果呢?真是了不得啊!”他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女记者笑的更加殷切:“请问是怎么不得了呢?您是怎么独具慧眼发现了他呢?”要不是为了小帅哥,谁乐意捧你这老头子。小马屁被校长笑纳,他不徐不疾开口,“这孩子,真是优秀!奖学金考试全校第一!而且还有体育特长,就连我特意挖来的篮球教练都说肯定是个好苗子。可不就是嘛,我们鹿鸣院,哦就是高中部连续三年全国第一!”“本来吧,我们奖学金是根据家庭收入计算的。结果呢,这孩子说,父亲很忙,有新的小家庭要顾着,实在没有余钱来帮他,问我能不能帮帮他。”“唉!我这心啊…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因为学费而被我们拒之门外呢!?我当即拍板决定,全额奖学金!还有生活补助!给学校争了荣誉还有额外奖学金!而且,为期六年!”这下记者们才算是真的惊了。这…这简直就是出钱请南锐来上学嘛!刷刷刷全都记下,他们清楚,这南锐,怕是要火了。他们手里的,就是第一手材料!边南锐却不在意校长跟他们如何吹牛掰扯。他要回家了,和安然在一起。奶奶的房子已经被南父卖掉,他彻底无家可归了。好在他时不时的去给野队打球,赚了不少钱,不然他真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另一头安然则是坐在老爷子面前,认认真真看手里的资料。这次老爷子拖了两个月才给她,摆明了是对她不满,对她用安家的势力去为南锐做事情有了意见。轻轻将资料放回桌上,安然面不改色,只有被桌子挡住的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握紧。“这个胡磊我们不能留。”老爷子脸色阴沉,“安家不会为了你那个小白脸去得罪人!”“不是为了南锐。”安然沉着回答,“这个人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李焕臣排挤了他那么久,他一个没背景的底层,非但没有败走,还趁机投靠了康伯巴奇家,您不觉得,他有点太能了吗?”简直就像是怎么都打不死的蟑螂,让人看了就恶心。“那又怎样?他和安家又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不再和那个小白脸来往。”晶莹的指甲抠进掌心,安然逼自己冷静,“爷爷这话我可不同意。您看他插手的,哪样不是我们安家现在的核心业务?”因为她和胡磊都是重生,自然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才是最有前途的。可老爷子并不知道。“以他的手段能力,再加上欧洲那边插手,任由他发展,我们的处境只怕要艰难了。”老爷子皱眉,拿过资料仔细看了一遍,“会不会是巧合?”安然轻轻摇头,“巧合的太多,也就无所谓巧合了。饼就那么大,他吃了,我们就没有的吃。您觉得如果我们失了先机,政府还会给我们安家多少便利呢?”老爷子沉默不语,把资料扔到一边,“这个我会考虑,以后再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呢?”安然勾了勾嘴角,“不是说好了六个月吗?”六个月分开,不代表六个月分手,不代表以后都不见南锐!“哼!六个月是上限,你不要得寸进尺!”安然全身放松,靠到椅背上。她不怕老爷子逼她,只怕他不张口。逼她,代表她不可或缺,对安氏的价值值得他逼迫。不逼她,只怕她只有被关起来等着联姻嫁人的下场了。“爷爷,我一向说话算数。这么多年了,您还不信吗?”老爷子一声冷哼,不发一语。安然垂眼,轻飘飘问了句,“廖凯那边,您有什么发现吗?”说起廖凯这个人,安浩权忍不住狠狠皱紧眉头,“他最近和你爸爸暧昧得很…”上下瞟了一眼安然,“你爸爸向来荒唐,出了这种事情倒是不怎么奇怪。”巨大的疼痛袭来,安然觉得呼吸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