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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她对着他叉开大腿,露出已经濡湿的密处,卫烨已经yuhuo焚身,但看着少女天真中混掺着妖媚的神情,他缓缓松开了放在裤带上的手,对着她大张双腿间的私处,慢慢半蹲下了身子。她已经满脸享受地躺了下来,感受着他的舌头轻轻舔弄着下体,舌尖划过花蒂上的小铃铛,在偌大的宫殿里响起细小的清脆铃响,女子像是突然间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矜持,用手抚弄着自己胸前的乳环一声声呻吟着。“烨哥哥舔的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嗯嗯...啊...”卫烨的阳物已然硬挺,但他还是强忍着让她舒服,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李棠溪才娇喘着慵懒坐起身子,看着男子忍得难受的模样,她娇媚地一笑:“烨哥哥不好受吧。”卫烨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半蹲着身子,抬头看向她:“棠棠,给我吧。”“可是我想休息了,烨哥哥,我才刚小产过,你总不会不顾惜我的身子吧。”她面上带着些委屈,突然扬声将外面伺候的宫女喊了进来。宫女闻声走进来,看着满床凌乱,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但宫女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了一下站在床边高大英俊的男人,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烨哥哥,你知道吗,这宫女可是思慕你好久了呢。”李棠溪娇笑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突然对着宫女招了招手。“烨哥哥正需要你呢。来,将衣裳脱了,伺候他吧。”PS:今天好累,只求个珠珠就不多说了!好好伺候陛下宫女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棠溪,床上的美人浑身赤裸,两团诱人的酥胸上挂着小小的金铃,美人娇笑着看着她,玉葱般的手指插着自己的私处一下下进出着,粉红色的私处映衬着雪白的手指,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我给你们腾地方。”李棠溪将手指伸出密处,嫣红的嘴唇含住雪白的手指吮吸了一口,随意披上一层薄薄的绢纱就要起身下床,“好好伺候陛下,伺候好了有赏。”李棠溪刚要下床,手腕就被猛地攥住,她懒懒回头看向卫烨。“怎么了,烨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卫烨眼中含着愠怒,“你要我和她?”“这个宫女生得不错,看起来身段也好,怎么,烨哥哥觉得委屈?”李棠溪依旧娇笑着,看起来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若是觉得委屈,换上一个便是。”“你…”卫烨想说什么,但看到李棠溪眼中融融的笑意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你怎么能这样…”“我怎样,烨哥哥以前又不是没和旁人做过,”李棠溪等的不耐,赤裸的玉足踢了一下那个宫女道,“还不快上前去伺候!”宫女鼓足勇气,慢慢膝行着上前,垂着头满面羞红着去解卫烨的裤带,卫烨凝视着李棠溪,李棠溪却不在意地将眼睛转开,卫烨心中一痛,猛地将宫女踹倒在地,暴怒道:“滚出去!”宫女心中的富贵梦碎,揉着发痛的屁股吓得双腿发软地跑了出去,李棠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烨哥哥怎么这么凶,好端端地发什么脾气…”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卫烨压在了下面,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纱,一手拽开自己的裤子就将guntang的怒龙释放了就来,又粗又长的阳物正对着湿润的xue口,他脑子中的理智已经被翻滚的情欲摧毁,他将她的xiaoxue掰开,顶端的guitou已经触到了湿润的软rou上,就在这时,李棠溪突然开口了。“烨哥哥,你答应过,不再欺负我的。”卫烨抬起头,只见女子两眼含泪,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盈盈楚楚地看着他,他心中更痛,默不作声地放开她,狼狈地离开她的身体,他侧过头,半张侧脸如玉似月,他有点不敢面对她,背对着她喑哑出声道:“当初…我第一次与别人敦伦,是有人给我下了药…”他从未对人提及过这陈年往事,彼时他太弱小了…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他还记得那女子是邻国郡主,娇蛮任性,因为看中了他的相貌就非要得到他不可,他神志不清,手指将手心抠出了血,可是春药的分量下的实在是太重了,他渐渐承受不住,眼前浮现的全是她蒙着面纱的脸…“后来我将那女子剥皮抽筋,做成了鼓面,时刻提醒着自己那时的屈辱…”卫烨缓缓转头看向李棠溪,“棠棠…”李棠溪眼中还含着泪花,嘴角却勾起透着淡淡的妩媚:“烨哥哥果然…连对与自己欢好过的女子都这般残忍。”他垂下头,缄默不言,心却痛得几乎要麻木了,他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狼狈地站起身子,凌乱的乌发垂下来遮住眼中的黯然。“你好好休息,过几日便是封后大典了,在那之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李棠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卫烨就走了出去,他没有回头,生怕自己再看到那玲珑雪白的玉体会把持不住,他身下难受的快要炸裂了。桂殿兰宫,华美辉煌,曾经他每日都在憧憬着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最畏惧面对的存在。PS:今天更的早,明天就封后了,猜猜会发生什么!珠珠快满一千四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加更╰(*′︶`*)╯封后转眼就到了封后大典那一日,不到天亮,李棠溪就起来梳妆打扮,皇后华美的衣袍被挂在檀木架子上,上面用金线勾成了振翅欲飞的金凤凰,凤凰的眼珠用黑宝石点缀而成,看起来栩栩如生,生动鲜明。李棠溪神色不明地看着镜中眉目美艳的女子,突然纱幔被人伸手挑开,男子穿着明黄刺绣龙袍缓步走进来,李棠溪没有回头,静静注视着镜中他腰间的盘龙刺绣。卫烨却主动走了过来,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李棠溪伸出玉白的手来覆住他的手:“烨哥哥怎么来了?”自从那日他们争吵过后就再也没见过,那晚他被她下了春药,难受的不可自抑,但他还是没找别人,在冷水里生生泡了一整夜…她跟之前不一样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这是他亲手铸成的,这点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每日都想她想的难受,但还是强自忍受着没来找她,她眼中的不在意和冷漠一日日在他脑海中回放着,他全心全意地扑在公务上,迫使自己忘掉她,然而她的眉眼和在床上的媚姿却常在纸页上浮现。他忘不掉她。“想见你,就来了。”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