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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车上藏好了就在把迷药给陆凤楼用上,然后等出了佳丽苑她就跳车跑路。嗨呀这可真是个完美的计划。扶迦美滋滋的想到。然而正是,再周密的计划也可能会出现些意外,何况扶迦不过是用了几刻钟的时间想出来的粗制滥造的计划。扶迦蹲在马车正下方看着昏倒在路边的车夫只觉人生寂寞如雪。“系统啊,你说刚刚干了什么……?”扶迦沉默了很久,声音颤抖的问道。“……对车夫使用了道具“迷药””。扶迦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熊熊的怒火“为什么要对车夫使用?你这让我一会怎么藏??陆凤楼可是个将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我在?”。“主系统察觉到了宿主消极怠工,已将春药强制锁定男配程凤楼/男配翟铮,宿主刚刚让我放药,我自然只能放迷药……”。扶迦呆了一下,忽然想到今天下午的时候系统问她是不是还在想陆程尧。“叛徒!”扶迦脸色铁青,奈何情势逼人,如今除了这一条路,一时半刻她也没什么法子,遂还是先一步钻进了程凤楼的马车,她刚刚藏好,就听得外面声音有些嘈杂,有人发现了昏倒的车夫,将他扶到一边喊人。“你那个会被发现么”扶迦有些忧心,还是问了一句。“不可能的,无论怎么查都只会是体力不济的昏厥”系统倒是信誓旦旦,这倒让扶迦放下心来。她蜷在马车的夹层,盯着那隔板胡思乱想,一日前她还是万人之上的太后,除了那一直意图谋反的秦王没人给她不痛快,万万没想到不过一日,她就沦落到现在这样带着一个猪队友系统东躲西藏,人人皆可踩上一脚,甚至有可能一不留神就被系统买了的地步,她轻叹一声,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开始了放空自己。“宿主啊,你真的很不情愿吗”看着扶迦神色颓唐,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系统犹犹豫豫的开口了。“太快了,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扶迦轻叹“这样我与周南熙与程依依又有什么区别呢?”。“那个,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先看看程凤楼的”系统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道“有惊喜哦”。“狗屁惊喜,别来吵我”扶迦懒得理他,又是一个翻身,继续面壁发呆。……扶迦躺在那隔层里盯着那层板看了小半个时辰,才感觉到马车缓缓的动了,佳丽苑的夜晚是饱含情愫的,是奢靡恢宏的,车轮辘辘驶过青石板砖,扶迦抓紧了裙摆,呼出一口气。“系统,你那个春药药效不会像迷药一样那么快就解了吧?”。“当然不会,迷药是因为怕被大夫看出点什么所以我提前给解开了,不然至少能让那车夫睡一晚上”。“行吧”扶迦深吸一口气,大有一副上刑场的架势“把春药现在就给程凤楼下上”。“咦,宿主想明白了?”“闭嘴”扶迦面无表情“再多说一句别说你这药不用用了,你这任务我也不干了”。“叮——任务道具“春药”使用完毕,使用对象,程凤楼”。“宿主不要那么难受,有惊喜!真的有惊喜!宿主信我”脑海里依旧是系统的声音在上蹿下跳,听的扶迦是一个头两个大。扶迦遂果断打断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闭嘴吧”扶迦心想,这系统想法未免太直了些,先前是她钻牛角尖了,她只需要让程凤楼放松警惕,不要察觉到她在,就算不是迷药是春药到时候程凤楼yuhuo焚身思维混乱她照样有机会跑。何况像程凤楼这种身份,身边怎么可能不带暗卫呢,若是把他迷昏了还有可能引起暗卫的注意,倒不如下了春药让暗卫为难先行离开,左右照着春药发作时间还有一个程依依可以甩锅。心下放松了下来,到觉得身上没有先前那般紧绷,扶迦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开始了闭目养神。马车行驶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又停下来了,随后扶迦只觉得身上一沉,她努力放轻了呼吸,却控制不住的浑身崩紧,马车里静的吓人,只能听见坠在四角上的铃铛轻微晃动的声音。“还不出来么?”好半响,她身上一轻,又听到一个声音,登时心坠进了谷底。“系统,你那是什么破药”扶迦有些心慌,再加上瑶姬一向没经历过事,只觉得越想镇定越镇定不下来,心跳快的有些吓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系统声音委委屈屈的“建议宿主快一点出去哦,程凤楼现在只是在强打精神而已呢,系统出品的春药的药效是世界最烈性的春药的两倍左右,宿主再不出去可能会碰到一个毫无理智的程凤楼哦”。扶迦大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宿主也没问嘛……”。狗屁,我看你就是来坑我的。扶迦心中腹诽,却依旧老老实实的掀开了夹层的隔板,站了出来。她双膝微曲,在这个局促的环境里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神色凄惶,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只道“求公子救我……”。剩下的话被她全部卡回了嗓子里,扶迦呆呆的盯着坐在自己身前的那个男人,他身着玄色深衣,头发被子午冠束的整整齐齐,眉高目深,朗朗若明月清风,却又因着微红的眼角,显得有些许妩媚。扶迦如遭雷击,浑身僵直,啜噎如喃喃自语叫出了那个名字“……陆程尧?”。那男人眸色一凌,抬眼望去,神色严肃而森然。然而扶迦此刻早已顾不上察言观色,在心中疯狂的呼唤着系统“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程凤楼长了一张陆程尧的脸?”。系统挠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惊喜呀”。“屁的惊喜,这明明是惊吓,这种大事下次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宿主莫气,我也就是知道他俩长得像……真没想到两个人真能长成一模一样的”。“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谁?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扶迦心乱如麻,只得一次次的逼问系统。然而这次系统却闭麦了,她的脑海中重归于平静,静的像是从没有过哪个系统一般。男人却忽然动了,他一把拉着扶迦一个转身,将扶迦压在了马车的软垫之上,眼眸微眯,嘴角啜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开口道“这样没用的探子?让我猜猜你那派来的,三弟?还是五弟?”。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缺水缺极了的旅人,这样近的距离,扶迦才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炙热,以及早已苏醒顶在她身上的某物。她深吸一口气,眼帘微垂,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泪水啜在眼窝要落不落,眸中尽是无助的彷徨。原书提到过一嘴,程凤楼最恨惺惺作态的小白莲,每每遇到这种女子,都恨不得隔出八丈远,扶迦只求他已经昏了头,不要想那么多,赶紧把她扔下马车,现在她太乱了,完全没有心情跟他虚与委蛇。她默默垂泪,将头转向一旁,嘤嘤道“刘晨阳你何故说这些折辱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