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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便是撩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药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对不起。”南彦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不用管我的。”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我……当时……没有办法。”南彦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秦越的眼光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这药,还没发出来?你……自己没弄?”“弄了.......两次了。”南彦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还……”不知怎么回事,秦越突然觉得刚才喝下肚的酒精,现在一股脑都冲上了头。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南彦起伏剧烈的胸口和线条硬实的腹肌。秦越走过去,一把扯掉了南彦围在腰间的浴巾,“那我帮你!”南彦一惊,刚要抬手阻拦,忽然听见秦越吸了吸鼻子,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不许拒绝我。”秦越是笑着说的,可是南彦听得出来,她一点儿也不开心。眼前的秦越,像是一只小幼猫,一边炸着毛张牙舞爪地吓唬别人,一边又躲在暗处,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南彦无声的把手放下。秦越把他推到墙上,伸出手指,抚摸他的喉结,又沿着胸口一直下滑。南彦肌rou结实的手臂又一次抬起来,这次,把面前的人搂进了怀里。秦越低头看时,茂密草丛中的粗壮长蛇此时一览无余,昂着头立起身子,连干净的rou粉色皮肤都因充血开始变得紫红。秦越一把握住他的roubang,开始上下搓弄。南彦的呼吸滞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几乎成了白色。他突然揽住秦越纤细的腰,把她拉近。秦越在楼下洗过了澡,穿着吊带真丝的浴衣。大大的低胸V字敞口里,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南彦身上还没有干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她性感诱人的身体曲线上。一边的rufang形状刚好显露的更加明显,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在绸料上撑起了一小块凸起。秦越仰起脸,作势去吻南彦的唇。还没碰到,手里的家伙突然猛跳了两下,一股带着体温的粘稠喷在她胳膊上,还有射程远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咦?”秦越看向自己的手,惊叹了一声,表情有点懵,“你.......这个......应该......这么快吗?”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紧了一下,秦越抬头便看见了一张涨得出汗又极力遮掩尴尬的俊脸。“还没完呢。”南彦说。身体被他压住,腾空抱了起来,“你刚才不是想接吻吗?继续吧!”下一秒,秦越的嘴就被堵住了。南彦的动作生疏得很,仿佛两军对垒一样地乱发力,门齿相撞,磕得秦越皱起了眉。可是很快,对方就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香唇,缠住她的舌头共舞,又像是在雾霭花园里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南彦是睁着眼的,一直看着秦越,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变形,气息渐乱。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唾,细品着对方的味道。南彦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高涨的情欲,直盯得秦越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边缘,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弹拨琴弦一样,往她薄薄的衣衫里面伸去。秦越“啊”地轻叫了一声:浑圆的一侧rufang,被南彦用力地捏住,在丝绸的覆盖下被捻揉成了各种形状。手劲小的时候有滑滑的乳rou微微地从他指缝中溢出,手劲大的时候捏得怀里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唔唔唔……”秦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了,不满地抱怨起来。听到声音,南彦才放开秦越的唇,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来就乱七八糟挂在身上的浴衣,埋头含住他一直揉着的rufang,对已经红红yingying的乳尖又啃又咬地发起攻势。秦越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浑身的燥热打断。他太会吸了!舌头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内地舔着她的乳晕,又一下一下弹着中间的rutou,嘴里更是发狠地要吞下整个丰盈,把这一边的rufang弄得沾满了晶莹闪亮,另一边却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红。“去……去屋里……”秦越的言语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我不想……第一次……在这儿。”八.真名(200珠加更)听秦越说她是第一次,南彦的动作僵硬地顿住了。秦越察觉出来,冷笑了一声,又把自己那一点儿不招人爱的臭脾气显了出来,“放心,谁找你负责,我也不找你负责。你看我问你叫什么了么?这里的人,真名假名还不一定呢!”秦越的话好像把南彦点着了,一把将她拎起来,箍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走。秦越几乎是被他扔进了大床里,还没有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便看见南彦把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压了下来。南彦把秦越已经被拉到腰间的丝绸浴衣彻底扯掉,秦越听到布料开缝处的一声撕裂。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我叫南彦,南北的南,吴彦祖的彦。真名。”秦越的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这下南彦的手行进得更加畅通无阻,迅速寻到秘密花园的入口处,上下滑动着。南彦的指关节处带着一层粗糙感,刺刺地剐蹭着她的蜜缝,突然两指向上一探,捏住她的小rou核,又用力按压起来。“你~~啊啊啊~~轻点儿~~啊啊~~”秦越仿佛能听出来自己呻吟的波浪线,双腿猛地夹紧,一股热情的蜜汁涌了出来。“没人找我负责过,你是第一个。”南彦吻上秦越的耳根,急促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这么湿了?”他说话时,是好听的少年音,带着沙沙的触感,撩动着秦越的耳膜。被他声音刺激的颅内高潮,带着又一波的身体反应席卷而来,秦越的花xue开始自动地一张一翕,等不及了一样邀请着他的进入。南彦却从她身上撑了起来,来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秦越看他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问他,“怎么了?”“安全套。”南彦这时已经在手里拿了一个,用牙齿咬着,撕开方方正正的包装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