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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亲耳朵不至于,那接下来的这一动作就至于了,祁连凯隔着衣服吻上了她的胸,内衣直接解开扣子推上去了,隔着薄薄的睡衣,他啃咬着硬挺地顶起了睡衣的乳尖尖。苗翠花压抑不住自己冲口而出的娇喘。她人长得不甜,声音却甜极了,叫起来娇娇媚媚的,祁连凯就特别喜欢她叫床,但她以前却极少叫出声,总是压抑着自己。比起以前在床上矜持放不开的她,祁连凯更喜欢昨晚热情奔放的那个她。他把一边的乳尖含在口中,另一边的乳尖则被他用两指轻佻的玩弄着。苗翠花被撩拨得娇喘不断,底下的xiaoxue不断地在冒水,她夹住双腿以为这样能抑止一点汹涌而来的快感,但似乎弄巧成拙,她磨了几下大腿后,小逼水流的流量似乎更大了,大腿甚至都有了暖意。祁连凯箍住她腰的手早已放开,但现在她已软成一堆泥,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涣散,只有被玩弄的rufang和喷水的xiaoxue还有感官知觉。祁连凯的右手来到了早已渴望被安抚的花xue,他撑开裤头,向里探入。苗翠花的阴阜很饱满,隆起一团,手指要向下曲一关节才能碰到空口。有了裤子的束缚,手指只能进入一小半节,仅在xue口一公分处便无法进入了。在xue口蜻蜓点水般的指插,无疑等于是隔靴搔痒,那不痒不痛的插弄不止解不了渴,甚至使xiaoxue更加瘙痒了几分。苗翠花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她好想祁连凯的手指再插进去一点啊,最好是直接插到花心深处。但是她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即便她不喜欢以前的自己,但她的天性终究是容易害羞,她只能按住祁连凯调戏般抠xue的大手,用了点力气,让它向里又屈进了一丁点。祁连凯当然明白了,她刚才使劲扭动腰肢和屁股的时候,祁连凯就知道她很想要了,而且xiaoxue里的水流得那么厉害,挨着手指的底裤都湿得贴手了,他能不知道。只是他想试一下她会不会自己开口,想不到她不开口,直接上手了。既然老婆大人有要求了,当丈夫的肯定照办啦。祁连凯脱下了她的睡裤,连着底裤一起。稀疏的阴毛闪着晶莹的液体,祁连凯望向苗翠花,只见她害羞地闭起了眼睛。祁连凯心想,果然还是娇羞的女人最惹人怜爱,小脸羞得粉粉的,微颤的长睫毛,看了都想cao。把她的腿放下沙发,祁连凯站起来脱下了裤子,青筋笼罩的yinjing精神抖擞地晃了几晃才保持向上昂首,一手抄起茶几上的避孕套,把苗翠花拦腰抱起,向着他们的房间直奔而去。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米路,苗翠花却有了中途遥远的感觉。祁连凯身下那根硬梆梆的巨铁一直戳着她光溜溜的屁股,随着走动一直向上耸动,好几次她都感觉它好像要戳进去了,她好怕被爆菊啊。这该死的祁连凯,既然打算回床再做,干嘛那么早就脱掉裤子,弄得她都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屁眼。不止想,她刚才确实伸手下去了,结果屁眼没摸到,摸到了大jiba,害她被祁连凯那货笑她急色,好气哦。终于安全着陆了,躺到了床上,终于不用担心菊花不保了。但她好像高兴得太早了,戴上了避孕套的紫得发黑的粗长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她窄窒的xiaoxue,一寸一寸地扎了进去。硕大的蘑菇头似乎要把她的xiaoxue给撑破,刚进了个头,她就痛得直吸气。不是破了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疼,靠,这祁连凯的jiba长这么大干嘛。祁连凯刚把yinjing插进去了一个头,就听到苗翠花“嘶”的一声,他立刻停住了向里深入的动作。xiaoxue还只被cao过一次,里面还紧得很,而他的性器又过于粗壮,他只能耐心地等待xiaoxue适应他的尺寸。他伸出手拨开被推翻的蚌rou,手指灵活地找到里面深藏的珍珠,用两指搓磨着它,敏感的花xue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马上喷出了温湿的花液,卡在xue口的巨龙趁机又入了几分,手指继续来回地划抠着外翻的xuerou和激凸的小红珠,花壶不断涌出蜜液,打湿了手指,也打湿了罩着套子的yinjing。渴望已久的yinjing终于可以进出自如了,一抽一插间,层层紧致的蚌rou牢牢地贴附着大roubang,如果不是戴了套,祁连凯猜想也许自己坚持不了三分钟就射了,苗翠花的小逼夹得实在太紧了。祁狗吃rou(H)祁狗吃rou(H)灼热的rou刃一点点推开皱褶,慢慢地推进,卡住了又重新抽出,再缓缓插入,十几个来回后,花xue终于完全接纳了大roubang。祁连凯的头上已是满头大汗,而躺着不用动的苗翠花也大汗淋漓。这种插入却不深入的性交,真是太闹心了。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地开始大干了,祁连凯先把苗翠花摆好姿势,把她的两条大腿拗成M形,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肢,还有中间那红中依稀带了点黑的桃源宝地,祁连凯感觉自己的jiba已经快要有意识地离开他的身体了,时刻想着快点插进去。没有心思再欣赏美景了,掐住小腿,挺着jiba向前就是一下猛刺,婴儿手臂般大小粗长的jiba全根没入,直接就顶到了花心最深处,一付想要逼宫的样子,来势汹汹。苗翠花被他这一深捣,七魂六魄似乎都被捅散了,太深了,rou刃又硬又热,感觉xue里的贝rou都被灼伤了。还没待她调整过来,祁连凯已经发起一连串的攻击,令她无法抵抗,只能躺平任cao,口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祁连凯还有几分理智,还能控制一点力度,到后面,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掌控了,roubang被细嫩柔暖滑的xuerou里里外外的包裹着,又湿又紧,吸绞得他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了,好想边吼边cao啊,就像他们平时军练一样。虽然不是处男,也跟白小莲有过几次也算激烈的性事,但说句渣一点的话,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小逼总归跟稚嫩的嫩逼是无法比拟的,cao起来就是不同,吸得绞得yinjing阵阵发硬,时刻想着冲锋上阵,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祁连凯觉得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女人的叫床身也很影响运动员情绪的。好比一个嗓音粗犷的女人和一个说话娇滴滴的女人在叫床的时候也会对男人的持久度有一定影响的。苗翠花其人名字是很粗,总会让人想起方世玉他那个野蛮粗暴的老娘,但这个苗翠花却是十分娇气的,说话也嗲得很。每次听到她叫床,祁连凯总觉得会特别兴奋,caoxue的时候都感觉jiba特别有力。所以后世的人才会那么多喜欢志玲jiejie的吧,谁不喜欢说话娇滴滴的女人。这场性事已经进入白热化了,两人的性器似乎都有点争强好胜,不肯认输。祁连凯的yinjing连连鞳伐,苗翠花的xiaoxue也咬紧不肯放松,寸步不能让。性器贴合处泛起了一圈白沫,下体的毛发均被xue里涌出的yin液打湿结团。祁连凯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把她翻了个身,苗翠花心想终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