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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祁连凯已经将碍事的内裤拨到了一边,直接上嘴舔拭她那湿淋淋的花唇。他不再啃咬那颗小珠,苗翠花的那股尿意似乎又不那么强烈了,但她现在被他舔得很不舒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很空虚的感觉,好像需要点什么,但她又不知道到底是缺了什么。待祁连凯戴好套,将yinjing深深捣进甬道的时候,苗翠花终于满足了,她由喉底发出一声深喟。初初插进,祁连凯没有急着发泄,他缓缓地将身下的巨物刺入xiaoxue,插至最深,重重地研一下又再拔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习惯了他强取豪夺的苗翠花不满足于这样的慢动作,用手抚上了他的腰,在他的腰腹上稍稍用力地掐了一把。一个轻颤,大roubang往里又深入了一些,苗翠花惊叹了一声。祁连凯被这一刺激,终于不再折磨苗翠花的xiaoxue了。他抬起苗翠花的一条大腿,把它举到最尽最直,紫黑色的长剑对准花唇中间诱人深入的小洞,深深地撞了进去。还不等苗翠花惊呼出声,祁连凯就开始发狂般地耸动了起来,床板被弄得吱吱作响。性器相交的地方尽是羞人的“噗嗤”声响,大roubang每一下都用力撞至最深,底下挂着的鸡蛋般大小的囊袋撞在苗翠花的大腿上“啪啪”作响,似乎也想跟着roubang进入那迷人的洞xue里面一探深浅。苗翠花是真能喊啊,祁连凯都怕她再叫下去伤了嗓子。也不怪苗翠花叫得大声,是他的jiba太大了,大jiba每次都入到最深,似乎要把xiaoxue顶穿,而且他一个当兵的体力又好,全程高速抽插,根本不给苗翠花喘气的机会。现在他正把苗翠花双腿挂到自己脖子上用力抽插,苗翠花觉得自己都快被他cao坏了。“啊~祁连凯,慢一点,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苗翠花出声求饶,但祁连凯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你可以的,慢下来可满足不了你,你的花xue可是非常喜欢我这么快,看它流水流得多猛啊。”祁连凯说着欠揍的话语调戏着苗翠花。“我求你了,祁连凯,再这么快的话,小逼会被玩坏的。会被撞碎的。”苗翠花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傻瓜,怎么会呢?要不这样吧,你以后不许叫我名字,要叫我老公,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祁连凯觉得自己想出这个主意真的是太赞了。苗翠花怎么肯答应呢,她别过头,干脆不理他。祁连凯也不生气,也不急躁。他身下的插弄速度不减,但原本双手握着她小腿的手变成了单手,把她一边的大腿放下,让她侧着身子挨cao,另一只手跟着roubang一起来到了花xue口,随着yinjing的插入,手指见缝插针地探入xue口,却每每被卡在洞口,不得深入。手指又改为搓弄被roubang顶得更加突出的阴珠,花液流得更快了。沿着手指哗哗地流下到底下的床单,垫着她屁股的床单早已从粉红色被染成了深红色。苗翠花被大jiba和粗砺手指的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意识涣散了,她无奈只能放下自尊向祁连凯低头。老公、哥哥、爸爸、叔叔(H)老公、哥哥、爸爸、叔叔(H)“老公,放过我好不好,给我一个痛快。”“真好听,再叫多两声来听听。”祁连凯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那么高兴。“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快叫你的jiba射出来吧,我真的不行了,快散架了,我感觉我的下面快着火了。”苗翠花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其他的她都不管了。“我可没办法指挥我的jiba,它不肯射,我也没办法啊。”祁连凯又开始耍赖了。“它不是长你身上吗,怎么会不受你控制呢。快点吧,老公,哥哥,叔叔,爷爷,行了吧。”苗翠花真是日了狗了。哦不,是被狗日了。“老婆,你真是太可爱了,好吧,看你这么难受的份上,我就快点吧。”说完,祁连凯插xue的速度更快了,终于在苗翠花快要晕过去之前,他射出来了。这次苗翠花连底裤都没力气穿上就睡着了,还是祁连凯帮她清理好下体后给她从柜子的抽屉里拿了条底裤出来穿好的。第二天一早,祁连凯又是煮好了早餐才叫她起床。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他们要上苗家去。祁连凯早已把礼品、烟酒之类的备好了,吃过早饭,到市场买好水果后,他们就出门了。到了苗家后,一家子人早就在家坐好等着新姑爷上门了。苗爸也是军人,他对祁连凯就有着一种天生的好感,一见到他就满脸堆笑,看着他两手提满了礼品,直说他买太多东西了,不用搞那么多虚礼,结了婚就跟自己父母一样,不用把自己当客人。坐下来后,苗家的妇女团就把苗翠花拉到一边说些体己话,问一些私密的问题。祁连凯则被苗爸叫到茶台那边品茶去了,和苗家两个大哥一起。祁连凯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朝一日与苗翠花的兄长父亲谈笑风生。上辈子他是他们全家的仇人,得知他在外面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时候,苗家二哥差点对他动了手,如果不是苗翠花制止了他,他的拳头就落到祁连凯的眼窝上去了。不过苗翠花可不是因为心疼他,她说打坏了他,不光要赔医药费,还脏了自己的手,为他生气不值当。如今能重来一次,真好。在一切还来得及挽回之前。男人们聊了都是些政治时事,女人们聊的话题就多了,家长里短的,什么都会聊到。先是问了这两天在他的情况,父母兄嫂可还和气,生活起居可还习惯。最后讲到了令人害羞的床事,苗妈问苗翠花,祁连凯当兵的,可会非常鲁莽、不知轻重。问她祁连凯可会疼人,懂不懂得怜惜她。苗翠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能害羞地点点头,说了句“他知道分寸的“。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上辈子新婚夜,祁连凯喝了点酒,加之以前跟白小莲有过,白小莲不是初次,下阴经过好几个男人扩张过,自不会像苗翠花一样紧窄。祁连凯跟她的初次也跟以往跟白小莲一样,没有做什么前戏就直驱而入,她疼得要命,第二天晚上,下体还疼得很,祁连凯又按着她来了一次。上辈子她回门的时候,连走路下体都撕裂地疼,根本不用她说,苗妈她们就猜到祁连凯的所作所为了。所以后来苗妈教她要适当拒绝,不要他想要就给。结果他们的婚姻生涯就只有那廖廖可数的几次性交,且每次都不甚愉快,一个想要,一个想躲。这次看她粉面桃腮,精神饱满的样子,苗妈就知道祁连凯对她还不错,是个会疼人的。反倒劝她趁祁连凯休婚假这个机会,抓紧时间怀个孩子,要不下次又要隔上几个月,她年纪也不小了。两千年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属于早婚,一般二十出头就结婚生子了,苗翠花的年纪对于以前的人来说,算是比较高龄的了,所以苗妈希望她能赶快怀上小孩。苗翠花腹绯,她才不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