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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贺契新大王。顾轻舟坐在自己成亲那日的“婚房”内,一边喝着陪嫁过来的茶叶泡的苦茶,一边听着冬霜带来的有关额托里妻妾消息。她原以为,像额托里那急色之人,必定如他父王英赤一般妻妾成群,却没想到,额托里目前只一个原配王妃,三个妾室夫人,相比英赤,可以说是少之甚少。“新大王虽说眼下只有一个原配王妃和三个夫人,却已经有了两个嫡子,一个庶子和两个庶女。公主若是想母凭子贵,怕是难。”冬霜说道。顾轻舟只笑笑,不置可否。夏花是个急性子,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你还笑得出来?你也算的是大启名门贵族出来的大家闺秀,旁的不说,礼义廉耻你总归是懂得的。你刚新婚丧夫便迫不及待改嫁于你的……儿子,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求来的,我若是你,倒不如一头磕死来的清白干净!”顾轻舟抬眼看了看满脸厌恶的夏花,渐渐收敛了笑容。“名门贵族,大家闺秀?你说的那个人可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因为谋逆而满门被抄的罪臣之女,也偏生是那等贪生怕死之徒,礼义廉耻可不能让我活下去。你若如此愤慨,不如你去死一死,待你死后,我必定给你墓碑上刻上贞烈二字。”顾轻舟轻飘飘地扫了夏花一眼,见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头也算是舒畅些许。“你若是不愿伺候我这等无耻之徒,尽可以去别处寻出路。”顾轻舟淡淡地说道。夏花被顾轻舟一言一句堵得是半个字都再说不出来,冬霜连忙打圆场说道:“公主说笑了,我们两个是和你陪嫁过来的侍女,自然是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主子的。”“既然心底知晓除了我这儿,整个贺契再不会有地方能容下你们,从今往后,这自称,也可以改了。”顾轻舟本不是那种等级观念浓重的人,但如今却知道,若不拿出主的架子来,那奴也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奴婢知道了。”冬霜死死拉住夏花给顾轻舟屈膝行礼。“还有,从今往后,不用叫我公主了,晨起大王不是给我赐了名号吗?”“是,蕊夫人。”冬霜从善如流地改口。要说这个“蕊”字从何而来,还是额托里今日凌晨里祭天结束后,压着她在床榻上行欢之时“赏赐”给她的。那时候外头已经蒙蒙亮,顾轻舟全身如浸了水一般,连眼睛都如水洗似的。额托里和她一样赤身裸体,顾轻舟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他高高抬起,腰背如拱桥,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额托里就那么举着烛灯,仔仔细细把玩品鉴着她下身的yinchun。“母亲下面这张嘴倒是生的精巧yin浪。”额托里的称呼让顾轻舟感到羞耻与刺激,仿佛她真有这么一个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儿子,下体忍不住便缩了缩,却得了额托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臀瓣上,更是刺激不得,连带着额托里原本射进去的浊白也堪堪滴落了出来。“大王……”顾轻舟实在是受不得这样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刺激,气若游丝地哀求起来。“疼呢……”“疼?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求本王收用你的吗?如今却又喊疼?本王瞧你这处真是像极了那招蜂引蝶的花蕊,不如,往后,你便是蕊夫人了,如何?”额托里笑的邪恶,将那烛台放了回去,一手掌着顾轻舟的腰臀处,一手刮了那流出来的浊白又给塞进了顾轻舟的xue内,然后说道:“往后待本王腻味了,便送你去做整个贺契最是招蜂引蝶的蕊夫人,如何?”生死都是顾轻舟分辨不清,额托里此刻说的话,究竟是一时兴起用来助兴的,还是当真会这么做。所以她不敢搭话,只能蒙蒙着一双眼,好不可怜地看着额托里。“嗯?你说,好是不好?”额托里却不肯被她糊弄过去,非要她给个准话。顾轻舟嗫嚅了半天,才扭着腰肢细细声儿说道:“不要旁的人,我只要大王。”额托里被她这话取悦到,鼻息间哼哼笑着,慢慢放下她的腰臀,使得顾轻舟酸痛的腰椎骨头终于能松缓下来。“你说的,只要本王,可你没说你只要本王什么。”额托里附身,两手分别撑在顾轻舟肩膀两侧,低着头,俯视着顾轻舟。顾轻舟被额托里这样看着,本能的颤起了身子。她有些扛不住额托里的目力,这个男人的残暴冷血,她亲眼见识过。与虎谋皮,焉有其利?可即便希望如此渺茫,顾轻舟都要坚持下去。于是抬起两条打着颤的细腿,如藤蔓,慢慢缠绕上额托里精壮解释的腰腹。“我只要大王一人,一人入我。即便是朵招蜂引蝶的花蕊,也合该是大王一人的,还求大王不要将我转手于人。大启女人,断没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若有那一日,大王不如了结了我,这样,我便生死都是大王一人的。”贞cao于顾轻舟眼下而言,不值一文。但额托里现在想听什么,她就愿意说什么。管他于礼教伦常合不合,管他这些话有多放荡yin贱,都不重要。额托里听了顾轻舟一顿“剖心”,却忽然收起脸上那轻佻笑意,扶着自己那硬挺的孽根,直捣花心,将顾轻舟入得如水上无根的浮萍,只能越发勾紧了额托里的腰腹。其实,是真的疼啊。顾轻舟咬牙忍耐,双手不由自主地攀紧额托里壮硕的肩颈。“大启竟然送了你这样一个女人过来,当真是到了亡国之时。”额托里讥讽的话虽说是骂的大启,但顾轻舟知道,这也是在变相讽刺自己是个奴颜媚主的下贱货色。顾轻舟就那么生生受着额托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渐渐忍不住难耐又娇媚地啼哭起来。“大王……大王……”额托里忽然撑死身,强硬拉开顾轻舟搂抱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一手把着她的胯方便自己肆意妄为,一手掐住顾轻舟小巧的下巴,然后双眸赤红地威胁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不管你是大启从哪儿搜罗来的,既然成了我额托里的女人,就得忠诚于我,你若是敢违背你今日所说的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即便是死了,也是游魂野鬼不入轮回。”“好……好……”顾轻舟已经快疼到极限,咬死的下唇,已经隐隐现出血迹,可额托里还是像永无休止般折腾摧残着她。直到最后,顾轻舟以为自己真要疼死在床榻上时,才感觉到体内忽然灼热,而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彻底卸了力,重重压在了她身上。原来,他叫额托里。顾轻舟愣神地看着灰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