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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地坚持要从夏花嘴里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没什么,多谢巴大人关心。奴婢先回去了。”夏花说着就准备溜,却被巴日弄一手拽住胳膊。“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巴日弄手上用力,就听得夏花挣扎起来说道:“巴大人,你弄疼奴婢了,你放开奴婢,奴婢要回去了。”巴日弄听她说疼,立马松开了手,看着夏花向后踉跄了几步,有些惊恐地看着自己然后转头跑掉。巴日弄挠挠头,觉得自己怕是脑子不好使来关心那么个不识抬举的大启女人。夏花匆匆忙忙跑回去后,正好和冬霜碰了个正着。冬霜见夏花有些红红的,就问她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夏花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就没有吧,你跑什么?夫人呢?”“夫人在屋里睡着。”夏花回答,然后低头看了看冬霜手里的果盘,捏了一个到手里,泄愤地咬了一口,却发现这果子竟然内里是烂的。“呸呸呸!这什么呀?”冬霜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拿了另一个果子咬了,里头也是坏的。夏花皱纹问道:“这还能吃吗?”冬霜也压不住怒气地说道:“瞧着夫人受了冷落,这才几日就搞这些小动作。等会儿我去扔了这些果子,你别跟夫人说。”“说得好像跟她说了,她就能如何一样。大王不喜欢她了,我们日后能有的吃不被人饿死毒死在贺契王宫就算不错的了。”夏花没好气地说。冬霜虽然有心让夏花不要乱说话,可夏花这些话,也不算真的胡言乱语。“不知道夫人还有没有机会复宠。”“你见过哪个女人躺着睡觉等夫君回心转意的吗?”夏花嗤之以鼻。世上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人从来都不缺,即便冬霜想瞒着,顾轻舟也从日常饮食用度上察觉到了。可她还能忍受得住。在天牢里的日子,其实比这还要糟糕上许多,所以眼下的境况,她还可以接受。“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有听着外头忙得很。”顾轻舟问道。“今天大王两个儿子回宫,听说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这会儿怕是已经入宫了。”冬霜回答道。“王妃的儿子。”顾轻舟自言自语道:“看来,有儿子,是有儿子的好处。”冬霜听了她这话心头一惊,看向顾轻舟小声问道:“夫人怎么说起儿子的事了?难道……”顾轻舟却哼笑一声道:“我如今用不着拖累。”冬霜听了顾轻舟这话,又低下头,奇怪地想,如果能生个孩子傍身,母凭子贵,怎么能说是拖累?主仆二人正各有各的想法之时,屋外来了一个传话奴才,是给各处夫人带话,要她们准备好晚上要在正殿举行家宴。夏花在屋外洒扫听到这消息就觉得是天赐良机,正要激动,就听的顾轻舟咳嗽了两声,慢声细语地说道:“请你帮我给王妃回了话,就说我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家宴未免扫了大家的兴,便不去了,还请王妃原谅则个。”奴才根子家宴开始前,额托里才姗姗来迟,落座到主位之上,扫了一眼下面坐着的人,眉头一蹙。再塔娜赞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载誉而归,心中欢喜,也顾不上盯着额托里。“苏巴鲁,布固,你们这次能平安归来,实在是真神保佑。我这日日夜夜为你们祈祷,盼望你们,如今总算是能睡个踏实的觉了。”再塔娜赞望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黑瘦了不少,心里的疼爱溢于言表。“害得母亲忧虑,是儿子们的不是。”苏巴鲁坐在额托里右下侧,言语中并无多少感触。哈丽看着苏巴鲁和布固冷漠的样子,忽然就低声笑了一下。再塔娜赞不悦地看向哈丽,质问道:“你笑什么?”哈丽对着再塔娜赞微微欠身然后说道:“不笑什么,不过是觉得,两位小王爷同大王,果真是父子。”再塔娜赞觉得这个哈丽虽然说的是恭维的话,可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可她找不出哈丽说话的错处,只能拿出规矩来压哈丽道:“大王和两位王爷是你能评头论足的吗?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当真是鲜蛮来的奴才根子没有半点规矩。”哈丽当下就偷偷看了一眼额托里,见额托里并无反应,于是摆出一副可怜凄楚的模样,说道:“王妃说的是。可如今我也是大王的女人,不管从前身份如何,现在也是正正经经的丽夫人,实在当不得王妃的一句奴才根子。”“哼,纵是你如今是丽夫人又如何?难道你不是鲜蛮送来的舞姬,是下贱的奴才出身吗?!”再塔娜赞如今儿子归来,底气很足,对丽夫人的辱骂根本不加思考。“骂够了?”额托里将酒碗直接砸到桌上,碎成了几片。再塔娜赞愣怔又惶恐地看向额托里,一直到被自己儿子苏巴鲁提醒:“母亲慎言。”才想到自己在被哈丽激怒后,没头没脑地骂了什么不该骂的话。“大王我不是那个意思!”再塔娜赞慌张起身,就要给额托里跪下,却在跪到一半,见到额托里站起来,对苏巴鲁和布固说道:“你们两个已经成年,不要逗留王宫,尽早回府。”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大殿。额托里一走,这家宴也没人再敢继续下去,于是草草便散了。再塔娜赞一口死死咬着自己嘴唇内壁,怨毒地看向神色得意却规规矩矩行礼要告退的哈丽,如果不是哈丽故意惹怒自己,让自己恼怒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至少今晚她还可以多看两个儿子几眼。如今却是被额托里直接下了命令,不容自己与两个儿子再亲近。“贱妇!”再塔娜赞待目送走两个儿子后,一掌拍到了桌子上。“一个两个,通通都是贱人!”因为没有去参加家宴,顾轻舟今日的晚饭,要比平日里更加不可口些。可她还是坐在桌边,浑然不在意的独自用着自己的晚饭,直到外头有了动静,还没等她咽下有些干巴巴的饭,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顾轻舟看着门口来人那高大壮硕的身影,逼着自己装出惊喜的样子。“大王。”心有不甘额托里脸色不大好,顾轻舟吊着心,只能谨慎起来。“今日家宴,为何不去?”额托里走进来沉声问道。顾轻舟抬手掩着嘴咳嗽了两声说道:“夜里睡觉贪凉开窗,冻着了,去了反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扫了别人的兴致。”额托里仔细打量着顾轻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