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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讨他喜欢。“这便吓到了?小傻子,这王宫之中,除了本王,谁还敢来入你?真有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本王定然把他剁成rou泥喂了牲口。”额托里用一种近乎是温柔缱绻的语气说着凶残的话。“哦,那还是怪我自己傻,怪我自己活该,不怪大王半夜翻窗入室非要学做那采花大盗之事了?”顾轻舟小心拿捏着度,让自己满心的气恼披上撒娇的外皮,既不能惹怒额托里,还要让额托里觉得委屈亏欠了自己。额托里心情好,虽然自己满身酒气,但怀里抱着的人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女子香,让他低着头压在顾轻舟颈肩,恨不得连顾轻舟整个人一起吸入肺腑才好。“怎么就这么香呢?”额托里好似没听到顾轻舟的话,自言自语道。顾轻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两手去掰额托里缠抱住自己腰身的手。额托里低声笑着,更加拥紧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年纪小小,脾气太大。今日就当是本王吓着你了,作为赔罪,过两日围猎,本王带你去贺契的草原上看看,你来贺契还未出去耍过。”顾轻舟没想到额托里竟然愿意带自己出王宫,就在她盘算着这个“利息”对她来说划不划算时,额托里已经埋首在她颈间呼呼大睡起来。鼾声像鼓似的,直捶得顾轻舟的耳膜疼。烦死了,这个满身酒气又老又臭的男人,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得知了有围猎一事后,顾轻舟原本乏味的生活中也多了些许期待。而丽夫人也很快知道了围猎一事,特地跑去央求额托里带上她一起,说待在王宫一段时日,也想好好看看贺契的草原风光,还提及了自己也会骑马射箭一事。额托里却不给面子的让她安分守己。这件事被夏花当成笑话一样的说来与顾轻舟听,也没引起顾轻舟一丝笑意。对顾轻舟来说,额托里的恩宠,就是风,今日来这里,明日去那里,你想让风回头再多看看你,却不知道这风过无情,谁知什么时候又会从自己身边略过得一干二净。——谢谢你们的珠珠呀,本来想着今天更两章的,看到珠珠又更了一章>3<女人是非再说丽夫人没能从额托里那儿求来同去围猎的机会,便拉着月夫人几个到再塔娜赞那儿含沙射影的说了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家都不能去,凭什么就对蕊夫人特殊,同是大王的女人,这不公平。再塔娜赞自然也觉得不公不愤,围猎向来是不带女人的,即便是她这个王妃,也是不能去的。可额托里根本就不受什么规矩约束,他爱带着谁在身边就带着谁,谁都说不得一个不字。“大王向来随性。你们几个就算是来跟我告状,那也是无用。”再塔娜赞硬邦邦地说道。丽夫人看再塔娜赞一副想甩手不管的样子,心中恼怒再塔娜赞半点身为王妃的手段都胆魄都没有,全然忘了自己不也正是仗着额托里不给再塔娜赞王妃还有的爱重才敢屡次算计。“我们也不过就是头一回听说这……”月夫人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丽夫人接了过去:“王妃,难道您就不能多加劝诫大王吗?那蕊夫人如今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哄得大王除了她那儿,谁都不去,现在也不知又想了什么坏主意,又让大王坏了祖制规矩,要带她一起去围猎。我们几个尚且还好说,可大王此举,不也正是在打您作为王妃正妻的脸面吗?这您也忍?”再塔娜赞不是不知道这几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这几个人平日里不见得对她这个王妃心中多敬重,尤其是这个丽夫人,几次三番让自己脸面全无,现在想要利用她去拖下蕊夫人倒是会捧她这个王妃的身份了。可这个蕊夫人如今得宠的势态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再塔娜赞即便知道丽夫人她们是在激自己,却也忍不住想要跟额托里争辩一番道理。阿敏眼见王妃面色越来越难看,急忙出声道:“丽夫人慎言,王妃是大王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不管大王现在偏疼了谁,王妃作为正妻,都只会替大王觅得佳人高兴,这点上王妃同大王是一致的,不存在您说的那些。且大王自管带了蕊夫人去围猎,王妃也有许多的宫中事物要处理。”再塔娜赞听了阿敏的话,刚刚那一股脑涌出的愤怒和冲动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丽夫人眼见着自己就要说动再塔娜赞,却又被她身边的侍女三言两语给劝住,忍不住冷眼看向那站在再塔娜赞身旁看似对她们几个夫人恭敬的阿敏,讥笑道:“这要是不说,我还当王妃身边这个侍女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能替咱们王妃做主呢。”阿敏对着丽夫人微微欠身然后说道:“刚刚是奴婢逾矩了,还请王妃处罚。”再塔娜赞虽然想法简单手段粗暴,可对这个顶替乌莹做了自己左右手的阿敏还是很信任疼爱的。“丽夫人有空来我屋里对我的侍女指手画脚,不如回自己屋里,好好学学修身养性。大王不说了吗?叫你安分守己,过往的事,我不提,可不代表我忘了。”再塔娜赞出言威慑了一下丽夫人,转眼又看向坐在一边看似老实本分的月夫人说道:“图达儿近来如何?我都许久没见到他了,改日带他来我跟前,让我好好看看,毕竟,再不看,往后未必能见到了。”再塔娜赞的看似亲和的笑容,却让月夫人看在眼中,连回应都颇为僵硬:“是,王妃,改日我便带了图达儿来给您请安。”父子同享围猎出行那日,顾轻舟早早便起来收整了东西,等到接她的奴才过来了,她便带着夏花和冬霜前去和额托里汇合。额托里的打扮比平日里要简洁很多,看着不像一国之主,倒像个山匪霸王。顾轻舟走至额托里身边,看着他旁边那匹黑色骏马,时不时地甩动头颅,从鼻子里发出呼啦啦的声响,身上也有着贲起的肌rou疙瘩,看上去着实威猛漂亮,让她忍不住想去摸。“想摸吗?”额托里问。顾轻舟遵循本心点了点头。“战斧只认本王一个主,对旁人脾气可不大好。你要想摸,被踢踩了,可不怪本王。”额托里拽着缰绳哼笑着说道。顾轻舟看了眼他缠在手掌上的缰绳,知道额托里定然是有分寸不会真让自己伤着,便也大了胆子去摸战斧的头。战斧只粗粗呼了几声,甩了甩头,见甩不开,也就随顾轻舟抚摸了。“它喜欢我。”顾轻舟由此断言。“小不要脸的。”额托里笑骂一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