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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过。不知道被迫为娼妓的那些人是怎么调适心态的?也许就跟她有异曲同工之妙吧!就在这种心态下,她人际起了大波澜。她开始低调、开始畏惧接触人群,原本中上的成绩一落千丈,刻意疏离朋友……高傲、孤僻、臭屁、怪胎的负面评价不胫而走。03、遇故人03、遇故人新学期新气象,钟声一响,班上女同学如嗑了兴奋药般躁动难耐,男同学也抑不住好奇心引颈瞧望。原因是,听说新来的数学老师年轻有为,又高又帅。几个八婆不知道透过什么管道取得数学老师的脸书,大头照拍得很文青,浑身的书卷气,微光勾勒出一张清俊的侧影,要笑不笑的抿唇,惹得女学生春心乱颤,男同学嗤之以鼻。甚至已经打听好叫什么名字了。苏砚,还挺气质的。周沐菲对这些八卦一概没兴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补眠。周树诚昨晚抓着她撞床柜,幸好红肿不明显,但她头痛死了,在这么下去会不会脑震荡呀?隔壁新转来的雀斑女孩用笔杆敲敲她的桌子,试图和她打交道:「沐菲,新来的男老师听说是个帅哥耶,妳不好奇吗?」「没兴趣。」周沐菲冷回,继续睡她的。「呿。」自讨无趣的雀斑女孩啐了声。后头的矮胖女生见状,无不嘲弄的开口:「她都是这样子,自以为漂亮,很少跟人打交道,跩得二五八万了……不过校花头衔拱手让人啦,新进来的学妹有一个混血儿,人美个性好,哪点比得过人家?」「喂,别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光头男忍不住制止,毕竟是男生,维护美女的英雄感总是作祟。啪啪!班代拍拍手示意大家禁声。「好了,老师来了,大家安静点!」一道颀长身影逆光而入,足以鹤立鸡群的高度,连该发号施令的班代都慢了几秒才回神似的喊:「起立、立正、敬礼——」「老师好!」礼毕坐下,同学一看见老师清俊如玉的面貌,都躁动难安了起来,如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响起,教室宛若闹哄哄的菜市场:「天啊!好帅!根本天菜!」「男神!男神!男神!」「我愿意被数学老师征服——」男同学从鼻孔里哼气:「拜托,有点女性矜持好吗?」「长得不帅就闭嘴啦!丑人多作怪!」「喂!死八婆,妳说谁不帅?!」男同学抡起拳头,作势开扁。咚咚。男老师敲桌两下,彷彿有魔力似的穿透嘈杂,众人瞬间齐刷刷望去。温淡如水的声音响起:「大家是来上课来是来聊天?不想上课现在可以出去,我不会记你们旷课,但成绩好坏自负,我不会帮各位成绩做调整,就算跟我跪也一样。」「好帅!好性格——」女同学依旧陶醉。「我是苏砚。」粉笔在黑板上落下龙飞凤舞的两字,「好了,如果没其他问题——」「老师,我有问题!」雀斑女孩急忙举手,「你结婚了没?有没有女朋友?」性格老师的回答依旧性格,「同学,我不做课业无关的答覆,上课!」摊开课本,「好,今天让我们进入第一章节,排列组合……」女同学没有被拒绝的尴尬,觉得此生最专注于数学课的时光就是现在了。苏砚声音悦耳,温润如水,就是那种传说听了耳朵会怀孕的好声音啦!啊,数学课也能成为一种幸福的代名词!不仅声音好听,艰涩的数学到他口中,都因为举例适切,浅显易懂,数学彷彿也成了平易近人的学科。滔滔不绝的授课夏然而止:「……同学,最后那排靠窗户的同学!」男神移动尊脚,往梦周公的同学桌面一敲,加重音量:「周沐菲同学!」补眠的女孩悠悠转醒,瞅他一眼,又匆匆低头:「抱歉。」「下课到我的办公室来!」同学发出捶胸顿足的叹息,不解与忌妒的目光纷纷往周沐菲身上投去,为什么她独自获得召见?「……是。」周沐菲只觉得无力承受众人压迫式的注目礼。五点下课,周沐菲拎著书包准时到办公室报到,苏砚正拿红笔批改作业。「老师,我来了。」苏砚放下手边作业,以沉静的目光打量她,然后问:「妳小时候住过板桥那一带,对吗?」周沐菲抿抿唇,敏锐地从他脸上察觉出什么,微微撇头道:「很小的事情了,不记得了。」「我却好像看过妳。妳是周师傅的女儿吧?我记得你爸爸常来我家修水电,我应该还跟妳一起玩过呢,那时候妳才四、五岁。」一幕幕儿时记忆闪过,周沐菲恍然大悟:「啊,你是那栋洋房的大哥哥?」苏砚唇角扬起一个姣好的弧度:「是啊,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妳。只是不知道妳们怎么突然搬走了,害我有一阵子有点不习惯。」「也没什么,就mama决定搬了。」周沐菲垂眸轻轻带过,「老师,如果没事的话,我还赶着回家……」「好吧。」女孩不知为何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苏砚也不勉强,「替我向妳mama问声好。」「嗯,拜拜。」苏砚不解地望着女孩纤细的背影,小时候那活泼爱的女孩,长大性子却冷淡疏离,怎么判若两人?说要回家,其实一点也不想回去,周沐菲去了图书馆,硬是消磨九点才回去。继父正翘脚在客厅,旁边还有一名同样工人貌的友人江柏州。「你这继女真美,我能摸摸吗?」说着挡去周沐菲的去路。「不行!」周树诚拍掉他的毛手。「呿!自己用那么爽……」周树诚叼着菸,「不能摸,给你看几眼倒是可以……我手机里有很多照片。」周沐菲w毛骨悚然,再也听不下这恶心到顶点的对话。04、5万qq块买一夜江柏州随手浏览那些春光无限的画面,评论着:「啧啧啧,看你粗手粗脚的,她的脸每次都这么苦,你的床上技巧不太好吧!」周树诚一愣,周沐菲每次的确被他干得哀哀叫没错,不是欢愉的yin叫,而是挣扎痛楚的呻吟。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怎能承认?只能捍卫似的反驳:「乱讲,她很享受,没看到被我口爆到翻白眼了吗?」男人嗤笑,「诚仔啊,让我来教教你怎么让女人爽上天吧,你这样不行。说吧,要多少钱才可以借干一下?一万?」周树诚怒道:「拎北的女人不给干啦!」「五万怎样?」「靠夭,你哪来这么多钱!」周树诚瞪着在他眼前晃的五根手指,双眼都亮了,心也动摇了,反正继女被人插一次,他损失不大,还能还赌债。「股票赚的啦,怎样,你女儿给不给睡?」周树诚吞吞口水,做出泯灭良心的交易:「可以,但我要在旁边看。」翌日,周沐菲下课,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就在校门口等着她。「要干嘛?」周沐菲压下内心的恐惧,瞪着继父和他那名壮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