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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汉族少女的味道更甚真族,各位是公主,养尊处优,定是比那寻常女子味道更佳吧。“以往秀女,入选后,都要呈上处子蜜给陛下品鉴,几位既然嫁入启宫,便也该入乡随俗。”说到这里,魏公公停了下来,看向了三位公主。黛碧丝听闻,倒也不再抱怨,蹲了下来,只是脸色依旧发红。启宫里的那些荒yin事情,总也出乎夏婉娩意料,她以为那般当众宣yin已然是底线,却没想到还有更令她咋舌的。“公主们请放开,无需再压抑,公公们会在一旁帮助各位。能将这玉盏滴满,是最好,若是不满,也无妨。”其实关于处子蜜,还有些讲究,不过他却并不想直说,因为这会涉及到册封之事,他不便透露。原来,平日里入选的秀女册封位分,与那处子蜜也有极大关系。册封的高低,一则看家世背景,二则根据相貌体态等,三则,就是那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只是尚未侍寝,皇帝陛下自然也难以知晓孰优孰劣。这启宫虽然荒yin,可是选秀时却是依照汉礼,拘谨有礼,并不会光着身子敞开着xue儿,凑到到皇帝面前,让他去瞧去摸。这处子蜜便也成了考究的一项标准。从气味味道以及分量,大致能看出女子yin性如何,皇帝根据喜欢,再则定适合的位分。第30章用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姿势魏公公虽也说了,满或不满,并无大碍,可是公主们都知道,这东西定然是越多越好的。夏婉娩蹲在那里,一开始倒也有几滴蜜水缓缓滴下,可都是花径里原先残的,到了后来,便是半点也流不出了。“公主切莫紧张。”如风站在她身侧关切道,“奴才来帮你吧。”看着他膝盖微微弯曲,就要蹲下,夏婉娩知道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分明几分渴求,可是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是一热,脱口而出:“不需要。”“那公主需要了,再叫奴才。”如风垂手而立,低头笑盈盈的看着她。他眼睛微眯,不经意间露出几分轻蔑,分明是一幅你没我不行的样子。夏婉娩本也是不经大脑的一说,此番却也是恼了,低着头看着那玉盏,努力挤压着花径。可是这蜜水并非尿水,是挤压不出的,更何况,若无尿意,就算挤,也是挤不出的。如风看出了她的窘迫,却也并不拆穿她,只是半蹲下来,贴在她身侧,轻轻的说道:“公主,你且闭上眼睛,沉下心来。”夏婉娩闭上了眼。黑暗中,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然后婢女们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和那羞人的cao弄声,渐渐响起,在脑中盘旋起来。其实玉势公公们一直在cao弄婢女,那呻吟声也一直未曾断过,只是夏婉娩太紧张了,于那声音早已充耳不闻。此刻她沉静下来,听着那挠得人心痒痒声音,眼前也不禁浮现出,那粗大roubang在花xue内捣弄的样子,想到此,她xiaoxue又不安分起来,隐隐有了些湿痕。“公主可是有感觉了吗?”如风说着,伸出舌尖轻舔过她的耳垂。能让女子兴奋动情的地方有许多,虽然xue儿那里是最是直接有效的,可是如风却也有的是办法。他知道眼睛看不到了,其他地方的感官却只会更敏感。搔搔痒痒的感觉自耳垂泛起,夏婉娩的身子抖了一下,整个耳垂泛出了娇嫩的粉色。如风一笑,一口便是含住了圆润的耳垂,轻轻嘬吸起来。“嗯……别,痒……”夏婉娩低低呻吟着。如风松开了双唇,冲着那小小的耳洞吹了一口气,然后湿软的舌头扫过她娇嫩的耳垂,慢慢钻进了耳道里,抵着那薄薄的rou膜不断扫动起来。分明是与性无关的一个器官,可是夏婉娩也不知怎的,小腹里竟是泛起了一阵阵暖潮,花心里一热,一股蜜液便是溢了出来,滴落在玉盏之中。舌尖入得并不深,在耳洞里浅浅进出着,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姿势,有些像刚才那指头探入花径一般。夏婉娩舔了舔嘴唇,又怀念起了刚才的感觉。只是小小的指头便那般舒服,若是大大roubang呢,真是会欲仙欲死吧。想到那roubang,夏婉娩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将头转到了一边,睁开了眼睛。“怎么了,公主不喜欢吗?”“你且站到我面前来。”如风不解,却也是依着公主的命令,绕到了她身前。夏婉娩冷不丁便朝着如风裤裆里抓去。第31章公公裤裆里yingying的东西如风没有躲闪,只任由夏婉娩在裤裆里抓取。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如风下头竟是空空,并没有什么大roubang子,只有些微微鼓起。“怎么跟刚才不一样呢……”夏婉娩满脸疑惑,口中喃喃。“公主在找什么?”夏婉娩抿着双唇,并不答他,只一双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如风胯下,可是宽大的衣摆垂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她心中正自疑惑,忽然想起,那时宫里的嬷嬷第一次给她看春宫图的时候。她看着图中的男根,疑惑不解,想那胯下之物那般粗长,平日里行事岂会不便。嬷嬷笑着告诉她,男人只有动情之时才会如此,平日里并非书中那般大小,而是更为短小,且软软的藏在亵裤里头。想到此,夏婉娩不觉又向如风腿心摸去,可是这一次,如风却是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掌。夏婉娩蹲在那条案之上,却也无法再往前,便是急得叫道:“过来!”“奴才只是寻常的公公,并非玉势公公,没有那东西呢。”如风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的神情:“公主若是对男根好奇,奴才叫玉势公公过来,站近了,让您仔细瞧瞧。”“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感觉到……”“感觉到什么?”魏公公站在前头,早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变故,走了过来。夏婉娩并不想说,可是看到魏公公的表情,却还是为难的吐了实情:“如风他刚才抱着我,有个yingying的的东西顶着了我。”“公主说的是这个吧。”如风解下了腰间的一个玉坠,递到了夏婉娩面前,那玉坠是个长条的形状,约莫两指宽,如一方印章,表面雕着松鹤的图案。有些像,可是,夏婉娩知道,刚才顶在她臀缝里东西绝不是这冰冷的死物,而是更粗大鲜活的什么。“不是这个。”“不是这个还是什么呢?”如风探出手臂,撩起她耳边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