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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紧起来,双峰之间的沟壑也更显深邃。第51章露着乳珠的绣花抹胸这厢边,如风刚给夏婉娩整理好衣襟,那边,宫里头的小太监也出来通传,让三位公主前去见驾。夏婉娩侧目瞧了瞧其余两位公主。黛碧丝虽然将裙摆拉了出来,努力整理平整,可是因为湿痕未干,依旧皱巴巴得不成体统。而凌巧儿裙摆衣衫倒也平整干净,屁股底下也未见湿痕。想是那珍珠不似缅铃会弹跳震动,习惯之下,也不至于太多刺激,倒是黛碧丝塞了裙子下去堵着,反倒弄巧成拙。穿过一道回廊,便是正殿,如风他们被留在了殿外,只魏公公领着三位公主入殿。三人并排站于殿前,夏婉娩抬头怯怯望向玉座之上,只见了一位年约三旬的男子,头戴金冠,身着龙袍坐于正前,左右各坐着一位女子。启明帝今年三十有五,说来不过比夏婉娩的父皇小上两岁,不过眉宇间尽是英朗之气,因着常年习武,身材亦是健硕,看来不过二十七八正当年的年纪。知道要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一开始夏婉娩心中多少是有些抵触的,不过瞧见启明帝器宇轩昂,并非相貌丑陋,身形猥琐之人,她才略略松了口气。明帝的右侧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美貌妇人。她云鬓高结,露出纤细的颈脖和肩膀,一袭正红色的衣裙,衬得她秀美容貌,更显华贵大气。不同于她们对襟的样式,她的上衣是交领的样式,然而,领口却开的极大,由着肩膀斜斜而下,堪堪遮住那对两颗凸起的乳珠儿,只让人觉得怕是随便动一下,那乳球便要整个弹出。夏婉娩猜想,那便该是皇后殿下。明帝左侧则坐着的是个二十余岁的少妇。那少妇长的明艳动人,让人顿觉满堂生辉,当真可用艳如桃李来形容。那少妇美则美矣,却并不如皇后那般大气。便如寻常人家正房大娘子和美艳小妾,气质上便是一眼能瞧出。这正殿之中除了她,再无其他妃嫔,想必也是极得宠的一位。那女子正是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封号“香”,取国色天香之意。她穿的是一身粉色衣裙,相对于皇后低胸露乳的衣着,她一袭绣花裹胸罩在薄纱上襦之外,却是将自己的胸乳裹得严实。那裹胸绣着一副牡丹吉祥的花纹,两颗大小错落有致的牡丹,分别落在胸口左右,被那丰满的胸乳,鼓鼓得顶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针发,光影交替之间,竟是显得那花瓣栩栩如生,当真如活的一般。两颗花蕊中间,更有红色玉珠镶嵌,让那牡丹更舔几分灵动。只是那玉珠纹理有些奇怪,不似寻常玉珠有毛泽泛出。夏婉娩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一对红珠,却原是一对红艳艳的乳珠儿,穿透了裹胸,俏生生得挺立在外头。启宫里风流,她们穿得虽是暴露,可是总归半遮半掩,并未完全露出羞人的地方。然而那女子公然将乳珠露在外头,却也让夏婉娩羞得低下了头。明帝眼光正在扫视着三人,正巧便撞上夏婉娩垂目,仿佛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般。他不由得停下了目光,将夏婉娩上下打量了一番。三女之中,夏婉娩最是貌美,此刻面含桃花,更显娇羞,一双修长睫毛微垂,忽闪闪几分怯意,如受惊的白兔一般。明帝唇角微微扬起,却并未开口。倒是香贵妃开口,让三女依次上前问话。首先一位,便是黛碧丝。第52章在殿前滚落xiaoxue里的珠子尽管如玉交代过黛碧丝,将腿心间的裙摆夹在大腿之间,尽量掩去那皱巴巴的湿痕,可是黛碧丝却未曾理会,大方露出。走得近了,香贵妃一眼瞧见那颜色深了一截的绿色裙摆,唇角扬起轻蔑的一笑。“娘娘您笑什么?”香贵妃冷笑道:“难道魏公公没跟你说过,要端正仪表吗?怎可如此放浪形骸,衣衫不整,也不知道遮掩下。”“这事情本就是天性,舒服了,流水了,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好遮掩的。”黛碧丝素来心直口快,她也知道启宫里yin荡,这根本不算个事儿。“可是这里是正殿,不是后宫!”“可是,娘娘不是也露着奶尖儿吗?”黛碧丝指了指她胸前。香贵妃不过是想给黛碧丝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被她怼回来了,便是转了头,娇滴滴地冲着明帝嚷道:“皇上……”明帝眉头挑了一挑,,却并未开口,倒是一旁的皇后说话了:“果然是草原上的女子,豪爽的很,和我们真族女子几分相似呢。”然后,皇后又问了几句闺名年龄爱好之类,黛碧丝便也退到一侧,轮到了凌巧儿。凌巧儿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从明帝的脸上移到了地上。她自知相貌不如夏婉娩,地位不如黛碧丝。若说一对巨乳,虽是傲人,可是单凭一对巨乳,明帝绝对不会她倾心。因为她一直偷偷得观察着明帝,发现他的目光并未在自己的胸前逗留过,魏公公说过,真族的女子豪放,即便处子,揉奶也是常见的事情,想必后宫之中如她这般大乳的并不罕见。明帝的目光并未在某个人身上停留过久,唯有刚才夏婉娩娇羞低头时,明帝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她知道若要给明帝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必须要赌一把。于是,凌巧儿夹着大腿,只挪动小腿,小碎步一点一点地往前走着。香贵妃肚子里正是一股气,看她这般扭捏的模样,却也来气:“姓黛的舒服得流水了,你这是舒服得都走不动道了吗?”“啊?我……是!”凌巧儿扬起了头,满面惊慌,然而她心中却也窃喜,因为她等得便是这一句。她赶紧提起了裙子,迈开了腿,大步走了几步。凌巧儿yinchun肥厚,若不是动作极大,其实那珠子并不会轻易滑出,可是她要的,却正相反。她松开了紧夹的xue口,那颇有些分量的珠子,便也随着她的步伐,咕咚一声掉落了下来。那珠子本是掉在绣鞋侧边,她故作无意,后脚跟进,将那珠子又往前踢了一脚。于是,核桃大珠子便是滚出了裙裾,咕噜噜往前滚了约莫一丈的距离,在地上留下了一串yin糜的水痕,才缓缓停下。“啊?”凌巧儿惊得捂住了嘴,脸色涩得通红,她身子一颤,刚才堵在里头许久的yin液,便也随之一下子冲了出来,洒在地板之上,连着裙摆也沾湿了许多,仿佛她受惊失禁一般。“臣妾该死!陛下不要罚巧儿。”凌巧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鼻尖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