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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温见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他的冷笑声还是如坠冰窖,浑身发冷,她不甘心地问:“为什么?就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吗?”“对。”“不能给我个机会吗?现在或许你不能接受,但以后……”“以后也不会。”他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还不明白吗?有了这层血缘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的,我也不会接受的。你不在乎的东西我还要在乎,你不当我是你爸爸,可我还当你是我女儿。你真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成?你还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不成?”他难得这样情绪失控,一直以来他都是沉稳内敛的,却因为她被气成这样。温见月摇头,坚决地说:“你不接受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多久都行。”“你简直不可理喻!”疯了,简直是疯了。温尧见她如此固执,怒火中烧,差点要摔了手中的碗。没看她一眼,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餐桌,摔门而去。听到玄关传来的关门声,温见月呆呆地看着对面他曾坐过的位置,双手紧握着凉掉了的半杯牛奶。嘴里很苦,身体很冷,心里很痛。她信誓旦旦地说会等他很久,久到一辈子,可她知道这样的对话、这样的对峙、这样的感觉不知道还要重复多少遍,这才只是开了个头。她不能打退堂鼓,可这样的路何时才能望到尽头呢?她看着精心准备的早餐就这样冷掉了,整个家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她有点想哭。===生活不易,作者叹气。21.混沌刚结束了整整一上午的课,孟禾就看紧了身边的温见月,见她只是神色恹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下课就不见了,宿舍也找不到人。直到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温见月还在发呆,孟禾拍拍她,“你到底怎么了啊?最近老是这样,搞得我也有点忧郁了。”温见月揉了揉肩膀,叹了口气说:“和一个,嗯,朋友吵架了,他现在不理我了,怎么办?”“啊?你这样的居然还能得罪人啊,稀奇。”孟禾大为惊异,“你对她做了什么?”温见月明显不想回答。“那,道歉也没用吗?”温见月皱眉,“我没错。”又补了一句,“他……也没错。”孟禾听得有些迷惑,“我都快被你搞糊涂了。”又问:“你们闹翻有多久了?”“两个多月了。”她听完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么久都不理你,我看她是想和你绝交了。”两个人的情绪都低落下去。“我更好奇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啊?”温见月看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无奈道:“实话和你说吧,他是个男的,还有,我向他告白被他拒绝了。”孟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不会吧,居然会有人拒绝你?哪个男的这么不长眼睛啊?”“他要只是单纯的不长眼睛就好了,那我还能治好他。”“啊,所以你们现在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温见月闷闷地点了点头。“唉,所以我跟你说,不谈恋爱,啥事没有。”“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不能当舔狗啊,到最后会一无所有的。”“我才不是。”“那你打算怎么办啊?”“不知道啊……”温见月唉声叹气。自从和温尧沟通无果后,他就对她异常冷漠起来,能少和她说话就少说,特别是开学后简直是躲起她来了。有时去他办公室堵人,温尧也是看了她一眼随后就无视掉了。她从不知道,如果他想的话竟可以对她如此冷硬。温见月感到十分难受,她宁愿他生气也生气或者愤怒,也不愿再看到他熟视无睹、毫不在意的目光。她不怕他恨她,她只怕他不在乎她。“行了,别乱想了。要不改天带你去我姐那里玩?”孟禾又神神秘秘地说:“你可以向她咨询嘛,好歹也是过来人。”“你姐?”“对啊,她超棒的。”孟禾提起她jiejie是总是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其实是我堂姐,她明年就要结婚了,应该能给你出出主意。”“那先谢谢你了。”“没事。就是挺可怜我那位准姐夫的,折腾了这么多年,还以为他们终于要分了,结果突然告诉我们明年就要结婚,也不知道那几年他们都在干啥。要我说,一个人过多好啊,不说别的,能少不少麻烦事。”温见月忽然笑了,“那是因为以前你肯定没遇到过一个值得为之这样做的人,或者已经遇到了,但还没有意识到。”“那就等缘分到了再说吧,在此之前该干什么干什么。”孟禾才懒得管这些,说完便站起来,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教室外走,“现在是该吃饭的时间了,我快饿死啦。”“哎,轻点啊,慢点走。”***(麻烦在其它网站看到本文的读者到官网支持一下正版和作者好嘛)魏满看着又在独自喝闷酒的温尧,问赵怀安:“这都第几次了?”赵怀安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让他喝。”“他家贴心小棉袄呢?也不来劝劝?”“得了,让她来劝会出大问题。”“为什么?”“老温大年初一把我叫到外面喝酒,说是有个女人追她追的紧,问我怎么让那个女人死心。”“那你怎么说?”“冷暴力听说过吗?离婚案里很常见的。”“这……没必要吧?有点狠啊。”“我是为了他好。”“那我猜猜,他家闺女发现了,不同意,然后吵了一架?”“咳,差不多吧。”“可真是个小霸王,我从她幼儿园就看出来这潜质了。”魏满啧啧称叹,“那后来呢?”“显而易见,方法不凑效。”“那这个女人还真是相当痴情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想个办法,”赵怀安起身,“我去拿酒灌他。”真是记仇的家伙,魏满无语。等赵怀安拿酒回来时,魏满已经坐在温尧旁边苦思冥想了。他走过去,也坐了下来,递了一罐酒给温尧,语气有些嘲弄道:“我早说过了,叫你慎用这招,对你来说这样做就是伤人伤己。”温尧接过来,瞪了他一眼,赵怀安回了一瞪。他这些日子也不太好受。他只要一看到温见月明媚的笑脸心里就是一堵,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冷漠和无视而低落时心里又是一堵,于是干脆躲着她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可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如今又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呢?“哎,有了!”魏满突然一拍大腿,打断了温尧的思绪。“这样,你不妨先答应,然后还是跟以前一样对待她,时间久了她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放手的。”“不行。”温尧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为什么?”魏满不解,“你又不亏什么。”“你太缺德了,玩弄人家感情啊。”赵怀安鄙视。“渣男也配说这个?”魏满嘲讽他,又对温尧正经道:“听说她还挺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