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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眼泪直直地落了下来,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缓缓收回了手,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瘫坐在冰凉的地上,抓住自己的头发。终于哭出声来。迟来的罪恶感和愧疚感如洪水般涌来,心脏绞痛得仿佛让她不能呼吸。是她亲手伤害了最爱她的人,她再也没有资格祈求他还能爱她。===8说了8说了都是我的罪呜呜呜咳咳,这个、这个,留言和收藏又过百了,加更就放在周末吧。本来按计划是下章就推,结果一看大纲,好家伙,还得继续苟一章,所以请大家原谅我吧QAQ(那章大概会写得很长,下周一绝对发)彩蛋就说不准了,因为最近在忙搬校区和开学的事情,所以要等到九月再发了……(大概)33.暮雪(收藏两百加更)孟昔站在大门外看着阴沉的天空,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戒指,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要下雪了。”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啊。”她搂住男人的胳膊,顺势靠在他怀里。“那孩子到底怎么了?”“不清楚,但她那眼神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甚至……”孟昔难得的有些焦躁,“陈临,你说我要不要……”陈临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唉,也是,算了算了,随她去吧。”孟昔摆摆手。他们回到房屋里时温见月还是窝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刷着手机。孟昔觉得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支撑她的那股气一瞬间全消散了,现在的她又丧又颓废。孟昔不忍看她这样,对她说:“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再和他谈谈?”温见月摇了摇头。“一直逃避是懦夫才会做的行为。”温见月转了转眼珠子,翻了个身,“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你难不成要一辈子不见他?”“……能逃一会儿是一会儿吧。”孟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我怕了……”她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我疯就是他疯。”孟昔摸摸她脑袋,“所以你是打算放弃吗?”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听姐一句话,再坚持一下吧。”她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还输得起,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估计连尝试都不想了。”温见月愣愣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好吧……”“没事,实在不行了你就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一次。”孟昔鼓励她。“嗯……”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温见月的电话。她缓缓地向屏幕看去,果然,是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孟昔看她一副呆愣愣就是不接电话的样子,推了她一把,“你倒是快接啊。”她不情不愿地接通了。“皎皎,你去哪儿了?”手机里传来他略显焦躁的声音。“我……我在朋友那里玩……”“你能早些回来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严肃和认真,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是要正式与她讲清楚了?要彻底跟她划清界线了?“啊,好,好……”她慌乱地答应着,急忙挂断了电话。“怎么了?”孟昔问。“他让我去见他,有话对我说。”“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温见月沉默。“不会是要跟你分手吧?”“可我和他压根就没开始过啊,不过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别太悲观了,去之前谁说的准呢?说不定他就是要跟你告白呢。”“这根本不可能。”“怎么不可能?而只要一件事情有可能,它就会发生。”“好了好了,别安慰我了。”“那你现在要去吗?”“不,”她摇头,“我要喝酒。”孟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之前是白劝了。孟昔看她把手机关了机,坐在那里喝闷酒,也懒得劝她,于是温见月当晚便醉的不省人事。一觉醒来窗外的天空居然是阴沉沉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往年这段日子A市是会下大雪的。温见月的脑袋因为宿醉有些昏昏沉沉,摸索着将手机开机,解锁之后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醒,全是她爸爸打的。她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答应了要早些回去的,心中不知是懊恼自己害得他担心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如此失信于他,还是庆幸能晚点面对现实。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于是准备向孟昔告辞。孟昔问她,“要回去了?”她点点头,“打扰你们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话听着怎么有种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感觉?孟昔默默地为她加油。温见月接着拿起昨天还剩下一些的酒就要喝,孟昔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道:“还喝?不要命啦?”“最后一次,你就让我喝吧。”她可怜兮兮地说道。孟昔看她这惨样,心里一软,就答应了。也不知将来再见到她时,会是个什么光景。“唉,姐最后再给你支个招,”她叹息一声。“什么?”孟昔没说话,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温见月照做,接着孟昔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干嘛?”温见月惊叫了一声。孟昔拍拍她的肩膀,坏笑着说:“放心,任何对你有点想法的男人看到这个都会抓狂的。”又摇了摇头,“如果他对你真的能无动于衷,那你还是放弃吧,没结果的。”“嗯。”温见月点点头。“他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好办了,你就可以这样说……”孟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温见月听得心惊rou跳,还是大致记下来了。“好了,去吧。”孟昔笑着说。“谢谢你啊,孟姐。”温见月诚恳道谢。孟昔摇摇头,送她出了门。温见月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周怀质。“你怎么在这儿?”温见月诧异道。“庄静雯告诉我的,她说你可能会在这儿,叫我送你回家。”周怀质笑笑。温见月心里一跳,没了言语,心中五味杂陈。周怀质看到她脖子上相当明显的牙印和淤青,眼神顿时古怪起来,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比划着说:“你这……没事吧?”温见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那处痕迹,有些疼,也有些痒,摇了摇头。“你不用送我啦,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笑着说。周怀质也笑,“来都来了,你让我白跑一趟?”他抬头看看天,“再说了,冬天太阳落的早,过一会儿就天黑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温见月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答应了。他们搭上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周怀质坚持要送她到她家楼底下,温见月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温见月坐在车里,感受着空调吹出来的暖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同时酒的后劲也上来了,她的意识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