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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我真的不行了……嗯啊!”裴言耸起肩,想要用手臂撑着范城的肩让自己起来些,却被他箍着自己腰背的双臂又按坐回了他的巨大上。“这样就受不了了么?嗯?用腿圈紧我,快……就像以前一样,用你最喜欢的方式,用力圈紧我……快……”范城的喘息越来越急,腰部的顶弄越来越用力。裴言紧紧夹着范城的腰,让整个巨物紧紧塞在自己体内。巨大的充盈感带来无限的满足,内壁挤压的反作用力让快感从尾椎直窜到背脊,一片片烟花瞬时在眼前绽放,口中想叫却根本发不出声,整个人再也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痉挛的内壁一下子绞得范城精关失守,持续的挤压让范城终于再难自持地吼出了声,连带着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重重喷射在裴言体内的最深处。一下下在体内跳动的巨物似乎弹醒了裴言的神志,搂着范城的后颈趴在他身上哭叫了出来。“范城……范城……”“裴言……啊……”颤抖的两人紧紧相拥,脸深深埋在对方肩头。渐渐的,房间内只留下趋于平缓却依然低沉的喘息。第六章错<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Ametrine)|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六章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还埋在体内的物什也终于软了下去。裴言腰腿酸软,不太想动,腰上箍着自己的手臂此时已经松开,温暖的手掌正轻抚着自己的背。抬起头,看着范城深邃的眼,裴言瞥了瞥嘴,虽然知道煞风景还是开了口:“我们做错事了。”范城停下手,定定看了她几秒,道:“你后悔么?”裴言将脑袋埋回了男人的肩头,闷声说:“那倒也没有。”自律,曾是范城对裴言最大的影响。那些年里,两人不是没有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最终叫停的都是范城。范城说,两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结婚后,这将是新婚之夜给对方最美的礼物。裴言皱眉问过范城,这算不算处女情结。范城说,算是,但他也会保证自己是个处男。范城对处男的定义严苛到让裴言瞠目结舌。他不看成人电影,不打飞机,两人在一起时总是逼着裴言在他射出来前必须停手,就连后来有时裴言帮他口时,他都会在快到前抽身而出。裴言问他为什么,他总说,射出来了自己就不是处男了。裴言不太高兴,也不太认同,因为两人明明除了最后一步,别的什么都做过了。何况,自己都不那么介意。给他,她是愿意的。有时候,裴言也会问范城,如果两人最后没有在一起,和别人交往的时候对方提了需求怎么办。范城当时皱着眉,尽管很不满意这个假设,却还是认真地回答,说希望裴言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要赌气,都要保护好自己。不管这个理论是不是有点歪,总之裴言是记在了心里,刻在了脑海里。在不自知的时候,自己的三观烙上了范城的印记。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后来交往过的男友无论用怎样的甜言蜜语循循善诱,都没能踏出过裴言的底线。直到后来结婚时,裴言才交出了自己的初夜。那一夜的感觉其实并不美好,疼,一点也不舒服。她真的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存到了结婚。而且她相信,范城一定也一样。可是,那又怎样呢?所谓自律,却在忠诚上跌了最大的一跤。更糟糕的是,两个人好像都不后悔。就这样面对面抱着坐了很久,久到要不是因为覆在对方背上的掌时不时会移动一下,都会以为对方就这么睡着了。范城先动了一动,然后沉思了一下,说感觉应该去洗个澡。“流在我腿上的水好像都快干了,你觉得粘不?”裴言也动了一动,感受了一下后,确定范城说得对。范城就用这么个姿势抱着挂在他身上的裴言去了浴室,裴言一路还得用脚跟勾着范城的裤子不让它掉下来。两人在淋浴房又做了一次。裴言被按在了墙上,背靠着淋浴房的瓷砖,双手环绕范城的后颈。范城一手勾着她的一条腿,在花洒的冲刷下借着墙的倚靠一下下在裴言体内大力抽插。花洒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呻吟喘息,掩盖住了暗哑迷离,也掩盖住了缠绵缱倦间的哽咽难言。一次是错,两次也是错。事已至此,便尽情随心吧。裴言看看钟,又看看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考虑这个时候赶人走是否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虽然自己是被上的那一方。范城沉默许久,还是走过来抱了抱裴言,向她道了别。“你回去之前还能见面么?”“嗯,如果周末公司没事的话。”“到时联系。”“好。”在女子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范城拿上车钥匙离开了公寓。裴言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忆着晚上发生的一切。回忆着范城说的话,他的声音,他的rou体,他一下下cao弄自己时由于太过舒爽而在当时忽略的细微感受。真是糟糕,想着想着又湿了。他和他太太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态神情么?有些话是断然不能当面问出口的。站在外遇的立场自然要有当外遇的觉悟,即便是前度,那也是过去式。还是回忆一下方才的细节吧。裴言裹了裹被子,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内裤,希望这个入睡仪式能带来个美妙的梦吧。第七章梦一场<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Ametrine)|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七章梦一场梦的开端确实很美妙,仿佛回到了从前,两人坐在楼梯上的日子里。不只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摩擦,年少的两人终于真正相融在了一起,笑着望着对方,用身体激烈的起伏动作表达着对对方迫切的爱与需求。场景突然变化,两人从楼梯间移到了宿舍。这是裴言幻想中范城的研究生宿舍的样子。单调的房间布置,窗外是加拿大冬天白茫茫的雪。范城衣衫单薄坐在床边上,裴言依旧坐在他身上双腿圈着他。原本激动的情绪在看向窗外时突然冷却了下来。男孩还在抱着她顶弄着她,在察觉到她的失神时也停了下来望向窗外。茫茫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堆积成厚厚一层,在地上,在树上,在窗台上。雪地刺眼的反光让裴言有点睁不开眼。在梦境中用手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后发现周围是一片漆黑的公寓卧室。是梦啊。终究是梦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