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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译肯定知道,我带你去找他。”不一会儿纪得便下楼了,抬眼看到熟悉的车子,嚣张的阿斯顿马丁,亮灰色的漆面,流线的车身。“怎么换了车?”纪得上了车,不等她有动作,陆禾附过身来,为她系上了安全带,回身的同时亲了亲她的侧发,这下才满足地开车了。“司机是大过年被我临时喊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放他回家团聚了。”临走时还塞了一个不算薄的红包,司机是笑眯眯离开的。回归主题。“谢译和祝福?……”任凭纪得如何理智淡定,旁观者清,但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却是懵懂无知更多。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说,有些难以启齿,开不了头。“我也是听阿译说过几句,大概是郎有情妾也意,估计是家里面的事。”陆禾牵起她的柔荑,宽慰地说,“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旁人不好插手,你也别毋庸自扰了,倒不如想想明天家宴的事。”纪得本来也不想插手什么,只是祝福年前住在自己家里,现下人不见踪影了,她有责任。若不是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怎么会没发觉祝福的一系列古怪,她那么活泼的人,一个人住肯定是要缠着她聊天电话。这么些天下来,竟忍得住寂寞。想到此处,不由得迁怒旁人。现下他还不紧不慢地说明天家宴的事,真是火上浇油。这一波担心还没平静下来,后一波忐忑就汹涌而至。纪得恼他,也不愿意乖乖配合,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不找着她,明日家宴我哪有心思去啊。”语气中透着小女孩的撒娇任性。得,这是迁怒于他了。陆禾受用的很,当下却也识相,不再多说什么,讪讪地摸摸鼻子,驱车出发。陆禾知道谢译的住处,他与家里人关系未有缓和,想必只是年三十去露了面,这会儿估摸着不在公司,就在住所。谢译与家里摊牌了之后,也没有去住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反而在近郊找了块地,造了两层楼的平房建筑。陆析亲自cao刀,整个建筑新奇又前卫。通体石灰墙搭配大面积落地玻璃,采光充足,四周通透。屋前有一片草坪,还辟了一片菜地,后头是一个景观池,蓄了水,养了几汪锦鲤。陆禾和纪得到的时候,正直夕阳西下,一层金光洒在建筑上,玻璃闪着暖色光,周围被烤得温暖如春。确是一方好住处。还未进屋,就看到门口立着一块门派,除了标明了XX路XX号,还点缀了一男一女的简笔画。纪得认得出,这是祝福的画风。再往里走,都是她留下的手绘,菜地前的小名牌,大门前的数字牌,欢迎地毯都是她的手绘定制。纪得有些诧异,这里到处是祝福的影子,难不成,她一直住在这里?门铃按了半天,总算开了。主人家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谁啊大过年的。”谢译到底是有些少爷脾气,被吵醒了口气不善。看到门口的两人,齐刷刷站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禾,你追到媳妇儿了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忙慌带着来见兄弟啊,都找到这儿来了。”陶侃着说。陆禾回国只来过这儿一次,纪得更是不知道地址。这会儿聚齐了来,谢译确实没想到原因。“别贫了,打你电话不接,干什么呢。”陆禾知道纪得心急,不与他多废话,只奔主题。“睡觉呢,你看我这刚醒来的懵逼样。”边说着把人请进了屋,“外头冷,进来说话。”纪得急了,开口追问道,“谢译,你知不知道祝福她……”“阿鱼,你怎么找来了。”纪得话还没说完,被一阵诧异的女声打算。抬眼望去,楼梯口探出的小脑袋不正是让她焦急不安的罪魁祸首,祝大福吗。祝福方才被门铃吵得紧,推推谢译喊他去开门,自己已经是半昏睡半清醒了。这会儿正饿了,边下楼找东西吃。才在转角处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可不让她惊喜。她蹬蹬蹬跑下楼,一把抱住纪得。久别重逢,确实欣喜。陆禾和谢译看得皱眉。陆禾自然是被拥抱气到,女孩子的友情都是这样露骨的吗。谢译大度一点,她是气祝福穿着睡衣就下楼。这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其他雄性动物不是吗。“怎么不穿鞋就跑下来了,也不怕着凉。”谢译不算好声的说道。祝福被他不快的声音打断了拥抱,可身体还是乖乖回房,嘴里嘟囔着,“不是有地暖吗。”那人生气起来可凶的很,比爸爸还管着她,还是不惹他好。等再下楼时,倒是换了一身休闲装,谢译满意的揉揉她的头,刚理好的长发又被揉乱了。承受他这一顿使坏,祝福只敢瞪着他,再暗暗补上一脚,才算解气。纪得和陆禾坐在客厅沙发,看到这一幕心下一片了然。方才她下楼时,两人的睡衣是情侣装,关系自然不言而喻。纪得原本只是想确认她的安全,现在见到她好端端的在眼前,安了心,其他便不再多问。她不打听朋友的感情生活,人和人之间,哪怕再好的关系,都留一份距离。于她,于陆禾,于旁人,都是。来者是客,年初二就来拜访,自然是以礼相待。谢译泡了两杯茶,就着这一室暖意,与他们寒暄一二。“你们这么早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常驻T市了呢。”谢译打趣道。“彼此彼此。这都夕阳西下了还长睡不醒,合著是演睡美人吗。”陆禾淡淡的说。论起追媳妇儿,他不也费了一番功夫,两人这方面菜的程度不遑多让。纪得和祝福自然不理会他们话里之意,只是浅浅聊着天。“你什么时候从公寓搬走的?我回去没看见你,吓了好大一跳。”祝福闻言,狠狠瞪了谢译一眼,反观他倒是餍足的环过她的身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都怪他。我不是搬走的,是被他强行掳走的。”推开他靠过来的身子,祝福坐远了一步,“我今天跟你回去,马上就走。”“你敢,”谢译又坐近一步,靠近她咬着耳朵,“信不信做得你下不了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胡说八道。祝福害怕地缩了缩肩膀,不再言语。纪得说道,“随你,我只是担心你有什么不测。所以才慌慌忙忙地上门找你。”“让你担心了,我该和你打个电话说清楚的,忘记了。”祝福略有歉意地说。先前被某人强行带来这里的那几天,一直在闹脾气,偷摸着想走,所以也没和纪得说明情况。再后来……被他……想走的意愿也就不了了之。其实中间有一次,趁他出门,倒是可以溜走。但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出门方圆几里连只鸡都没有,更何况人了。喊个“救命”还有回音呢。想想也只能作罢了,等节后上班,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