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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欺瞒,着实谈不上什么美好经历。再好的前缀都抵不过她无知的事实。这感觉,不太好。她从不敢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如今遇上了一个他,到底是芳心乱矣是真,情难自已不假。这几日清闲下来,他变着法地与自己扯上蛛丝马迹,一点点事都要报备联系。说是清静,却也清静不到哪里去,横竖都是扰人思绪。他联系得殷勤,自己也按耐得辛苦。何必呢。纪得微微叹息,算是服了输,投了降。床上躺着的人,俊俏冷峻的脸上眉头还紧紧锁着,叠出一个川字,好不耐烦。呼吸缓慢而有序,想来是睡着了。纪得轻轻扯出自己的手,正要脱离束缚时,又被他紧紧攥住。低声哄他,一边安抚一边抽身,这才全然而退。将他的衣服鞋袜归置到该放的地方,起身检查了一圈,才安心离开。明天就是开年上班的日子了,今晚还这样折腾她,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午夜了。纪得揉着酸疼的胳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公寓。陆禾模糊着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静谧,让他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记得是朝思暮想的人儿把自己搀扶回家的,四下环顾,身边的可人儿早已不见踪影,可这四周围的空气却仍带着她的香甜。身上褪去了外衣,长裤和毛衣仍穿在身上,想到她小脸绯红的模样,不禁嘴角飞扬,绽开了好看的笑。她哪里忍得住,这般费心管他,定是心里有他。看了看时钟,凌晨四点多了,索性也不睡了。伴着醉后的那一份头疼,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清醒一下。一身清爽出来,换了休闲服,拿了些文件,就坐到客厅沙发区域看了起来。整个人沉淀下来,专注公事,任时间分秒流逝。天色渐白,他起身换了套工作服,拿上公事包,便出了门。纪得凌晨才入睡,心里藏着事,又不想迟到,比平时都提早了二十分钟出门。这大门一开,你说巧不巧,就这么遇上了昨晚酒醉的对门邻居。折腾她一宿的某人,这会儿倒是神清气爽,器宇轩昂地站在对面,隔着长长的廊与她遥遥对望。陆禾见她,一时踌躇不前,竟犹豫了。这几天的冷落,他昨晚尚可凭借着酒力,耍赖讨好,这会儿清醒自持,脚却挪不动步子,也不知说什么开场白。数秒过去了,连带着看她都怯了场。陆禾略微低着头,实现看着前方的路,径直走到了电梯前。片刻,身旁的女士高跟鞋走近。纪得看他倦容愁面,也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想来这些天的冷淡是给了他一记教训,心下不忍。“吃早餐了吗。”这话,纪得问得违心,他那个厨房,连粒米都找不到。她自然是猜到了,无米之炊。“吃过了。”怕她担心,男人扬起清爽的笑容,扯着慌。又骗她。纪得气的不行,面上不露声色,倒是冷了几分。就直楞楞地瞅着他,等他换个正确答案。陆禾见她眉头微皱,面色如霜,大有初三那日的前兆,到底还是改了口:“还没吃。”得了答案的人不理他,牵起他的手往自己公寓走,神色比方才松了些,却也不是什么快活样子。手这么凉,没吃早餐怎么会暖和。陆禾哪敢出声,任他牵着,乖乖跟在后头。进了屋,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热了一杯给他,随即烤了两片面包,再煎了个蛋,简简单单的三明治。又将昨日张姨带来的自制烤饺往烤箱里塞了几个,泡了一碗蔬菜汤。这一连串功夫下来,不过五分钟。男人坐在餐桌上,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没来由的鼻头一酸,眼眶发热。待所以吃食摆到桌上,纪得清理好厨房,走到他对面入座,也给自己温了杯牛奶安静的喝。“吃吧,早餐是不能马虎的。”她说得格外认真。端起碗筷,就着年后的第一缕晨光,在心爱女孩的忙活下,吃得通体舒畅。一眨眼功夫,盘子里的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纪得放下牛奶,将桌上的碗碟收拾走,去厨房洗净后。发现陆禾已将餐桌擦净,站在玄关处乖巧等她。她关了门,与他一同再次回到电梯口。两人一同下去了停车场。电梯里,陆禾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我送你去公司。”“不用了,我自己开车。”纪得毫不犹豫地回答。陆禾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至脚,在这腊月初七的清晨,被浇得那叫一个透心凉,不再言语。纪得见他没了声响,侧头望他。那样一个自信非凡的人,此刻一脸垂头丧气,毫无生机的样子,周身充斥着“我不开心,又拒绝我,不要理我”。纪得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不禁笑出了声。这笑声自然传到了陆禾耳中,他只当是小姑娘是心情不错,没有多想。出了电梯拔腿就往车的方向走,却在转身时被人拉住了手。男人不解地看着她,纪得不言语,只是捧着他的俊脸亲了一下,随即躲进他的怀里。这……是几个意思。陆禾一阵蒙圈,却是在怀念她的柔情,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搅了当下的美好氛围,傻傻僵着。“我不想与你的关系曝光在公司里。在公司还是要以工作为重。对你的形象好,对我也公平些。”顿了顿,又添了一句:“下班我去找你,如果你有空的话”纪得婉转动人的声音从胸膛传到陆禾耳中,平了他的一腔失意。这才,颤着手拥紧她。这回,是他思虑不周全了。她来新陆传媒这一年多里,连纪家的背景都没露出一点,想必是极其低调了。自己这昭告天下的势头,对她未必是好事。当下忍不住又责怪自己几分。“那你可答应我了,下班忙完了就来找我。我都空。”这回声音倒是愉悦了不少,不再是方才恹恹的样子。纪得点头,刚想撤回身子,被他搂住了腰。“还有,”陆禾坏坏的笑:“谁准你亲我了?”还只是亲了这么一下,陆禾是做生意的,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能吃亏,当下便狠狠亲了回去,连本带利。这个吻来得不设防,纪得被他咬得唇都肿了。她知道他气了,是在罚她,罚她这几日的不近人情,气她躲躲闪闪的拒绝。纪得无力辩解反驳,只能是一味承受,接下这狂风暴雨般的不舍与疼惜。良久,陆禾才放过她。见她一脸迷惘懵懂的神情,鼻尖红红的,嘴唇微微肿的嘟起,少了平日的凉薄,多了难耐的情欲。陆禾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住身下的燥热,将她带到车旁,随即自己也坐进了副驾驶。纪得被他吻的口红都吃掉了,现在不擦都红的滴血,不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会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