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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保养得当,瘦而不柴。那几块腹肌在腰间灼灼发光,还有耻骨处的人鱼线,让她面红耳赤,反复思索。门外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纪得的思绪。猜到是他,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陆禾风流倜傥地站在门外,穿着休闲舒适的毛衣配长裤,嘴角带着笑,斜斜地靠在门边,温文尔雅中又带着帅气潇洒。他只一昧看着纪得,眼里全是她的倩影,窈窕雅致。纪得觉得自己定是鬼迷心窍了。方才的画面还在脑海里循环重播,饶是这会儿他好端端穿着衣服,都觉得能看透他的内部构造,有型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诱人的人鱼线等等所有。她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不良画面挥开。她的小反应煞是可爱。陆禾忍着笑故作镇定不知。“那些都是你的,大概是配送的人员送错了。你拿回去吧。”陆禾看着那一排男士礼服,不取也不拿走。反而走到她身边,见她正在整理那件露背装,腆着脸凑上去:“咦,这件礼服蛮好看的。”纪得撇了他一眼,心知肚明:“陆总喜欢这样的?”一句“陆总”让陆禾一个激灵,忙收起得意忘形。对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穿不穿都好。”被他一句荤话烫得耳朵发热,忙推开他转到一边。他臭不要脸起来,谁都不是对手,还是以退为进,不搭理他才好。陆禾哪里肯放过她,凑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将头抵在她肩上,时不时亲着她的颈项,一口一口地吮着,好不甜蜜。纪得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杀了个回马枪,无处可躲,也无处可藏。身后炙热的胸膛抵着,腰间有力的大手箍着,脖子边细细痒痒的吻洒落着。周遭地空气都仿佛升温了好几度,让她不觉得加快了呼吸的频率。感受到她的紧张,低低笑出了声,埋在他肩头颤抖着,嘴角愉悦地扬起,说道:“裙子改好了,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合身呢。”纪得犹豫了。这裙子修身紧致,许多暗扣都是在后背,仅凭她一人之力是穿不上的。若这时候换,怕是非要请他帮忙,若不换,她又着实想躲过这一场带着灼伤力度的暧昧。陆禾见她不动声色,加大了手臂的力度,她整个人都倚靠在自己胸口,空闲的双手贴合着腰线一上一下地寻着路径移动着。纪得顿时慌了,双管其下,她确是难以招架,只好妥协:“换,我去换一下。”说完抱着衣服就跑回了衣帽间。纪得手忙脚乱地换上,却因为修改过的尺寸更加贴身,她此刻顾不上后面又扯不住前面,不上不下地卡着。只要求助场外的某人:“你……帮帮我。”心思缜密的男人不知何时踱步到了门外,只等她传唤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了,灵活的闪身而入。纪得背对着他,羞涩得不敢直视前方,只是微微低着头,脖子连着整片后背,都透着初生婴儿般的粉红,尤为动人。此刻专心整理衣着的人倒是难得正经,没有动什么坏心思。将腰线的拉链往上拉好,再细细扣好了每一粒内扣,整理着裙摆,将它包住整个臀部。这一番逗弄,尽管正人君子,也让纪得粉颊煞红,不能自己。“好了。”陆禾整理好,将她拉到一旁的落地镜边,对比着看。镜中少女娇俏可人,深蓝色星空纱将她包裹着,肤若凝脂般白皙透亮,精致的五官也透着动人心魄的色彩,双瞳剪水,眉眼如画。男人从身后搂住她,就这面前镜子中的反射。明明毛衣配着礼服一点都不搭,却因为他帅气的脸庞和深邃的神情莫名感觉和谐,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纪得被眼前的画面蛊惑,乖巧的顺从着,也不反抗,也不逃避。心中的蠢蠢欲动仿佛要破壳而出,让她慌张害怕的同时,又有夹杂着一丝未知的刺激。陆禾低头享受她难得的镇定自若,对着她耳边说:“我们宝宝真好看。”说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细舔着她小巧的圆润,寻着耳洞的位置,反复舔舐。玩弄了许久,终于放过了充血的耳珠,转向其他部位。他一点点吻着,先是光洁的后颈,慢慢下移,再到白皙无暇的美背,他将红色印迹点缀满她的整个背脊,哪一处都不敢落下。满背的红痕泛着水光,仿佛与礼服融为一体,相辅相成,别有一番韵味。未经人事的女孩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从他含住耳垂的瞬间,便已经软在了他怀里。四肢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站立不稳。陆禾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下沉的腰,转而将她抱坐在梳妆台,才堪堪与自己齐平。纪得稳住平衡,顺势搂上他的颈项,更方便男人为所欲为。一口咬住红润软绵的双唇,用舌头描绘着唇型,破入口中,肆意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仿佛一条渴水的鱼,怎么都搅和不够。隔着镜中画面,双手抚着她光滑柔嫩的后背,手指跳动着,仿佛在回味自己的杰作,轻易不舍得挪开。慢慢的,一只手从侧边探入,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顺势而上,握住其中一边的浑圆,肆意揉搓。纪得不自觉地发出呢喃声,这样不知羞的娇吟,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克制着体内不知名的动荡不安。感受着她的紧绷与不自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拉开才拉上没多久的拉链,将手探入股沟。因着礼服贴身,又被纪得坐着的位置压住,轻易不得空。情急之下,男人使了使力气,“撕拉”一声,身上的布应声而落。被这声音刺激得清醒了,纪得忙推开他,双手包住暴露的胸,“你……才送来的衣服……怎么就撕了……”她小嘴一张一合地控诉着,看在陆禾眼里,连着面前这般娇媚的画面,似勾引似诱惑。小姑娘这档口还有闲工夫管这衣服死活,显然是自己不够卖力了。百忙之中得空回了她一句:“这衣服好容易改好,总该发挥它应有的价值。”纪得瞠目结舌地看他。怎么,撕碎了就体现价值了?“不然呢,保暖吗?”陆禾像是知她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这边厢一把捞过她,扯掉那件已然看不出款式的鱼尾长裙。捞起她的一双长腿,往自己腰身上交叠缠住,边抱边走地离开了衣帽间。背后镜子太凉,梳妆台也到底硌得慌,他怕情不自已时伤了她,还是回卧室妥当。纪得刚想反驳什么,又找不到精准的措辞。这会儿他抱着自己脚不沾地地走,吓得她一个紧搂,深怕自己摔着。陆禾被她的主动笑弯了眼,他托着柔软弹性的粉臀,轻易宝贝着,怎么可能摔着她。这话自然不能与她明说,走多了手不得劲,还时不时往下滑些,反倒是让身上的小姑娘缠自己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