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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在雾里看不清楚,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灵巧的rou舌上,和两片唇之间的火热中。她好喜欢男人为她koujiao的感觉,那种柔软部位相互碰撞、两人津液融合的快感,她想她一辈子都戒不掉了。莲生察觉自己力道太大了,小宝贝可能受不住,但他停不下来,眼前那朵娇羞的小花太美了,天知道他花了多大耐力才忍住没有把它弄坏。他对自己的吻技很自信,田七经常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他不信这娇嫩的xiaoxue能挺住他高超的技巧。果然,花xue又开始流水了,伴随着不断外涌的花蜜,还有小珍珠没有规律的颤抖。田七不可抑制地来回摆动着小腿,头埋进锦玉被单里,娇吟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呜??要死了??要被舔死了,好厉害??舒服??”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越来越猛烈,她已经能隐约摸到天边了,只要再弄一下那个地方??“莲生,那里,就是那里??啊,再来!”她等不及男人的摸索,直接恳求,她也盼望着烟花怒放的那一刻,缓缓她今晚一直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一直努力“耕耘”的莲生突然停下来,直起身子,邪笑着望着田七被yuhuo憋得通红的小脸。指尖若有若无地sao弄不停滴水的私处。田七掩不住nongnong的失落感,拉着他不让他走:“莲生,给我吧,先给我一次,之后随便你怎麽折腾。”“折腾??那是肯定的,但我不会让你这麽痛快的。”莲生抓住她的脚腕,拉过滑软的绸子,大张着分别固定住它们。田七好奇地坐起身,见自己大张的两腿间,有几滴身体的蜜液挂在毛发上,她有些害羞,忙转移视线,盯着莲生手上的动作,不知他想如何。莲生又拿出那个华丽的盒子,这回田七看清楚了,里面并排整齐地放着大小不一的玉器,都做成男人roubang的形状,其中两根比其他的都亮,水润润的。田七脸红地娇嗔道:“你竟然用那个东西。”“害羞了?刚才明明很享受,一直喊着要呢,现在不承认?”莲生用指尖逗弄了她rufang上的小樱桃,思量片刻,挑了一根次粗大的。田七一见,吓了一跳,那顶端圆溜溜的像个柴鸡蛋,下面还如此粗大,他不会想把它塞进自己身体里吧?她哀求着:“别,莲生,太大了,会撑坏的。”莲生小心地把玉器放在烛火上烧着,待温度比人体稍高後,柔声哄着不安的小女人:“乖,躺好,我们试试,我会小心的。”浅绿色的玉器,嫩粉的花蕾,强烈的颜色对比让莲生的呼吸都乱了。那柔美的花xue此时正一点一点吞噬硬物,xue口的rou微微蠕动着,似乎在排斥又像是在娇羞地接受,莲生进入得很慢,怕弄疼她。温热的硬物直直顶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地方,她难耐地往下挪了挪位置,好让那东西的顶端插到自己的最里面。“小东西这麽着急?还有更好的呢。”莲生坏坏地抽出了假阳具,引得田七不满地抽气,大腿晃了晃,想挽留这能带给她无数欢乐的根状物。莲生琢磨着她的蜜xue应该已经被扩宽了,便放心地解开绸带,田七的下身恢复了自由,马上在欲望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圈起大腿要去勾莲生的腰。莲生躲开她的勾引,抓着她的脚腕用丝带绑在一起,接着高高地吊在车厢的顶棚上。田七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招,只知道自己像过节时将被宰的小猪一般,微曲着膝盖被吊着,由於双腿并拢,她看不见莲生的表情和动作,顿时有点慌张了。莲生满意地望着因为姿势而紧闭的花xue,虽然她两腿合拢,但并不妨碍动情的yin水从xiaoxue里流出,而且由於挤压,外层的xuerou外翻,露出鲜红的媚rou。莲生拿起玉势,深深地插入女孩的阴xue。“啊!不要,太大了??被撑死了??”狭窄的花xue似乎容不下这硕大的尺寸,层层收紧要把它推出去。“天哪,宝贝的xue太小了,刚刚还吃得进去呢,怎麽又不行了,是不是撑得还不够宽?”莲生明知故问,合拢的腿根使得yindao也跟着变紧,别说是仿真的玉器,怕是连一根手指头也能让女人清楚地感受它的存在。田七拼命想张开腿,但无奈被绑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那根凶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内里,慢慢全部接受它。“莲生,松开我吧??这样难受??太涨了??”“宝贝就这麽想张大腿让我cao吗?乖,还没到时候。”虽然抽送得有点困难,但莲生有种重新开辟处女地的感觉,田七的yinxue本来就很小,这麽一弄,似乎像雏儿般紧得不像话。他想立刻提起roubang冲进去好好疼爱她一番,但是看着她难耐到无助的表情,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满足感。我爱的女人在我手里飘飘欲仙呢。田七外张的膝盖抵不过莲生的蛮力,只好乖乖地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让他cao弄。她娇娇地呻吟着,一声一声抓挠着莲生的心,看似可怜却暗藏着无限的春情,勾得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只为了听到更多宝贝yin荡的叫床声。田七蜷着脚趾,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那根东西填满了,它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和感官,让她尖叫,让她呻吟,让她喘息,让她理智渐渐脱离rou体。莲生顺着她的意,又进去了点,直到顶到她的内里才停下来。田七舒服地叹口气,那根东西丝毫不比男人的roubang差,而且抽送的时候能很准确地戳到自己的极乐点,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那种紧紧的压迫感突然让田七紧张起来,总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马上要不受自己控制了,这感觉,就像那次和哥哥在凉亭石桌上的激情。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麽,也知道那种惊心动魄的快感是什麽样的,但她承受不了临界点的无助和欲生欲死的诡异销魂感。她想收紧腿,但被绸子绑着动弹不得,她现在只希望莲生没动那方面的心思。她故意邀欢:“莲生,你不想进来吗?进来吧,我好想要你。”可惜,莲生无动於衷,从她不自然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矛盾的表情,他就起了坏心思,那不是以往通过刺激yindao而来的,而是她整个下体的深层战栗。他明白自己弄对了地方,遂更加邪恶地插那一点。“啊!不要,那里不行??”田七巴不得身子蜷成一团,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她记起哥哥说这种感觉叫潮吹,是女子极快乐时才能体会到的。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比高潮还要可怕,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下体酸麻成一片,酥酥地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知道花蕾被严重侵犯了,却无法抗拒。蜜壶兜不住动情的花蜜,纷纷顺着玉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