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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种毒物作祟,不想降了它,收做标本吗?”这话确实说到郭太医心坎上了,如果真是中毒,找出毒源,然後收为己物,岂不是一生中的壮举。莲生趁热打铁:“我知太医必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深夜在外是想去帐篷里探视一下?”郭太医连连点头,顺着莲生的话,又去伤员中转了一圈。这回,他频频问病人,可见一些奇怪的动物吗,有没有被咬?羽龙族也在关注此事,随行的几个小夥子看了看病人,不知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什麽,脸色突然变得沈重,却不肯告诉莲生等人,只让一人骑快马回羽龙族。如此诡异的行动,让莲生心里沈甸甸的。难道,朝凤国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开始打仗,就先被阎王爷召唤了?而田七那头,她却觉得有好事降临了。这天,田七照常起来洗漱,小兵端来早膳让她吃,以往都是馒头稀饭,那天不知为何,弄来一碗阳春面,上面还罩了个喜人的荷包蛋。田七一向爱吃鸡蛋,自是欢喜,可是刚拿起筷子,就忍不住一阵恶心,连忙跑到空地上干呕了一阵。田七早就晓得男女之事,她细细回忆了一下,上个月的月事好像是月初,这个月都已经晚了十几天??她慢慢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心想,不会是有了吧。她从没想过在这个时候要孩子。田七不知揣着何种心情,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又很迷茫,同时也担心,怕这孩子来得不合时宜,怕莲生还没准备好当爹。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十四殇歌<田七(np)(茶迷)|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mise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十四殇歌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十四殇歌田七的害喜反应越来越厉害,才过了两天,她醒来第一件事就变成了呕吐,稍微油腻一点的东西根本吃不下。她以前听说孕妇的情绪会不稳定,自己倒没觉感觉,只是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莲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一直都在喝风雨欲来堂配制的抑精的药,照理来说不可能会让田七怀上。店里的前辈停了药後,还要等一两年才能恢复生育功能,有些身体底子差的,到现在还要不上。是药出了问题还是自己身体太好了?莲生很纳闷。他虽然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孩子,不过两人都在战场,怎麽看都不是孕妇待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这些了,眼下最重要的是田七的身体。这两天他从病号那边回来,总希望抱着她聊聊孩子的事,比方说孩子的名字或是性别。“我自然是喜欢女孩的。女孩贴心。”“那太好了,我也喜欢闺女,看着就可爱,而且女孩像爹,以後肯定很漂亮。要是生个男孩,将来就是个rourou的圆脸,可讨不到媳妇了。”莲生看田七精神还不错,心情也好,就开始和她开玩笑。“你鬼扯,儿子像我哪点不好。要是个男孩,白组大哥一定会好好教他功夫,让他成为一个旷世大侠,行於天下打抱不平!”莲生笑了,他倒不希望孩子能成为特别厉害的人,力量大责任也大,他希望孩子正直、性格好,将来成亲了,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可以了。但是他什麽都没说,只是温柔地低头吻了她的头顶。田七还幻想着儿子英雄救美的场景,高兴地对莲生说:“他们都说,男孩的名字从里取,女孩就从里找。我不想这样,我要自己编一个好名字。简单好听,但是又有意义。”“你是说,叫‘田七’这样的吗?那咱的孩子??我姓莲,叫莲心?莲子?”田七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转过头问:“莲生,你真的姓莲吗?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姓呢。这更像是个艺名。”“你没听过的多了,有什麽好稀奇的,傻丫头。”莲生打了个马虎眼。两人又聊了一阵,听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莲生低头一看,田七貌似快睡着了,这几天都是这样,聊不了几句她就困得不行。他轻轻地放田七平躺在褥子里,想着过两天白组的人就来了,到时候一定要送田七回去。尽管很不忍心放她自己在风雨欲来堂生育,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君临城里,金掌柜已经没有精力再承受一次精神惊吓了。他骂了无数次莲生,这小子,什麽时候不好,偏偏现在让田七怀上了。这倒好,展渊这尊神不走,田七回来了,让展大爷发现自己的宝贝meimei怀上了别的男人的种,还不把这栋楼给掀了。要不然等田七回来了,把她和展渊关在一个黑屋子,让他们发生点什麽,再把孩子赖给展渊,让他喜当爹?设想完,掌柜自己都觉得这个主意很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田七呕吐着挺过一上午,觉得有些乏了,连饭都没吃就睡下了。刚躺下,郭太医就风尘仆仆地来了,也不避讳男女有别,直接掀了帘子就进到帐篷里。田七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手臂被人拉扯,然後一个冰凉的触感搭上了自己的手腕,那感觉就像碰到了蛇,她打了个冷战。莲生急急忙忙地跟过来,看着一脸铁色的郭太医,也觉得不太妙。这几天他光顾着高兴,原以为田七的不适只是怀孕初期的正常反应,所以只想着多给她弄些好吃的,但是昨晚冷静下来,多想了想,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於是一大早就找到扎在病号堆里的郭太医,让他来看看田七。郭太医诊完脉,示意莲生到外面去说。“确实是廿日热。”郭太医说。据史书记载,朝凤国大历858年间,曾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出征黑山国,行至黑山国境地二十里处,军中爆发小范围传染病,各年龄阶段都无法避免,军医疑此病通过饮水传染。病者前期有呕吐症状,多疑为水土不服和伤寒。後全身发热,喉咙干痒,多喝水却不见成效。此病来势汹汹,病人持续发热,全身脱水,形容枯槁,最後虚脱而死。前前後後只持续二十天左右,军医为此病取名‘廿日热’。”莲生犹记得自己照看的病人中,有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光景,脸红扑扑的。父母健在,家里已经给娶了小媳妇。若不是家境不好,断不会送唯一的一个儿子上战场。他在头一次呕吐的时候,被送进病号帐篷,那时他的精神还不错,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隔离,还一脸天真地问莲生。莲生见他年纪轻轻身体好,希望他能挺过去,就随便编了个谎话,说这些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