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不贪心
,将那贝rou中细嫩的内壁又细细摸了几个来回,直到感觉她身体深处又吐出一股汁液,使得内壁的触感更加嫩滑。无痕修长的中指被那紧致柔滑的内壁包裹着,渐渐伸向她更加温暖的深处,指腹似在寻找着什么,旋转着摸尽她内壁每一寸肌肤。他的指腹滑过一处,惹得莫恬轻叫出声,展渊听到,略带喘息着说道:“找到了。”无痕也喘了一声道:“不错,是这里了,嗯……夹得我好紧。”然后手指指腹不断地在那处软rou上滑动按压着,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莫恬自然懂得无痕在使坏,男人手指摸到的那处,让身子一下陷入又麻又痒的感觉,尤其是xiaoxue内,泛起一阵酥麻,连带着身子都软了,只盼着他不断地去揉弄那处,好缓解一下那奇异的感觉,但是越揉弄就越麻越痒,如同饮鸩止渴,不知到底是要让无痕停止抽插还是要继续揉弄那处。xiaoxue内愈发收缩得紧了,她口中也不由得哭叫道:“不要……不要……那里……呜……”展渊听了,强忍住想要在她体内狂猛抽插的欲望,身下肿胀的粗长牢牢顶在她的小腹前,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哄道:“乖宝贝,你要的,你会很舒服的,来,放松……”无痕的手指虽然被女孩的xiaoxue紧紧绞住不能动弹,但指腹仍是在里面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地方。“……好麻……呜唔……”莫恬娇润地呻吟着,弄得两人皆yuhuo中烧,展渊不由得耸动臀部,想依靠摩擦,缓解roubang的难耐。待莫恬xiaoxue的紧张感稍稍缓和了一些,无痕的手指又继续抽插起来,渐渐地,在她腿间动作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快速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刻意秣过那处嫩rou,每一次退出也都朝那嫩rou上经过,另一只手仍不停地在那xiaoxue上方的小rou珠上揉动按压着。莫恬身子不断轻颤着,口中吟哦出声,不一会儿,就感觉脑中白光一闪,似有一根弦断裂,她颤抖着咬住了哥哥的肩膀,高潮了!大量温暖的蜜液顺着无痕的手指滑出xiaoxue外,弄得整个手掌都是透明的汁液,无痕缓缓抽出手指,缓声道:“流了好多。”说罢,就着旁边的软巾一一擦了,末了还朝她一笑,直弄得她面红耳赤,xiaoxue处又忍不住涌出了一阵热液。“好了吗?”展渊迫不及待,想赶紧把roubang埋进她的水xue里。“嗯,先稍微清理一下吧。”无痕说完,便抓过软巾想要替她擦拭。“我来吧。”展渊在一旁看着早就按捺不住,站起身,将莫恬放在软塌上半躺着,自己跪在她腿间,迅速朝着花心那处晶亮的地方俯下头去,大力吮吸了一口,舌头还轻轻搅弄了上面鲜红发硬的小珍珠几下,然后又朝下探入xiaoxue之中,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起来。莫恬“呀”地叫了一声,瘫软在软塌中。展渊双手将贝rou拨开方便舔弄,手指还捉住里面的小rou珠,不断地旋转揉动,喷着热气的鼻息萦绕在少女xiaoxue嫩rou的周围,又热又痒,又被他温暖的舌头探入自己柔嫩的内处不断抽插。莫恬感觉整个xiaoxue里面酸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起来,双腿也挣扎着要合拢。无痕上前微微止住她扭动的身子和双腿,在她耳边不断说着:“这是哥哥在爱你呢,放松,宝贝放松些,你会更舒服的。”由于刚刚高潮了一回,莫恬的身子还很敏感,下面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展渊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无痕还在她的胸脯、腰间和颈后点火。很快,她的xiaoxue剧烈收缩着,随着“嗯”的一声,第二波高潮来临了。这次,大量的蜜液喷射出来,弄得软塌都湿了,展渊趁胜追击,贴住meimei的xiaoxue口大力吮吸了起来,有一些爱液来不及舔吸到口中,顺着他的下巴和女孩的xiaoxue滴落在地板上。莫恬的小腿伸直了好久,脚尖绷紧,小腰也挺了起来,无痕忙抱住她,撑住她的腰身。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在无痕怀里细细喘息着,眼神一片水雾迷蒙,此时展渊还在她的腿间舔弄着,直到无痕提醒,他才慢慢抬起头来。“你带着她到床上去,我去洗个澡。”说罢,展渊急切地朝偏房走去。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昨夜到现在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莫恬再也承受不住,小声地啜泣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内心并不悲伤,甚至有些喜悦,这种泪水就像是把身体里涌动乱窜的快感换一种方式排出体外一般。“害羞了?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无痕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在唇上亲了一口。“别再来了,不能让我歇歇吗。”“你哥哥空了这么久,一时半会恐怕放不下。”风无痕是个行动派,嘴上安慰,身体早就抱起莫恬,跟着她滚到床上。莫恬缩到角落,抓起被子抱住胸前,小嘴嘟嘟,一脸不满:“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青楼女子还能有休息时间呢。总让牛干活,不能不让牛吃草。”风无痕抢过被子,把她压在墙上,暗笑道:“青楼女子是伺候别人,恬恬不一样,是我们在伺候你。”“那……今天已经伺候够了,你们退下吧。”正说着,无痕已经分开她的腿,用膝盖轻轻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莫恬想躲,可背后就是墙壁,眼前就是男人,手腕被他握在手里,无处可躲。“刚刚还喷水了,说明我们恬恬很舒服,怎么这么快就够了?撒谎不是好孩子,要挨罚。”“我没有。我……我下面有点痛,要不今天就算了?”无痕的视线从她光滑的耻丘上移开,微微眯了眯眼,拿出一副紧张的语气说道:“痛?那可不是小事,让我看看,需不需要叫大夫。”莫恬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无痕放倒。双腿被掰开,无痕凑到她的下体前。“哪里痛?是这里吗?”手指轻轻在yinchun上抚摸,吓得她微微发抖,yinchun一张一合的,似乎要躲避男人的注视。“或者是这里?”早就探出头的小豆子被狡猾的猎人发现,指尖微动,它就被包围了。“啊!不是……”莫恬羞得真想晕过去,偏生她的身体对男人的爱抚有了感觉。“不是这里,那就是这儿?”指腹试探性地刺进了仍未合拢的xiaoxue口,仅一动,莫恬就发出一声yin叫,她赶紧将头埋进枕头,不敢再出声。“真敏感……”只是在xue口爱抚,莫恬的蜜xue就又分泌出一股爱液,汩汩流出,沾湿了无痕的指尖。她的身体仍处在喷潮的余韵中,最经不起男人的碰触,只要一点点,就能yuhuo复燃。“看来是这里疼,都流眼泪了。我帮你止住眼泪好不好。”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恬用手捂住小脸,不敢看无痕。这样的无痕太让人感到陌生了,明明是一副严肃禁欲的脸,却在说这么下流的话。手指顺势探入xiaoxue,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可是里面一片潮湿,丝毫不妨碍他在里面旋转抠弄。“这里疼吗?”“不疼,不疼了……”莫恬又流泪了,这次说不准是委屈还是快活。“别哭……不疼了。”无痕直接凑过去开始用嘴唇擦拭少女脸上的泪珠。他的嘴唇很软,每一下触碰都轻柔而迅速,将她脸蛋上的眼泪抹去,也来不及给自己擦,只能含入口中,再囫囵咽下。突如其来的温柔更让莫恬红了眼眶,眼泪像豆子一般,扑扑往下掉。“怎么哭了?”说话的是展渊,他急冲冲地洗了澡,回来就看到meimei眼泪汪汪的样子,虽说红着眼睛很可怜,却也异常可爱,像只兔子,想让人狠狠欺负。“刚才说我们不疼她,想要得哭了。”风无痕回答。“哎?不是,什么?”莫恬瞪大眼睛看着一本正经胡说的无痕,顿时忘了哭。她恨不得一口把无痕哥直接咬死,脑内天人交战,憋了半天,到最后只憋出一句自认为气势冲冲的“无耻!”展渊快笑场了,meimei的反应太可爱了,脸上笑得绷不住,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乱啃。“想要直接说就行了,不用哭,哥哥随时随地满足你。”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展渊便大大方方地半躺下,上半身靠在床头。下身的rou箭早在洗澡时就硬邦邦地竖起来了,马眼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风无痕则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起来,一个转身,便面对着展渊。“宝贝放松,我们好好伺候你。”莫恬被迫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抬头,便对着不怀好意笑着的哥哥,她察觉到两人的意图,赶紧伸直双臂,顶着他的小腹,不愿坐在他身上。大手穿过她的腿弯,莫恬被身后的风无痕整个抱起,展渊赶紧扶正了roubang根部,就等着少女慢慢坐下来。“不行,不行。”莫恬拼命躲闪,每当xiaoxue口微微含住了男人的guitou,就滑到一边。展渊喘着粗气想要一击即中,偏生她下面水多,怎么都瞄不准,而马眼经过几次试探的刺激,更加兴奋。再不进去他要爆炸了。展渊想起以前和meimei欢爱时,每当他轻舔她的耳垂,小家伙就抖得不能自已,一脸迷醉。那是她的敏感点。如法炮制,他立起上身,对着那泛红的小耳垂伸出舌头,绕着那片软rou旋转,末了,还不忘轻咬。“唔!”莫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处,痒痒的,麻麻的,她从来都无力抗拒那种快感。女孩一分神,下半身就失守了。在两个男人的配合下,贝rou被微微分开,稳稳含住了guitou。展渊得了准头,趁胜追击,猛地往上一挺腰,roubang果断地顶开yindao口,直捣黄龙。“啊!不要……嗯……嗯啊!”风无痕按住莫恬的肩膀,将她往下摁,甬道内最后一点点空虚瞬间被男人填满,两人耻骨贴着耻骨,没有一丝缝隙。莫恬身上的薄纱都没有脱下来,裙摆堆成一团,散落在展渊小腹上,遮住了两人的交合处。因为这个体位,莫恬的甬道变得又窄又长,像有额外的生命力一般,不断地吮吸包裹着入侵的yinjing,还时不时收缩一下,夹得展渊脑门一阵阵发热,更别提深处不断往外冒着guntang的汁水,浇在他的guitou上。真要命!“宝贝,动一动。”他哑声道。风无痕心领神会,双手环绕少女,轻扶在她胯部,领着她前后左右扭动屁股。“这样动,对,就是这样……宝贝做得很好。”roubang在xiaoxue里打着转,随着她没有规律的晃动,四处点火。莫恬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花心都下沉了几分,只需稍稍一扭,男人的顶端就能亲吻到她的身体深处,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又回来了,从腿心一直到四肢,再到头脑,简直太快活了。不同的是,这种快感是她能掌控的,她想要更爽一点,就快速扭动小屁股,快感太多了承受不住,便放慢速度。“啊……嗯,舒服……好舒服。”她抬起头,星眸微闭,轻咬下唇,两颊娇红,一脸陶醉的样子。不用风无痕引导,她已经掌握了其中诀窍,也懂得如何让自己更舒服。看不见的裙内水光一片,她快活到了极致,身体不断流出爱液,顺着展渊的roubang往下流,滴在他毛发上,又被紧贴的rou体研磨,没一会儿,男人根部四周就湿得一塌糊涂。“叽咕叽咕”,虽然被裙子挡着,但滑腻的水声昭示着女人水多到了一定程度。“这么舒服吗……”风无痕轻叹。“好深……”她早已顾不得羞耻,只想着要更多,好抚慰更深处的渴求。无痕已经不用扶住她乱晃的身子,他欣喜于她的主动:“宝贝学得真快,会自己找乐子了呢。怎么样,尝到滋味了吧。”莫恬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着头,那些yin声浪语自发地溢出她娇红的双唇:“啊啊!好麻,嗯……不行,太舒服了。”“宝贝舒服了,能轮到我了吗?”展渊觉得自己再不动起来就要死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往下退了退,然后突然用力往上顶。这样强劲的力道一下就让莫恬红了眼,呜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哥哥的手臂。风无痕则功成身就,退到一旁。展渊一边往meimei的身体里挺着腰,用那粗硕的yinjing不断捣开她蜷缩起来的花xue,用蛮力把内壁所有的卷曲撑展到极限。“轻点……”才这么撞了几下,莫恬就觉得腰受不住,撞击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展渊更加用力地往roudong里面钻,每次都将她顶得弹起来,然后重重击打在她酸麻不堪的娇蕊上,再狠狠顶弄她脆弱的zigong口。“不要,不行了……嗯嗯,啊……”“我忍不住了!”随着展渊一声低吼,两人位置调了个个儿,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他掰开她的细腿,打桩一般用力插入。浪荡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刺激着他,展渊放弃了所有zuoai的技巧,只遵从男人的本能,纯粹用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xiaoxue发疯地紧缩着,她眼前一片模糊,却能在混沌中看到极乐的仙境,她顺着身体的欢愉努力去够触。“要到了……嗯嗯,快了……”“泄出来,宝贝,我要看你泄身后的样子。”展渊剧烈地抽送着,终于在擦到那处突起的嫩rou时,身下的人儿高仰着头,发出了满足的浪叫声:“嗯嗯!不要……”极度欢愉的汁水从身体深处流出,冲刷着男人的顶端。他屏住心神不去理会rouxue收缩的紧致感,拔出roubang,将阳精射在她外阴处。略微休息后,他扭头对无痕说:“宝贝身体打开了。”无痕点点头,顶替展渊的位置,在她高潮时果然插入。莫恬正因为哥哥的离开而空虚难受,好不容易得了roubang,忙层层裹紧,不让他走。风无痕顾不上让自己爽,一心抖动窄臀,仔细寻找那块嫩rou。他耐心地在水xue里转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到她身子一个激灵。他加大力度,次次都朝着那块小突起进攻,惹得娇人儿剧烈地摇晃着身子。“不行,那里好酸……求你……饶了我……”无痕不理会她,还故意更加用力地欺负那一点。“shuangma宝贝,喜欢吗?”“喜欢!我不行了!”似乎眼前有什么东西在爆炸,在闪光,甬道又涌出一股香滑蜜液。她全身痉挛着,竟是“呜”地一声晕过去了。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接下来男人们对她如何如何,莫恬一概不知。没有正经衣服穿,她逃不掉,只能乖乖在家,更加方便了他们对她做尽各种羞羞的事。这几天,莫恬感觉自己像洗好的水果,他们来了兴致要享用,直接掀了裙子就提枪而入,根本不在意场合和时间,床上、软塌上、窗台边、圆桌上、浴桶里,有时候贴着门板也能来一次。莫恬屡次想抗议,但是男人们已经拿捏住了她的七寸,见她面色不善,赶紧拿出好玩意哄哄,哄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是真喜欢你”“你无痕哥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就想着早点回来陪你”“就一次,只做一次”……如果她仍挣扎,他们就扔掉循循善诱的面具,采用强硬措施,她的敏感点早就被他们吃透,没两下功夫,就不得不在男人身下喘息。有了头一回,剩下的事情都好cao作,男人们屡试不爽。两个人把她拖进rou欲之欢,用情欲的网将她笼罩,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给她灌输极致的快感。攻心多年,幸好有成果,男人的招数非常狠,也很有效。让她沉浮,让她沉溺,让她在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依赖他们。一连好几天,莫恬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到哥哥在收拾行李,才问道:“你要走?”语气中隐藏着不易被发觉的欣喜。“要回一趟莫家庄。”莫恬心里乐翻了天,表面上仍是淡淡的。长期相处,莫恬已经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所以哥哥回莫家庄干什么、几时回来,她一概不知。既然哥哥要离开,说明未来几天,或许更久,他不会来“sao扰”她,莫恬挺开心,所以睡觉时,他和风无痕提出要采用后入式时,她也没异议——人都要走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三人又胡闹到半夜。莫恬本以为第二天能睡个好觉,却迷迷糊糊发觉身边人都起来了,她眯缝着眼睛,只见哥哥和无痕打包了三个包袱,另外还有两个双层食盒,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堆了满满一桌子。“醒了?你可以继续睡。”无痕一边整理,一边说。“大包小包的,你们要去哪?”“不是‘你们’,是‘我们’。后天是中元节,我们要去祭祖,你忘了?”莫恬眨眨眼,微微愣神,印象中无痕确实说过要祭祖,因此和药铺请了假。她原以为那是搪塞之词,没想到是真的。早知道要早起,昨晚就不玩了,现在倒好,浑身酸软,两腿使不上劲,哪有力气出远门。“若是困,就再睡会,离出发还有还一会,到时候我们叫你。”莫恬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于是点点头道:“那你们一定要叫我。”没等风无痕答应,便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待莫恬一睁眼,人早已不在房间,身下是毛茸茸的羊皮垫子,一层薄锦横在胸前,身子摇摇晃晃的,外面还有马儿打响鼻的声音。“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莫恬撑着身子坐起来,语气带着nongnong的睡意:“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现在多少时辰了?”车厢很宽,除去莫恬趟的地方,两个男人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好在车厢重量足,轮子宽,不然真能把莫恬颠醒。不过,舒适度的提高就意味着行进速度大大降低了。“现在离莫山还早,你若是困,就再睡会。”话虽这么说,展渊还是挪到了她的身边,莫恬反向躲闪,直接拒绝:“别靠过来,好热。”展渊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乐滋滋地给meimei泡茶。“明天中午才能到莫山,今晚只能露宿了。想起来去看望外婆那次,莫莫害怕得直找娘亲呢。”莫恬一撇嘴,刚想说自己是被黑衣男子吓到了,才会害怕,转念一想,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说,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遂反驳道:“现在我不害怕了,晚上一个人睡也没问题。”展渊乐呵呵地把茶杯塞到莫恬手里,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我害怕,晚上你要陪我睡。”“说了热,别过来。”风无痕无奈地看着两人打闹,自从少主得了莫恬,性子愈发像孩子,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吃苦耐劳的家长,费尽心思管理这些长不大的毛崽子。“大家长”掀开帘子,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山头,他们已经进入了大彩国和朝凤国交界处的树林中,按照现在的脚程,马上就能到达彩凤河。“我去林子里找点吃的,你们别吃太多点心了。”说完他从车厢底部拿出了弓箭,朝着林子深处去了。听说要打猎,莫恬眼巴巴地也想去,不过才刚动了动嘴,就被展渊拦下了:“你无痕哥一个人更好行动,带着你反而是累赘。”于是,在莫恬无比期盼的眼神中,风无痕独身消失在了树丛中。绕了几个弯,风无痕来到一棵歪脖子前站定,轻身一跃,便站在中间的树杈上。拨开层层树叶,一个树洞出现在眼前。他伸手进去,掏出来一封信。速速读完,风无痕脸上阴晴不定,正想离开此处,突然感觉背后掠过一阵风,他猛地回头,来者不是别人,却是蒋三里。“你不是在南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听闻你们两兄弟最近乐不思蜀,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想我。”“少恶心,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蒋三里一把抢过风无痕手中的信,甩了甩,“你们风组消息有点落后了,我这有你最想要的,你说想我,我就告诉你。”风无痕转身就走:“爱说不说。”蒋三里抓住树枝,一个跟斗就翻到了无痕身前:“你不是想知道那小白脸的消息?我和龙苗女王关系好,可以告诉你。”风无痕不为之所动:“你在羽龙族时谎称莫恬是你表妹,龙苗没劈了你?”“我将来可是大彩国国王,龙苗会卖我几分薄面的。不和你开玩笑,龙苗和金掌柜、沈皇后关系好你是知道的,我辗转打听到,他这次离开不是金掌柜授意的,而是被摆了一道。”“什么意思?”“就在你和莫恬从羽龙族逃出来后,风雨欲来阁发生了一件大事,沈皇后通过金掌柜从大彩国运进来的药品名单泄露了,上面有很多药商的信息和药品价格,大彩国药品竞争激烈,大家都拼命想要对方的货存和价格,结果这份机密就这么流了出去,金掌柜急得直掉头发。”风无痕点点头:“这事我知道。”“你只知其一。大家都以为是大彩国这边出了岔子,现在情况紧急,调查的同时还需要有人来‘擦屁股’。偏偏这时,毒老头向金掌柜推荐那个人和自己同去,说这位爱徒学了一段时间,正好做助手。金掌柜本不想同意,但手边确实没有可靠又懂得医药的人,再加上看在毒老头的面子,便同意了。”无痕再点点头:“这我也知道。风组的人一路跟到了大彩国,然后他们就消失了。”“毒老头在大彩国深耕多年,颇有关系,他想藏起来,别人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风无痕跳下树杈,扒开地上的泥土,仔细寻找小动物的足迹。“你不是说有新消息?”蒋三里没有正面回答,他抠下一小片树皮,放在指尖,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脚下的草丛,突然,他手腕翻转,手指发力,一道风刃射出。风无痕听见动静,几乎在同一时间,跳进草丛里猛地一抓,提上来一只兔子,它脖子上插了片树皮,直接割断了喉咙,鲜血不停喷出,却没能马上死,后腿拼命乱蹬。蒋三里也跳下树杈,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直到兔子死透,才摸摸它的肚皮道:“这兔子看上去真像我们恬恬,可爱,又可怜。”风无痕侧过身子,熟练地将手伸进伤口处,往上一拽,兔子的rou就翻出来了,他拿出小刀,不紧不慢地剥皮。“兔子真可怜,好不容易生得毛茸茸的,还要被你们盯上。你说,他要是也看上这傻兔子,你们怎么办?”风无痕头都不抬:“一个公子馆的,天天女人如流水,哪有这么长情?即便有,也要问我们肯不肯。”“所以,今天的重点来了。我刚说到哪了?嗯……他离开后,金掌柜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一番,结果你猜怎么着,泄密的人是谁?”风无痕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蒋三里,他翘翘眉毛,配上一副贱兮兮的笑容。“是他自己泄的密,对吗?”风无痕收拾干净兔子,站起身问:“他是为了来大彩国,是想和莫恬见面,还是别有目的?”蒋三里摊开手耸了耸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人间蒸发了不是吗。”将剥了皮的死兔子装进布袋子,风无痕声音不见任何波澜:“我回去了,她该饿了。”然而蒋三里瞥见了他铁青的面色,想到有让这家伙感到棘手的事情,不由得玩心大起,一顿添油加醋:“都说戏子最难动情,一动情绝对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那名单是金掌柜的宝,平时守得死死的,这回被他泄露了,等于断了一条财路。金掌柜怒不可遏,气得冒烟,直嚷嚷要抓到他就地正法。他能为莫恬做到这份儿上,铁定心思是要长相厮守的,她要是知道了,多少会有些感动吧。”风无痕轻拍蒋三里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成语用得不错。”满手的鲜血沾到蒋三里衣服上,他赶紧后退几步,不停拍打:“靠,老子新换的衣服被你弄得都是血,你赔老子。”嚷嚷一通再一看,哪还有风无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