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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四角裤,胡乱的套上。跟着来到门边,站立不动,却是个侧耳倾听的姿态。家里一共五口人,姐夫和jiejie都不是早起的人,余静正是年少贪睡的年纪,再加上昨夜被自己折腾,肯定还在睡觉,那么只有母亲了?老太太上了年岁,睡眠少,习惯于准备早饭。约莫着三四分钟,赵猛推开房门,放轻了脚步,他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小心着不让木板发出声音。吱呀吱呀——可事与愿违,楼梯久经岁月,已经没了原本的色泽,而是微微发黑,从内里透着一股腐朽的意味。赵猛低咒一声。他为何如此谨慎,原是做了亏心事,不想见人。再来,他怕遇到老太太,对方肯定会问及个人私事,他和曹琳没处多久,并不想搞得人尽皆知。尽管知道窗户纸已经被姐夫捅破,能拖一时是一时。及至到了前院,才松了一口气,弯腰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倒入一只铁盘中。余家的小洋楼只盖了两层,室内接了自来水,可总觉得那水不够干净,于是余师长又在院落中打了口水井。平时自来水用来洗洗涮涮,水井则按了过滤器,用来做饭沏茶。赵猛捧起水流浇打在脸上,冰冷的触感,带走了一夜的倦意,令他精神不少。初升的太阳,终于娇羞的显露真容,带走了夜晚的最后一丝凉意,男人手长脚长,三两下洗漱完毕。接着扭头去看小楼。他略作查看,发现一切都静悄悄的,索性将铁盆中的水倒掉,又舀了两下,跟着端到了西侧屋檐下,利落的扒下裤衩。他手忙脚乱的撸弄着身下的大棒槌。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大腿往下急速流淌,很快凉拖也变得湿漉漉,可男人却毫不在意,心想着待会脱下来,留在家中让母亲清洗。说来有些羞愧。赵猛在军队中呆了几年,纪律严明,他的自理能力不差,可一旦回到家中,却又懒惫得很,连带着衣物都得老太太cao持。他也乐得清闲,可能是习惯使然。若要让人知道,这么个大男人,还要母亲浆洗内衣,肯定会被笑掉大牙。好在姐夫和jiejie不曾笑过,余静呢?也没说过闲话,实际上,小丫头恨不能抢着做这些活计。可老太太不许,出言讽刺道,你连自己的衣服都洗不干净,还要帮舅舅洗?弄得余静气鼓鼓的,就像被吹了气的蛤蟆,可又无从反驳,因为确实如此,就连用洗衣机都控制不好,洗衣粉的分量。也难怪会被姥姥取笑,可她却抓心挠肝似的难受。因为这是舅舅的东西,贴身之物,总会留下一些对方的蛛丝马迹,哪怕是一丁点可疑的污渍和气味,都能兴奋半天。没办法,小女孩迷恋着男人,如同图腾般。说的通俗点,不管香的臭的,只要是赵猛的,那么就是好的。赵猛本想洗下半身,那套昨夜用过的东西,可太阳正好,预示着今天又是个艳阳天,索性脱了背心,想要洗澡。可毕竟水量不足,囫囵个不干不净。他有些郁闷,却又无计可施,因为再拖下去,恐怕老太太就要起床,将其逮个正着,想着母亲唠叨,不禁打了个突。男人踩着拖鞋,一步一个水响。这动静有些暧昧,像极了昨夜在外甥女roudong中穿刺的声响,不禁心生烦躁,下意识的抬脚向前踢了一脚。他眼睁睁的看着凉拖在空中翻滚,辄了两个来回,稳稳的挂在栅栏上。“……”赵猛瞠目结舌,觉得自己是冒了虎气。他越发的懊恼起来,不觉中开始迁怒起余静。都是她这个小荡妇,害得自己心神不宁,做出了这等幼稚蠢事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那,浑身都是水渍,光着一只脚,走也不是,立也不是,他犹豫了片刻,单脚蹦了几蹦。由于腿长,没几下便来到栅栏处。他没好气的将鞋取了下来,套到脚下,迈开大步飞快的上了楼。噔噔——他走得提心吊胆,终于进了房间,两三下脱了背心和裤衩,从衣柜里翻出干净衣裤,麻利的穿好。跟着来到镜子前,拿起木梳,将毛发梳得整整齐齐。由于头发较短,所以并不费事,他左右照了照,很快发现眼眶下的黑眼圈。微微眯上眼睛,赵猛不甚在意的盯了两眼,心想着,等回了部队,一定要在办公室内睡上一睡。他现在大小是个团长,也许立马就有变动。得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否则怎么能立军威,令手下信服。放下木梳,赵猛拿过一只手提包,从衣柜里找出一些换洗的衣物,将其填充的满满登登,就连秋天的衣服也装了些。他打定了主意,没有特别事,不会回家。现在他是草木皆兵,军营不安全,连带着家里也不能呆得安稳。他觉得余静简直是发了痴病,总要缠着自己,弄得他,哪哪都呆不住,这可如何是好?他寻思着,问问姐夫是不是还有外派的任务。可一旦外派,又要跟曹琳疏远。两人虽在一个省,路途也不算远,可折腾一个来回也要将近三个小时。虽然对方有些骄纵,有时候会耍小性子,但为人不坏,他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自己,而自己呢?对于她的偶尔的蛮横,却是忍不住要怏怏不乐,可过后,雨过天睛。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与小女子长久的置气,好在大多时候,他们就像甜蜜的情侣般,亲密聊天,照例滚床单。我为什么说照例呢?因为对她的rou体兴趣缺缺。他喜欢白嫩的酮体,不喜欢褐色的rutou,褐色的私处,可初恋,也未必尽他的意,只有外甥女……想到此处,念头戛然而止。外甥女还是不要肖想,否则又要理不清头绪。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跟余静上床,做那档子事,他浑身通透,爽的昏头昏脑,可下了床,却又是另外一副光景。她是自己人,亲人,是不能碰的。他对她只有亲情,不敢放多余的感情,这是不被允许的,可事已至此,荒唐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不敢太过苛责,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剑,可没什么长远的解决办法,只能躲着她。可有时候是避无可避。赵猛就像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可他毕竟不太注重欲望,眼下他是真的不缺这东西,但亲情是不容破坏。然而没有办法,已然有了污点。男人甩甩脑袋,将繁杂的思绪驱走。扭头在室内逡巡了一圈,琢磨着还有什么东西未带,他是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