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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连绵不绝,顿时飞鸟四散纷乱,啼鸣不止……曹德璋射击了一轮后,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子弹,熟练的给枪上膛,他昂昂而立,姿态放松,扣动扳机时,手势平滑而缓慢,而金鹤生则带着生猛。结果显而易见,曹德璋的弹药都在靶心上,而对方很难正中目标,打了半个小时,鹤金生首先认怂。他转身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随即扭头去看好友。对方又打了一发,将枪口向下拎在手中,跟着走了过来,保镖递过来两瓶矿泉水,两人拧开盖子,边喝边聊。金鹤生生意众多,最挣钱的还是毒品和赌场。人只要沾上这两样东西,基本上废了一半有余,这确实是个来钱快的买卖,曹德璋自然知道。毒品他不能碰,这是原则问题。枪支也不能碰,这是违禁品。那么剩下的有油水的,便是赌场。鹤金生问他,能入多少股?曹德璋看着天上挂着的弯月,悄然爬上了树梢,周围冷清而寂寥,多少有些孤单的意味,于是淡淡道:“你有多少缺口?”他不答反问。别看好友的场子很大,在这边也就中等规模,对方很不甘心,想要做大做强,可也需要资金不是?金鹤生抬起了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五百万?”好友摇头,一字一顿道:“五千万!”曹德璋倒吸了口凉气,笑道:“你胃口不小啊!”“怎么?怕了?拿不出来?”他揶揄道。男人不亢不卑的一摇头:“你激我,没用,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那你有多少?”鹤金生问。他喝了口矿泉水,放下瓶子,迟疑着报出一个数字:“这事急不得,让我凑一凑,最多两千万。”这些钱在越南来讲,已经算是巨款。金鹤生沉吟片刻,觉得已然不少,两人是头次大手笔的合作,来日方长,只要对方尝到甜头,不怕他不吐出更多。随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够意思!”买卖谈完,两人坐上了吉普,准备回去,路上,鹤金生见好友,面带红光,浑身散发着戾气,显然打枪让他生了火气。这有火就得发泄不是吗?他凝视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凑近了几分,低语道:“老弟,可别说哥哥照顾不周,我这里……”金鹤生眼中闪着狡黠。“还备有好货,别人是享受不到的……”曹德璋问金鹤生什么好货,对方却是故作神秘,嘴角含笑的没有回答。见此,他没再追问,自认为好友口中的好货,肯定是一份期待的惊喜,就像那把手枪,他也有枪,但没这把来的逼真地道。他很喜欢,照单全收,两人回到了赌场,对方哈欠连天的跟他道别,由着侍应带着他,来到一间偏僻的房间。这间房,位于三楼,走廊尽头。此时月过树梢,他抬起手腕,借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清了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尽管已经很晚,可他却过了困劲,神采奕奕。因为想着好友所说的惊喜。他过惯了夜生活,熬夜对他来讲不算什么。侍应欠身,转身离开,曹德璋推开房门,发现室内一片漆黑,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陡然通亮。房间很大,分里外套间。他站在客厅内,踩着红地毯,向前走了两步,接近浴室,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里面有人在洗澡。曹德璋挑着眉毛,心想原来还是这么个内容。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是怎样的绝色,索性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走进里间。一张大床放置在屋内,非常显眼。纯白色的床单,肃然而干净,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摆着衣柜。房间不大,也就是个休息的,还是客厅宽敞,男人转身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着女人出来。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大姑娘。那女人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嘴角带着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着,及至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哆嗦。曹德璋翘着二郎腿,本以为对方是害怕,实则不然。姑娘年龄不大,长的大鼻子大眼,却是眉目含春,俏生生,尽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难看出姿态苗条。“主人……”女人来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男人以为听错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质问道:“你叫我什么?”“主人……”姑娘重复了一遍,她媚眼如丝,十分动情,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去舔曹德璋的鞋。对方穿的是皮鞋,皮质优良,软中带硬,在郊外走了一遭,鞋面上沾染了许多尘土,却是不太干净。可女人并不嫌弃。姿态谦卑,舌头扫过鞋面的每一寸,又想去舔男人的脚踝,却没想对方抬腿,不轻不重的踹在她的肩上。“啊……”女人惊声尖叫。曹德璋是想明白了,他没吃过猪rou,还没看过猪跑吗?这是个SM游戏?!S为施虐方,M为受虐方。他玩了很多女人,可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不想耍,他站起身来,想要走。可姑娘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女人,是奴儿做的不好吗?”她满脸哀求。曹德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你他妈好个屁,贱货……”他粗声大气的辱骂道。受到辱骂,姑娘非但不反感,却有些激动:“主人,您这么高贵英俊,奴儿虽贱,但是奴儿长的漂亮,愿意做您的母狗……”曹德璋脸色发青,皱起了眉头。头一次被人夸赞,没有丝毫自得,甚至觉得恶心。女人还在噼里啪啦的诉说自己的爱慕,实际上,看到他的第一眼,便产生了迷恋。男人身上带着戾气,模样有几分邪气,尽管是坐着,却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再加上他一脸寒霜,真真儿是个施虐者的气度。所以姑娘浑身酸软,想要被他垂青。曹德璋听到她胡言乱语,觉得简直是外星人,他后退了半步,女人被拖动了半步的距离,见她死活不撒手,男人动了真气。啪啪两个耳光甩过去,打得痛呼连连。只一瞬间,女人右侧的面颊肿了起来,但仍是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曹德璋一手薅住了她的头发。厉声呵斥:“你他妈到底放不放手?!”血从对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舔了舔嘴角,面带痴迷,抬起了眼眸:“谢谢主人的辱骂和耳光,奴儿不好,求主人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