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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在汽车的轰鸣声中,田馨吃力的挑开眼皮,辨别方向。“我住……”话没说完,余师长忙不迭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说。”女孩撅起了小嘴,没吭气。将头后仰,靠在车座上,双目微合。她只觉得,意识不清,总有什么东西,把她往黑暗里拖拽,可理智告诉她,不能睡过去,于是时不时的,便要摇头晃脑。男人脚踩油门,吉普一路驶出了城镇。不知不觉拐到一处僻静的庄稼地,颠簸的土道,令女孩很是不快,强打起精神,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触目所及都是绿油油的庄稼。田馨吃了一惊。直眉瞪眼的看着四周。“这,这是哪?”她发出短促的惊呼。下一刻,吉普停了下来。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拉开。夜晚的温度,较白天,降了不少,只有十几度。一阵凉风袭来,车门外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明亮的月光投下光影,隐约能看清轮廓,只是双眼泛着幽光。像极了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女孩浑身打了个激灵,在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果断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她闷头闷脑往前跑。可前面是庄稼地。路途并不平坦,时不时的踩到小土包,她穿的是高跟鞋,更为不利,可以说磕磕绊绊的横冲直撞。玉米杆的叶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可女孩毫无所觉,这么一吓,酒已经醒了泰半。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四周都是庄稼,没有人烟,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跑得过男人。果不其然,一只胳膊,缠在了她的脖颈处,接着人也被大力摔倒,女孩惊呼一声,身子应声倒地。土地松软并不疼。田馨双手撑地,坐了起来。“余叔,你干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她在处在恐惧之中。男人偏着脑袋,就着月光打量着她。丝袜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刺破,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闪着象牙的光泽,一张面孔白里泛着红晕。不知道是奔跑劳累,或者酒醉缘故。“我没干嘛,你跑啥?”男人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女孩心口狂跳,喘着粗气,手下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随即,从地上起身,步伐不稳的向前奔。余师长异常冷静,不紧不慢的侧过身。躲过了土面,接着迈步追了过去……田馨脑袋一片空白,被恐惧占满,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好端端的长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这么穷追不舍,算什么意思?答案呼之欲出,可这更让她骇然。女孩跑的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在庄稼地里跌跌撞撞,可这片田地广袤,什么时候才到头,她已经没有退路。脚步声越来越近。田馨寒毛直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须臾间,被人从后背推了一下。力道很大,转瞬人就趴在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胳膊被拽起,顺势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一具宽大的怀抱。女孩从没被人抱过,所以极力挣扎。她摇头摆尾,就像溺了水的人,可不管怎么反抗,都逃不开,男人的钳制。终于她累了,脑后的发髻散落开来。发卡,不知道何时甩丢了,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女孩的视线。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可男人却没有声息,只是手摸向了她的腰际。田馨打了个抖,口中发出哀鸣:“别,别碰我……”余师长享受着她的挣扎,待到猎物累了,便是享用时刻。原本的急切,只是一瞬间,现在他老神在在,鼻息间都是女孩馨香的味道,有洗衣液的气味,还有化妆品的,总之这股气息是,充满了纯女性的诱惑。他的手,顺着腰侧,探向窄裙的前面,本想摸摸女孩的私处,可她穿的衣服很紧,勉强插入一根手指。还是在裙腰的位置。男人转向更容易得手的目标。发觉他的企图,田馨再次扎挣起来,可根本没用,她一个女孩,怎么抵得过成年男人的气力,在rufang被摸到的那一刻。女孩哀叫一声。她不再挣扎,而是采取防卫的姿势。“别,别碰我……”双手抱在胸前,耸着肩膀,缩着头。这是个骇冷的姿态。可根本不管用,男人的大手执拗的往上探,很快捏到一颗rou粒。接着,轻揉慢捻,口中喃喃道:“奶头好小,让我看看时啥颜色。”说着用力去扯她的手臂。田馨又羞又气,更多的是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打湿了面颊,手被掰开的一刻,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两人靠的很近,近身鏖战。这话有些夸张,女孩在男人的面前,完全没有自保之力。手腕被捏住,生疼的感觉,钻进脑袋,田馨带着哭腔,叫喊着:“不,不要……呜呜……”她终于哭了出来。衬衫的质地很好。恰好在V领的部位,被男人撕开。胸前咧开一个大口子,冷风钻了进来,胸罩中的奶头不觉挺立起来。下一刻,胸罩被扯下,没有撕破,只是露出了两只rufang,颤悠悠的浑圆饱满,其上两颗红嫩的奶头娇俏可爱。余师长不觉咽了口唾沫。伴随着田馨的哀鸣,女孩唯一自由的右手,猛地挥向男人。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及至,奶子上浮起了鸡皮疙瘩,才第一次做出了攻击动作。这也许会惹恼对方,可她不在乎。田馨感到贞cao受到威胁,从小到大,从未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有过一些浪漫的幻想。可那些不包括,被一个长辈强jian。她在情感和道德上接受不了,于是拼了命的挥动手臂。余师长挨了两下,咧了咧嘴,有些不耐绷紧下颚。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女孩被他控制住,气咻咻的使着力气,想要挣脱,嘴里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男人觉得她呱噪。遂从腰间抽出了皮带,田馨看在眼里,顿觉不好。下一刻,两只手被束缚在了一起,女孩不肯束手待毙,可现实残酷。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男人在部队多年,打了个死结十分牢固。“你倒是挺有劲!”余师长嗤笑一声。田馨感觉从没有过的恐惧和绝